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
蓄謀已久的埋伏!
趙思守眯著眼說道,“你這小賊,實在該死。”
“抱歉,可能...今天應該是你死。”朱溫眼神殺機一閃,“結落雁軍陣,殺!”
一聲令下。
眾兵湧上。
此地頓時血光四起,馬聲激鳴。
朱溫這邊的普通士兵主要是衝在前面殺敵,而落雁都的兵則會以毒辣的眼光找到合適的時機,將對面的敵人一擊致命。
一來一往,殺得不亦樂乎。
直到最後一瞬血光染紅了西方的那一抹夕陽。
這場對戰才算終結。
朱溫在這場戰役中受傷了,不過受的是輕傷。
只是後背上被人拿利器劃上了一道,但現在傷口已經被包裹好了。
整理一下死亡人數。
亳州城的人馬死了九百多人,還有幾十人見勢不敵,竟然當了逃兵。
不過他們肯定不會逃回亳州城,因為回去估計也是一個死,而且還容易連累家人。
由於他們隊伍裡面出現逃兵,搖動了軍心,朱溫才能順利地獲得這場對戰的勝利。
當然,趙思守作為領兵者必然是死的透透的。
再說說朱溫這邊的傷亡人數。
落雁都的人一個沒死,只是有三個人受了輕傷。
普通士兵們中一共戰死一百三十三人,受輕傷的有五十六人,受重傷的有九人。
雖有傷亡,但不得不承認,這的確又是一次大捷。
“派三百人到東邊之地去查探一下,是否存活的人?若有,殺了。”朱溫淡淡地下令道。
蕭蕭竹拱手問道“要是活的是咱們的人呢?”
“咱們的人?咱們的人不是一直在這裡嗎?那邊哪有咱們的人。”朱溫反問道。
“屬下了解。”蕭蕭竹立馬回道,並帶人奔向東方之地。
衛明想要不勞而獲地得到亳州城?
你真的當我朱溫是你的手下了?
朱溫慢慢起身,穿上外衣蓋住傷口,冷冷地說道“回營。”
任府。
任秋生不知為何心緒有些不安。
下午他在喝茶的時候,茶杯突然從自己的手上滑下去,摔成了碎片。
擱在平常,一不小心摔一個茶杯沒事,就算一不小心摔十個茶杯都沒事。
但是現在是戰鬥時期。
茶杯碎了,往往是不祥之兆。
當任秋生腦子閃現過這個想法之後,他隨即否定了。
怎麼可能是不祥之兆?
難道我亳州城兩千人馬還打不過他們一千人?
開玩笑。
以為我們亳州城是吃素的嗎?
以為我任秋生是吃素的嗎?
任秋生笑著搖搖頭,打算去小妾一屋就寢。
或許只有做一些親密無間的動作,才能不讓自己想這麼多爛七八糟、十分荒唐的事情。
正當他一腳要踏出廳門的時候,他就看到從宅院大門處跑來一個聲音。
任秋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
毛毛躁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