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父親,吳叔也不想讓自己女兒離開自己。
可是,吳叔知道他身子真的不行了。
他不僅一次中暑了。
半個月前,還中暑了一次。
那一次,他被打了個半死。
現在身體裡面還有殘留的暗傷。
要是他真走了,二妮咋辦?
他不敢想。
呵呵。
窮人家,連後路都不敢想。
今天這酒,喝的還算愉快,當然除了朱溫拒絕吳叔那一段情節。
由於外面宵禁了,朱溫是留在吳叔家過的夜。
別多想。
自然是和吳叔睡在一塊的。
一覺睡去。
又一早醒來。
趁著二妮還沒醒,朱溫便拉著吳叔去了鹽場。
一天的忙碌又開始了。
今天張有德貌似看上去很開心,不知道碰上了什麼好事。
本來大家都以為張有德就一天喜笑顏開心情好,卻沒想到他一連七八天都滿臉笑容。
讓人心生疑慮。
至少吳叔等人心生疑慮。
“瞧那德行,他哭都比笑著好看。”吳叔還記恨著張有德的仇。
“你小點聲,被他聽到,就算他心情好你也完了。”李叔小聲提醒道。
“唉。”
眾人各嘆了一口氣,拋開腦子的想法,開始沒停頭地幹起來。
日輝將落。
朱溫挺直腰板回鴿舍。
經過這半個月的適應,朱溫是越來越熟悉這個運海泥的力氣活了。
由於這幾年經常練武,所以也沒有什麼腰肌勞損的病根落下。
身體還是槓槓的。
就是最近曬得越來越像個非洲人了。
易黑面板傷不起啊。
朱溫終於到了鴿舍,熟悉的鴿子屎味傳入他的鼻中,但朱溫已經習以為常了,他有時甚至感覺這鴿子屎的味道聞起來還不錯。
“主人您回來了?”韓遠出來迎接道,跟著他背後的還有一個人。
“蕭蕭竹參加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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