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了。
主人的小名就叫阿三。
週四狗臉陰沉地像是烏雲一般,他趕緊命令道,“你,趕快去幹活,順便跟那人說一句,幹好自己的活就行,不用幹兩個人的活。”
“哎,行。”吳叔老臉一樂,趕快跑向人群中去。
但張有德不樂意了。
你週四狗怎麼管到我這裡來了?
“週四狗,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有德插著腰說道。
“沒啥意思啊。”週四狗淡淡地回道,“這不來找你喝酒嗎?”
“我他媽不是說了我晚上不去嗎?”張有德喊道,“再者說,你有什麼資格管我手下的人,你......”
“莫管事今晚也去,所以,你要不要去啊?”週四狗截斷他的話,冷冷地說道。
“莫...莫管事也去?”張有德緊張地咽咽口水。
“是啊。不瞞你說,我與莫管事是同鄉,有著同鄉之誼。今天莫管事指名道姓地讓你去吃酒,全然是為了替我感謝你平日的照顧。所以,你去還是不去啊?”週四狗似笑非笑地說道。
“那肯定得去啊。”張有德扔下鞭子,搓搓手說道,“你看,四狗不早說,我一定去哈。”
“嫂子不是管的嚴嗎?”
“爺們還能被婆娘管著?怎麼說我張有德也是頂天立地一漢子,那老婆娘算個球。”張有德鼓足勇氣說道。
切。
週四狗內心中出“切”的聲音。
其實晚上根本沒有酒局,不過攢一個酒局不容易嗎?
正好,藉著莫長安的地位敲打敲打這個狗東西。
省的張有德整天對他皮笑肉不笑,這樣子讓週四狗噁心。
朱溫這邊,終於把活幹完了。
雖說中間有周四狗來救場,但朱溫也是幹了一個半人乾的活。
“阿三,今天多虧你了,要不然我非得累死在這裡不可。”吳叔拉著朱溫的手,說道。
“不礙事的。”朱溫忍住腰上的痠痛,說道。
“阿三,今天去我家吃飯吧,吳叔要好好感謝一下。”吳叔誠懇地說道。
“啊?”朱溫愣了。
還沒等朱溫拒絕,吳叔就說道,“你要是不去,吳叔可就生氣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來,朱溫只能答應。
吳叔見朱溫答應了,笑得和朵菊花似的。
朱溫嘆了一口氣,心裡想道,今晚怕是得讓韓遠等急了。
趁著還有點日暉,吳叔趕緊帶著朱溫往家裡趕。
吳叔的家,在所謂的貧民區裡。
家的面積也就只有三四十平方米,但是家的幸福感,卻遠遠過這面積。
“爹,你回來了。”
吳叔的女兒早就在門口候著他了。
吳叔的女兒叫做吳二妮。
大妮前幾年死了,只剩下二妮陪在吳叔的身邊。
吳二妮的長相頂多算個普通,而且臉上還有著不少的雀斑。
但她給朱溫的第一印象,卻是那麼得開朗活潑、積極向上。
“呀,爹您咋捨得割肉了...”
吳二妮第一眼看到的竟然不是朱溫,而是吳叔手上提著的極少的豬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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