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我就是想買杯茶喝,是買,是付錢的。”王彥章一邊向後院走去,一邊喊道。
這時。
後院屋子裡走出了一個衣冠不整的人。
這人是李虎。
他的手中還架著一個無頭屍體。
“你是誰?你在幹嘛?”王彥章用手一指,大吼道。
李虎因為心虛嚇得一哆嗦,他扭頭一看,竟看到了王彥章,於是更睜大了眼瞳。
“王...王親衛。”
“李虎,你咋了,還不快點把屍體給處理了?”王五的聲音從屋裡面傳來。
王五見李虎還不動,於是著急地走了出來,“你這是怎麼回......”
咯噔。
王五的心咯噔了一下。
“王彥章...”王五意識到大事不妙。
“你們手裡的屍體是怎麼回事?”王彥章向他們靠近,冷冷地問道。
“王親衛,您聽我解釋...”李虎一把鬆開手裡的屍體,口乾舌燥地想要進行解釋。
而王五則是直愣愣地擋在門口。
“你給我起開。”王彥章見王五擋在門口,直接一巴掌將他撥開。
結果。
屋裡的景象更讓王彥章震怒不已。
兩個傷痕累累、一絲不掛的女人就在屋裡。
年輕的好像已經死過去了,年齡較大的那個貌似還有一口氣,只是神智不清了。
“這是你們乾的?”王彥章咬牙問道。
“沒...沒有,我們一來就這樣了。”
顯然這句話沒有說服力。
因為王五的褲子都沒有穿好。
啪--!
王彥章一巴掌扇掉了正在解釋的李虎兩顆門牙。
“你們還想狡辯?”
傻子才會相信他們兩個的話語。
“將軍明明有下過令,讓所有士兵不準殺、傷人,並且欺辱女人,而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王彥章喝罵道。
“王親衛,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一馬。”王五立刻服軟道,他掏出一張地契來,賠笑道“這是這家茶館的地契,變賣之後得有三百貫,請您笑納,請您笑納...”
李虎忍住被扇的恥辱與疼痛,也連忙賠笑道“王親衛,只要您饒了我們倆,我們倆就是您的人了,以後我們的就是您的,求求您了,千萬不要將這件事捅出去。”
“不捅出去?當初起邪念的時候,為何不曾想到眼前景象?”王彥章握緊拳頭,說道。
“王親衛,您沒必要為了三個普通的百姓和我倆過不去啊。”王五看著王彥章說道,“更不用說他們只是亳州城的百姓。”
“咱們前段時間因為亳州城死了多少兄弟?好不容易攻下城門,您就想讓我們哥倆再次因為亳州城的人,死在軍規之下?”
李虎也附和道,“是啊,是啊。別到頭來我們沒死在敵人刀下,反而死在自己人的刀下了吧!”
“哈!”
王彥章氣極反笑,道“當將軍入亳州城,並鎮守之後,這亳州城的百姓也就成了將軍的子民!”
“我們是起兵造反的人。如果按你們所說的,那這天下的人就都永遠的是我們的敵人?嗯?”
王彥章深吸了一口氣,道“是對是錯,我說了不算。我把你們交給將軍,一切的事情全由他來判斷。”
李虎、王五想要反抗,卻被王彥章一手給制服了。
兩人被帶到朱溫的面前。
........
“你們怎麼敢?!”朱溫一聽這訊息,勃然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