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溫想了一會,說道“要想恢復成和常人一般的精氣神,那得花費上五六年的時間。”
“五六年...”張富柄嘴上唸叨著。
休養得花上個五六年的時間,那清兒得傷的多重啊。
朱溫見張富柄暗自神傷起來,於是施禮先離開此地了。
觀裡各處都有張府的家丁守衛著,就連觀中的尼姑都被限制了下山去感化世人的自由。
朱溫也不能在觀中亂竄,只能去到安排好的禪房裡休息。
噹噹噹--
朱溫在屋裡休息沒多久,便響起了敲門聲。
門被開啟。
門外是妙語。
“東西找到了?”朱溫看著妙語問道。
“找到了。”妙語從懷中掏出了一本古樸的書籍,然後又將放在一旁的大刀提起來遞給朱溫。
“這是你要的書籍和大刀。”
朱溫熱切地接過妙語遞過來的兩件東西,臉上不自主地露出了微笑。
書是好書。
刀是好刀。
這兩件東西留給自己用,也不算玷汙它倆的價值。
“那個...”妙語欲言又止道。
“怎麼了?”朱溫疑惑地問道。
“你其實是個小男孩,是吧?”妙語小聲地問道。
又一個人知道朱溫的真實性別了。
“徐芃芃告訴你的?”朱溫臉色一黑,問道。
妙語點點頭。
朱溫看著妙語那張可愛的臉,嘆了一口氣,道“沒錯,我是純爺們。”
“那個...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妙語支支吾吾地說道。
看著妙語支支吾吾的樣子,朱溫不禁笑了一聲,道“請說。”
朱溫正聚精會神地等著妙語的話語。
可是就在這時,妙語突然一抬手上前勾了一下朱溫的鼻子尖。
朱溫連忙後退一步,忍住下意識反應的動作,滿臉震驚地看著妙語。
“我想說,小弟弟男扮女裝還挺俊的,姐姐們很喜歡,嘻嘻。”妙語說完之後,立刻跑開了。
朱溫僵直地站立在原地,然後用手摸一摸剛才被掠過的鼻子尖。
姐姐們?
這一定是徐芃芃出的捉弄我的主意。
她是在報復我將她一個人留在私牢裡面。
唉,幼稚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