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穩定好情緒,回答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這個時間小少爺您差不多該吃補膳了。”門外又說道。
孫不諾連忙小聲對朱溫解釋道“我每天都在這個時間段吃補膳,堅持了兩年,從未間斷。我若是不去的話,恐人生疑。”
“那就去。”朱溫倒不怕孫不諾耍花招,但是他又補充道“我也跟著你去。”
“你也跟著我去?”孫不諾猶豫說道“你跟著我去倒也沒問題,反正又不是在家宴上吃,只是在自己屋子裡進食。但,我過門的夫人也在那裡,我怕她會仗著妻室的地位給你下小絆子,從而惹怒你,所以...”
“放心,我心大的很。”
朱溫無所謂。
我管你妻室妾身,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老子是個男人。
又不會跟你搶夫君。
孫不諾見朱溫非得要去,只能連連答應。
他擦擦腦門上的冷汗。
孫不諾不是怕他的妻子惹怒朱溫,而是怕他的妻子惹怒朱溫後,朱溫會將怒氣遷移到他自己身上。
兩人出門了。
門外奴役看到衣服凌亂的朱溫、孫不諾兩人,心中是震驚的。
尤其是看到孫不諾腦袋上的一小道鞭痕,和朱溫毫無頹勢的小鳥依人,心中更是大呼不可思議。
這一次的女孩如此厲害的嗎?
孫家小少爺就這樣從一個粗暴進攻者變成了乖巧的承受者?
這一年的癖好壓制就讓他受了這麼大的打擊嗎?
可怕。
“走吧。”孫不諾表面鎮定,但胳膊上拐著朱溫後,就變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了。
“少爺,您的頭和衣服...”奴役稍微小聲提醒了一下。
“我知道了。”孫不諾稍微整理一番頭和衣服。
他隱隱約約地看到眼前奴役眼中有濃濃的羨慕之情。
孫不諾不由得委屈之火大增。
他好想給這個傢伙一巴掌,然後大吼一聲本少爺這兩個時辰啥都沒幹!
都沒幹!
沒幹!
最難受的是,出來還得表現成什麼體活都幹了的樣子。
世間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
“滾開。”孫不諾直接一巴掌向奴役抽過去。
心動不如行動。
打完之後,小心翼翼地挽著朱溫向著補膳大步走去。
未到孫不諾的屋門裡,朱溫就能聞到一股濃厚的雞湯味。
“小日子過的挺滋潤的嘛。”朱溫走在一旁說道
“沒有沒有。”孫不諾立刻慫掉,“我的腎有點不好,所以曾專門請了一個郎中來為我治療,那郎中說不需藥治,只用每天定點食補即可。所以我才會每天都會在這個時間來吃補膳。”
原來如此。
朱溫瞭然。
孫不諾的腎部位果然是不好。
“前面那一個就是我的...夫人了。”孫不諾有些嫌棄地介紹道。
朱溫定眼一望,果然前面有一位穿著素衣的女子在靜靜佇立,宛如一座望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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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鵝抬望眼,一口濁氣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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