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忌笑道“也許是宿在拜月樓了。”
魏無忌雖下令禁止錦衣衛到青樓作樂,但真的有誰去了,他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食『色』,『性』也。
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兒,偶爾去去純屬正常。
盤牧道“我就是擔心……”
卻在此時,包二黑端著茶盤走進院子。
魏無忌見狀笑道“你看,這不是沒事?”
昨晚和今晨的茶,都是魏無忌自己泡的,可惜手藝不行,並不怎麼好喝。
初征的手藝,那就更差了。
盤牧冷聲問道“你去哪了?”
包二黑將茶盤放到石桌上,道“貪嘴去喝酒,不小心喝多了,就……”
“不在拜月樓?”這回輪到魏無忌驚詫。
想喝酒的話,古破虜送來的好酒,再怎麼喝都喝不完。
這裡唯獨沒有的就是女人。
要說包二黑一夜未歸,跑去喝酒,魏無忌可不怎麼信。
盤牧也不信,所以冷聲問道“在哪家酒館?”
言外之意,竟是要去查。
魏無忌也沒說什麼,畢竟他們身處海州賊窩,凡事都得小心。
包二黑道“沒在酒館,是在……”
包二黑吞吞吐吐,神情顯得很不自在。
他都不敢抬頭看魏無忌,雖然魏無忌的臉『色』,依然溫和。
盤牧催問道“在哪?”
“盤大人,你這是在拷問我?”包二黑鼓起勇氣,大聲質問。
盤牧道“說說你喝酒的地方,這很為難嗎?”
魏無忌低聲道“說吧。”
“是在……”包二黑別無選擇,道“是在朋友家裡。”
盤牧笑道“二黑,真是沒看出來,你在海州居然都有朋友。”
“誰還沒幾個朋友啊?”包二黑很不滿盤牧的咄咄質疑。
盤牧道“告訴我你朋友的家,我也想去討碗酒喝。”
“那是我的朋友,你去做什麼?”包二黑躲避著盤牧的目光。
做賊心虛。
這就是典型的做賊心虛。
魏無忌皺著眉頭,問道“二黑,你到底去做什麼了?”
“大人,我該死。”包二黑撲通跪倒,磕頭求饒。
隨後包二黑只得說實話,盤牧走後,他碰到了南宮壽。
南宮壽請他到一座宅院,有許多美人,昨夜他躺在溫柔鄉,樂不思蜀。
南宮壽如此費盡心機,拉攏包二黑,難道是想利用包二黑對付魏無忌?
平日裡魏無忌喝的茶,都是包二黑泡的,這也是包二黑最大的能耐。
當然,這也說明包二黑很容易就能給魏無忌下毒。
魏無忌皺眉問道“南宮壽讓你作甚?”
“沒、沒說。”包二黑結結巴巴地道“他帶我到那宅院後,就離開了,我也想離開,只是……”
只是看到那麼多的女人,包二黑就挪不開腳步,一頭撲了過去。
但南宮壽沒說別的,倒是真的。
回來的路上,包二黑還在納悶此事。
按理來說,南宮壽親自出馬,費這心思,難道不是為了讓他對付魏無忌?
至少也該做個耳目,將魏無忌的一舉一動,全都告訴南宮壽。
可南宮壽什麼都沒說,這讓包二黑很是不安。
魏無忌笑道“下去休息吧。”
包二黑拱手行禮,惴惴不安的離去。
盤牧問道“大人,當真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