這是魏無忌最擔心的事。
海州臨海,若異族到時候也從海上來,那該如何防禦?
魏無忌想著問道“古將軍,除了這些壁畫,還有別的嗎?”
“有。”古破虜當即加快腳步。
……
長安。
乾坤殿。
再次早朝,魏忠賢居然也到了。
這讓百官都很意外。
同樣意外的還有白武,白武瞧見魏忠賢,甚至有點害怕。
白武對魏無忌半信半疑,此番派魏無忌去海州,魏忠賢居然派高手保護,這是明確的警告。
和魏忠賢一起到來的,還有戚存玉。
戚存玉跟在其身後,臉『色』難看,如履薄冰。
魏忠賢並未入座,直接說道“陛下,存玉少年有為,願意出征匈奴,奪回陽關。”
朝堂上,鴉雀無聲。
白武咬著嘴唇,不知該如何應對。
站在下面的楚牧,心頭火大,想對魏忠賢出手。
魏忠賢推薦戚存玉,就是要讓戚存玉取代楚牧,執掌西部兵權。
此事白武若是準了,那白武坐在這龍椅上,就真的成了擺設。
楚牧想著走出班部,恭聲道“陛下,臣願意帶兵,奪回陽關。”
事到如此,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戚存玉面無表情,垂站在那裡,他很清楚他現在的處境。
他只是魏忠賢手中捏著的一枚棋子,是生是死,都在魏忠賢的一念之間。
對比聶小池的下場,戚存玉現在很清楚,只有忠於魏無忌,才不會被魏忠賢算計。
白武長舒口氣,笑道“亞父,你看這……”
“楚將軍磨磨蹭蹭,故意賴在長安不走,置江山社稷於不顧,有何資格再戰匈奴?”魏忠賢字字帶刺。
楚牧抱拳道“魏公公言過其實,大雪冰封,不宜征戰,再過一個月,冰雪消融……”
“也就是楚將軍要在一月後,才會出征匈奴?”魏忠賢『露』出微笑。
楚牧自知失言,剛想挽救,又聽魏忠賢開口。
“那就給存玉一個月的時間,若奪不回陽關,軍法處置。”魏忠賢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楚牧道“魏公公,只怕這……”
魏忠賢冷聲道“陽關丟在你手,莫非你想『逼』陛下治你的罪?”
當時放棄陽關,乃是迫不得已,而且是最正確的決定。
可楚牧當時就很清楚,此事將成為他一生的汙點。
從小他的志向就是越父親,但在放棄陽關的那一刻,他就已經無法越父親楚雄了。
白武看魏忠賢態度如此強硬,自知此事很可能就是這樣,當即道“眾卿以為如何?”
這話問了等同於廢話。
滿朝文武,多是閹黨。
魏忠賢親自上奏,他們自然緊緊尾隨?
但讓白武寒心的是,新提拔上來的官員,居然也有不少,站在魏忠賢這邊。
魏忠賢若要動用手段,那些新官員恐怕沒有一人能承受得住。
白武『揉』著額頭說道“朕身體不適,此事他日再議,退朝吧。”
“陛下。”魏忠賢寒聲喝道。
白武剛站起,又被嚇得坐在龍椅上。
楚牧道“陛下,臣願即刻出徵。”
在楚牧看來,只要他先到邊關,慢慢做好準備,估『摸』可以拖延到冰雪消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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