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穩!
“不是什麼急難怪症,用不著那麼大驚小怪。”汪如海起身說道。
剛開始張府派人去請他時,汪如海看那副火急火燎的樣子,還以為得病的人就要快死了。
所以他才配合著張府的人快馬加鞭地趕向靜心觀這裡。
結果,不是啥急病。
死不了人。
不過汪如海承認蓮清的身子內部糟糕的很,但這種情況得需要時間去醫治。
每天定時喝藥。
喝上個五六年就能恢復七八成的健康。
“沒有事情?”張富柄喜出望外地說道。
“也不能說沒有事情。”汪如海說道“蓮清大師現在的狀況需要拿藥來調理,不是急病,但也不是小病,仍然是需要重視的。”
“那蓮清她得調理多長時間才能完全恢復好身子?我是指恢復成與常人一般的精氣神。”
張富柄又問了一句和之前問朱溫的同一個問題。
“保守估計,至少得五、六年。”汪如海思量一番說道。
“那丫頭沒有唬我啊,看來她是真的懂些醫術。”張富柄喃喃的說道。
“鴨頭?什麼鴨頭?”汪如海疑問地說道。
“給銀子當酬金就行,不用再買鴨頭給我了。”汪如海擺擺手說道“老了,牙口不好,咬不動了。”
張富柄哭笑不得地回道“不是鴨頭,是丫頭。”
“在您來之前,有一個小丫頭為蓮清治療過。”
“胡鬧!一個小丫頭為蓮清大師治病?開玩笑!”汪如海一聽,氣的鬍子都起來了,“若是她給蓮清大師醫治壞了,那毀名聲的是我!”
知名的郎中從來不治快要死的病人。
因為只要一救不活,治死人的名頭就會按在那個治病郎中的頭上。
然後,壞事傳千里。
“您看現在不是挺好的嘛。”張富柄說道“再者,我也囑託過那丫頭,讓她保守治療,千萬不能劍走偏鋒,只要堅持到您來就好了。”
汪如海的鬍子依然翹得高高的,他問“她怎麼保守治療的?”
“針...灸。”
“針灸叫做保守治療?”
汪如海想要打人。
他想掰開張富柄的老腦殼看一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
是不是隻裝了大量的錢幣。
和房契。
“針灸需要功力的。”汪如海說道“沒有幾十年的功力,誰敢下針治病!施針者只要手上一抖,就有可能讓病人半身不遂!她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竟敢...”
汪如海說到怒衝冠的時候,突然停了一下。
“對了,她到底多大?”
“看起來十歲左右的樣子?”張富柄小心猜測道。
“十歲左右!”汪如海氣極反而笑道“我早先聽聞張老爺對蓮清大師用情極深,但沒想到您的膽子也很大啊。”
“汪神醫....”張富柄反駁道“可是之前蓮清確實是高燒不退,自那丫頭針灸完了之後,她的高燒就立刻退了。”
“蓮清大師命大而已。”汪如海面如重棗道。
汪如海一句話否認了朱溫的所有成果。
汪如海是神醫。
所以,張富柄在朱溫和汪如海之間進行選擇,那自然選擇聽信汪如海的話語。
“那他開的這一張藥方也是無稽之談了。”張富柄掏出懷裡的藥方,正打算撕掉。
汪如海瞥了一眼,瞬間一愣。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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