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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捱了耳光

叫我們出去的這個人,外號是蠍子,之前在走廊裡見過多次了,據說這次大一里面,有兩個人最有實力了,一個是蠍子。 一個是河馬。

蠍子這人心比較狠,毒,所以這個外號也符合他,河馬是個大塊頭,有點當初高中時候段一平那勁頭,不過這個人不愛說話,眼睛也小,總是喜歡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過往的人,讓人看了心裡毛。

蠍子和河馬兩人也打過幾次了。不過都是小規模打鬥,被熊哥下來教訓了幾次,他說咱們這邊就咱這一個系,都是自己人,鬧著玩玩就行了,來真的他可不同意。

蠍子叫我們大一的出來,其實就是說。今天見了幾個外校的,跟咱們學校的打,後來還見c區,好像是大一的被人家一堆人追出來了,問我們是誰被追的。

當時我心裡也毛,因為不明白蠍子問這個的意圖,是他認識那幫人,找我們想收拾我們?還是有其他的意思?

周生和七星哥他們兩看了看我,我搖搖頭,意思是不要管,既然他不知道是誰。先別吭氣,那蠍子吆喝了半天,見沒人搭理他,他就笑了笑,說我也沒其他的意思,就是覺得,咱們大一的剛來了,都一盤散沙,不團結。就是希望以後幹啥能一起上,外校的人敢來,咱們就一起打!

正好這時候河馬,也從他們宿舍出來了,手裡拿著一根大蔥,一塊饅頭,咬了一口大蔥,咬了一口饅頭,饒有興致的看著蠍子和走廊裡的人。

蠍子當然也注意到河馬了,不過也沒理會他,繼續在這表他的演講,其實意思我也明白,他這是拉攏人心呢,旁邊的河馬也肯定是怕蠍子的勢力大過他了。所以才出來的,他倒是沒說話,就是他們宿舍有個戴眼鏡的男的出來了,這人說了句輪得到你在這裝好人麼,一個外地人,在我們本地,得瑟個什麼玩意呢?

這人明顯就不會說話,學校裡的外地人很多,你這麼一說,不是主動把外地的人給排斥出去了麼,旁邊的河馬眉頭一皺,用手推了他一下,把他推進去了,然後跟走廊裡的人說時間不早了,都別聽他瞎BB了,都回去睡吧,以後大夥有啥事解決不了的,來我們宿舍,看準了,6o2宿舍,只要看得起我河馬的,進來找我,我肯定幫忙!

河馬說完,就開始勸走廊裡的人進去,這蠍子立馬就不答應了,說你怎麼個意思,我這吆喝出來的人,你憑啥管?

河馬說這麼晚了,你不睡覺人家都還睡呢,你以為都願意聽你在這B扯,他這話一出來,蠍子和他身後的人就想上來幹他,不過被邊上別的班的人拉住了,說都是大一的,咱們這就先鬧起來,讓大二大三他們的人看笑話了。

之後河馬就讓我們走廊裡的人,都各回個的宿舍,說有事了就來6o2宿舍,管他哪個學校的找事,只要來了咱們這c區,往死了幹他。

回到宿舍後,我們幾個就在這討論蠍子和河馬,哪個厲害,我七星哥和周生,都覺得是河馬,士德說兩個半斤八兩,剩下的幾個人,都是外地的,自然說是蠍子厲害,就因為這個,周生還跟其中一個人撕破臉了。

這個人叫李東旭,是個外地人,長得特別像西遊記裡演孫悟空的六小齡童,尤其是他那個嘴,特別像,眼睛也是圓溜溜的,這人沒啥別的特點,就是嘴賤,愛吹牛,還喜歡玩夢幻,經常吹他在他們本地混得多厲害之類的,還是他玩的夢幻那個區,基本人人都知道他,問他叫啥,他也不說。

之前他就和周生生過矛盾,但是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沒有打起來,這次兩人因為本地和外地就罵了起來,最後周生先動手的,拿著自己的枕頭,就朝著李東旭砸過去了,李東旭雖然捱了這一砸,但也只是怒目瞪著周生,沒敢再說什麼了,後來還是七星哥說算了算了,一個宿舍的,鬧什麼呢,周生的枕頭,也是他給拿回去的。

