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從安以為,白淺沫是因為聽到謝思明拿她當賭約,所以心裡氣憤。
一時腦熱,就想著衝上去和班雀打一架。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小嫂子要是缺一根頭絲,爵爺都能敲斷他一條腿。
要是小嫂子出了什麼意外,他丫的還有命活?
“我不行你行?”
秀眉微挑,透著狠勁兒。
“我……”紀從安語塞。
他要是行,還至於急的焦頭爛額嗎?
對上白淺沫的眸,紀從安竟然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
這丫頭的眼神,真狠!
嘴巴,真毒!
*
白淺沫換了一身白色跆拳道服,站上擂臺。
班雀嘲諷的瞥了她一眼“你太弱了,贏了你,勝之不武!”
白淺沫眸光淡淡的瞥了班雀一眼。
“那也要你能贏得了。”
班雀冷冷扯了扯唇角,陰鷙的面容上露出一抹嗜血的光。
“就憑你?”
滿是不屑的模樣。
心裡冷笑,一個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她這麼蠢,總要讓她長長記性才行。
白淺沫冷清的臉上沒有過多表情。
神情淡淡的“別浪費時間,開始吧。”
看到自己被無視,班雀感覺自己像是一拳頭砸在棉花上。
心裡惱怒,紅了眼,握緊拳頭“呵,不知死活!”
紀從安緊守在擂臺前。
桃花眼裡帶著憂色,他都想好了,只要班雀真的敢出手,他就立刻跳上去和他幹一架。
“班雀,你還真打女人啊,是男人嗎你?以後還是別叫班雀了,改名叫母雞比較適合你!”紀從安故意拿話噁心他。
班雀臉色陰青,握拳的雙手咯吱作響。
謝思明緊了緊眉頭,視線淡淡掃了白淺沫一眼。
他到是要看看,這個小丫頭敢上擂臺,究竟能耍出什麼花樣。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擂臺吸引了去。
以至於,一抹清雋出塵的身影出現在人群裡,並沒有引起格外關注。
“什麼時候出院的?”
身側突然傳來一陣淡淡的聲音,謝思明神情一頓,端著紅酒杯的手一抖。
鮮紅的液體灑在了白色休閒褲上,暈染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