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情況?淺沫?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白康言瞪著一雙眼睛,驚愕的盯著自己的女兒。
此刻,女兒站在沙前,俯身正在給傑恩包紮傷口。
淺沫和傑恩?他們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怎麼會認識?
而且……此刻這畫面……
傑恩的上半身幾近赤果,睡袍已經滑落到了腰間,露出奶白色的肌膚,寬肩窄腰、肌肉結實,而站在他身旁的少女肌膚似雪、柔媚專注,兩個人一站一座,男人忍著疼,目光柔和的盯著眼前的女孩兒,像是看待自己深深眷戀的戀人一樣。
同為男人,白康言從這道眼神裡看到了隱藏的深情。
白淺沫一邊幫傑恩包紮傷口一邊回白康言。
“這傢伙是我的朋友。”
“你和傑恩先生是朋友?之前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白淺沫抽空淡淡的看了白康言一眼。
“你似乎從沒詢問過我在國外的事情。”
並不是她不想說,而是他們並不在意。
白康言被懟的啞口無言。
淺沫在國外那幾年的生活,對他們而言的確是一片空白。
這時,門外又有一行人走了進來。
看到屋內的情景,為的人鳳眸微眯,一道冷光射向傑恩。
看到來人,白淺沫稍稍愣了一下神兒。
顧先生怎麼也來了?
不僅顧爵曄,身後還跟著杜暮宸和紀從安。
“小沫沫,你這是……”杜暮宸指著傑恩和白淺沫,下意識朝身旁的某人看去。
“太勁爆了,現場抓姦?”紀從安不動腦子的來了一句。
本來只是玩笑話,可某個人聽著格外刺耳。
白淺沫把纏了一半的紗布丟給傑恩,屁顛屁顛的走向顧爵曄。
“你們怎麼來了?”
顧爵曄垂眸看了她一眼,視線再次停在了傑恩赤果的上半身兒,鳳眸裡的冷光震的人心裡慌。
傑恩一眼就認出了顧爵曄,雖然這是第一次見到他本人,不過這麼出眾的男人,只需要看一眼就不會輕易忘記。
記得夜哥剛回華國時,他還曾八卦的把顧爵曄回國的新聞截圖給了夜哥。
當時完全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會在一起。
想到這些,傑恩心裡感覺一陣抽疼,乾笑兩聲“夜哥,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哪裡有你這麼處理傷口的。”
“讓江小魚幫你包紮。”白淺沫拉著顧爵曄的手,將他拉到室內。
傑恩一臉如臨大敵的朝江小魚看去。
“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別客氣啊,我還是懂一點醫術的,之前也幫手下的弟兄包紮過傷口,他們都覺得我包紮的特別好呢。”
站在身後的g團兄弟們統統低下了頭,臉上露出一致的嫌棄。
**可真敢胡說八道啊,那包紮的技術就等於二次傷害,效果如何,自行體會吧。
傑恩看出g團人的古怪表情,心裡更加沒底。
江小魚一臉溫柔的笑意“你放心吧,保準給你包紮的嚴嚴實實。”
江小魚挽起衣袖,不等傑恩拒絕,直接從傑恩手裡搶過紗布,利落的沿著白淺沫處理了一般的傷口還是裹紗布。
“啊……嗷……江小魚,你公報私仇!”傑恩被折騰的臉色越蒼白,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女人。
“嘿嘿,你說什麼呢,我不記得我們有什麼仇怨啊。”江小魚還故意扯了一下紗布,疼的傑恩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