第二天是校運動會,舉辦的地方就是我們學校的操場,各種比賽基本是同時進行的,外面圍了一圈的人,至於田徑比賽,最先開始的並不是我們一百米和四百米,而是3ooo米和15oo米,七星哥的成績,可謂是慘不忍睹啊,他居然是倒數第二名,他前頭那一名到終點的時候,他跟著人家差大半圈呢,而倒數第一的那個人,是個比較胖的人,人家純粹就是抱著玩的心態上場的。

七星哥的慘敗,讓我和周生的希望也渺茫了,等我們一百米開賽的時候,周圍的群眾都沸騰了,畢竟百米賽跑可是壓軸的好戲啊,好多美女都站在跑道外面給自己系裡的人加油,給我和周生加油的也就我們班那幾個人,還有蘇瑤和她的兩個同學,不過開賽後的成績,並不理想,我和周生,居然淘汰賽就被淘汰掉了,真是丟人。

整個一上午的比賽下來,我們系基本上就沒拿到啥名次,沒法跟別的系相比,蘇瑤還笑話我們三個,說真是三個好兄弟啊,這成績,都是前幾名啊,當然,是倒數的。

雖然這幾天的訓練白訓了,但好歹也算是鍛鍊了身體,參加個活動,心裡也怪舒暢的,後兩天的比賽就沒怎麼看了,反正跟我們也沒關係,就是週五下午,蘇瑤給我打電話,說她爸爸今天要接她回家,說是她爸順路過來了,還問我要不要一起,我說不用了,我這窮苦的孩子,坐不慣你家那高階轎車。

其實蘇瑤被她爸爸接走也好,我怕在路上碰到職校的人,要是認出我們來,找麻煩就不好了,蘇瑤這麼一走,我逃起來也方便不是,找錦成也是可以的,當然這是下策,畢竟不想把我自己的恩怨,扯到店鋪裡去,到時候再砸了店鋪,黑捲毛可得心疼了。

好在回去的路上沒啥事,但是卻碰到了吉普男,當時他是開著車從我旁邊經過的,估計是接系花去了,沒看見我,其實他看見我我也不怕,在這校外,單挑他,絲毫沒有壓力。餘麗在巴。

週日晚上,我給蘇瑤打電話要一起上學,但是她說她爸爸要送她,我當時就有點奇怪,問她咋回事啊,你爸爸又順路啊,她遲疑了下,才說是啊,順路,要不你現在來我家,咱們一起走,我說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我也沒想太多,因為沒課,去了宿舍就和周生他們打牌,後來到了九點多那會吧,我們宿舍的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熊哥他們,有四五號人吧,都身高馬大的。

熊哥當時看了看我們宿舍的人,就問了句,誰叫衛信?

我愣了下,心想我這又是惹上誰了?

我說我就是,咋了?那熊哥過來就給了我一巴掌,不過力氣並不大,應該只是想教訓我下的,我捱了這一巴掌,雖然心裡窩火,但是也沒還手,也沒問他咋了,因為這一問,肯定他就會再來一巴掌。

他打完了我,見我態度還行,就跟我說為啥打我了,還是吉普男那事,還說上次來我們宿舍問還不承認,現在打我活該,說著,讓我以後老實點,要是不服氣,就上樓找他去。

我點了下頭,說我服,他這才領著人走。

七星哥和周生還過來問我沒事吧,我搖搖頭說沒事,心裡則暗想,怎麼回事這是,吉普男查出我名字來了?如果真是他查出來的,那麼肯定是從系花那問出來的,不行,我得找她去問問。

再找系花的路上,我心裡也在琢磨,這件事要是鬧大了,要不要找黑捲毛來幫我打人,說實話我自己都覺得老找人家怪煩的,以前上學的時候還好說,現在人家都有了自己的事業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在大學裡打架,並不是件光彩的事,所以經過考慮,我覺得還是去找系花問問就行了,只是想求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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