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去把控制出口的兩扇門的機關開啟,然後揹著蓮清走了出去。
“朱家阿三,朱家阿三!”徐芃芃抓著鐵欄,不停地呼喊著。
“還有我呢!”
朱溫終於將蓮清背出私牢密室了。
但朱溫一出私牢,迎接他的不是滿面柔風的和煦,也不是觀中建築的莊嚴。
而是一排又一排的家丁護衛。
凶神惡煞的那種。
“小妹妹,我按照蓮清大師的吩咐,把張老爺給請過來了。”妙語見到朱溫出來,連忙上前說道“我們來這得有一會兒了,就是進門的機關打不開,所以我們就一直在門外面等著。”
“這位就是張老爺。”妙語指著一位面露紅光、身上穿著講究的男人說道。
朱溫一出來,張富柄的目光便始終盯著朱溫背上的蓮清。
一刻都沒有移開。
“你背得是清...清兒嗎?”張富柄顫抖著聲音問道。
“是。”朱溫點頭回道。
“清兒,我是張郎啊,清兒!”張富柄一步一步地向前靠近,不停地喊道。
“她身體太過虛弱,而且高燒,導致她已經暈過去了。”朱溫慢慢地說道。
“虛弱?高燒?”張富柄突然自責地說道“為何我不記得帶個郎中過來!”
“張三!”
“是,老爺。”一個管家式人物出場。
“你親自快馬加鞭去縣裡將汪神醫請過來!”張富柄立刻吩咐道。
“就算是快馬加鞭那也要將近半個時辰。”朱溫插嘴說道。
“不如交給我吧。”
“交給你?!”張富柄大怒道“我怎可能將清兒的生命交付於你這丫頭片子手中!你可知道什麼是醫術,就敢在此大放厥詞。”
朱溫淡淡回道“恬淡虛無,真氣從之,精神內守,病安從來,呼**氣,獨立守神,肌內若一。此為醫術。”
“這...”張富柄被噎住了。
“不如,我們問問當事人吧。”朱溫小心翼翼地將蓮清放下來。
他在張富柄還沒來得及阻止下,一手便迅掐下蓮清的人中,另外一手在不斷地撫摸蓮清的後背。
這樣能使蓮清暫時清醒一陣子。
“小賊,爾敢做如此行為!”張富柄一把將朱溫推開,然後立刻將蓮清攏入懷中。
朱溫被推開後,脖子上馬上架上了好幾把刀。
“是張郎嗎?”蓮清短暫清醒過來了。
“清兒,是我。我是你的張郎。”張富柄老眼含淚地回道。
“你老了。”蓮清努力勾出一抹笑說道。
“我老了,但你還是那麼的漂亮。”
什麼?
朱溫在風中凌亂了。
張富柄是沒有眼睛的嗎?
蓮清被折磨了五年,瘦得皮包骨頭,此時哪裡能稱得上一句漂亮!
“阿三呢?”蓮清突然問道。
“阿三?”張富柄疑惑道。
“阿三就是我,我就是阿三。”朱溫淡淡地說道,“前輩,你看看能不能讓張老爺把我脖子上的刀給撤了?”
蓮清將頭歪過去,看著朱溫的樣子,咳嗦了好一陣,“張郎,你...”
“清兒,你身子這麼虛弱就別說話了,我懂你的意思。”張富柄大手一揮,說道“撤掉!”
唰唰唰---
刀全收回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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