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巢被招安了,他背叛了同盟,所以朱溫以絕對正義的姿態去攻打曹州。
“李國昌這廝嘴咬的挺緊啊。”李唐賓撓撓頭對朱溫說道。
“咱們現在兵力空耗,他那隻老狐狸不咬得緊才怪。”朱溫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製作的太師椅上,慢慢地說道,“現在我們就只能守,直到等到葛存周的支援,或者等到鎮守宋州的龐師古支援。”
李唐賓點點頭表示同意。
可是,很快有一個探子傳來一個紙條。
朱溫示意讓李唐賓接紙條,然後讓他念出來。
李唐賓接過紙條,看到上面的內容,不禁苦笑道“將軍,怕是咱們等不到宋州的支援了。”
“宋州怎麼了?”朱溫猛地起身,瞪大眼睛問道。
宋州可不能有事。
他的家人和心愛的人都在宋州呢。
“龐師古傳來訊息,說宋州現在被圍攻,但是大體情況無礙,他能守得住,可是短時間之內龐師古沒有辦法帶兵趕過來支援了。”李唐賓將紙條遞給朱溫,說道。
朱溫這才鬆了一口氣。
“那隻能等葛存周來支援了。”
朱溫問道“軍中‘百箭弩機’的箭矢還有多少根?”
“還有...”李唐賓想了想,說道“大約還剩三萬根吧。”
百箭弩機是朱溫將弩機改良後的武器。
這種弩機既大,衝擊力又強,並且最重要的是它可以一次性射出一百支箭矢。
現在曹州城一共有將近百架這樣的弩機。
若是它們能夠一起射出,就可以釋放出一萬支的箭雨。
那場面。
酣暢淋漓。
之前攻打曹州的時候,朱溫就使用過這個東西。
一萬支的箭雨帶走了對方前來衝鋒的三千名士兵的性命。
“那城中隊伍糧草還能夠撐多少時日?”朱溫又問道。
“半個月。”李唐賓這次毫無猶豫地回道。
因為昨天他剛去問過糧草官這個問題。
“半個月...”朱溫深深皺眉道。
“咱們剛攻下曹州,那李國昌就反打咱們一耙,所以糧草沒有來得及補給。”李唐賓嘆氣說道,“希望葛師父能夠儘快趕來支援吧。”
聽到李唐賓這麼說,朱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李國昌哪裡來的那麼多兵?”
“自從上次李國昌失了徐州之後,便一直不受朝廷重視,所以朝廷派給他的兵總共不過五千之數,但據斥候來報,此時他圍攻曹州的兵馬竟過了兩萬人。”
“對啊,他哪裡來的兵?”李唐賓也納悶道,“一個月前,他手底下的兵才五千人,怎麼現在到兩萬了?難道大唐朝廷耍了一個鬼心眼?”
“還有兩種可能。”朱溫輕輕說道,“一種可能是這多出來的人馬是李國昌的私兵,另外一種可能是他與某個藩鎮節度使勾搭上了。”
朱溫冷笑一聲,心裡想到這李國昌也不是那麼忠於大唐朝廷的啊,心裡還是冒著壞水的。
也是。
李國昌本身也不是漢人。
他的本名叫做朱邪赤心,乃是沙陀部領,朱邪執宜之子。
因襲父職才當上了大唐的官。
“頭痛、頭痛!”李唐賓撓撓頭,說道,“這李國昌真的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兵者,向來詭道也。”朱溫輕輕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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