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
老情人?!!!
朱溫在心裡不由得為張富柄默哀老泰山,你綠了呀。
“您將這個東西拿出來幹嘛?”朱溫問道。
“向你舉薦一人。”蓮清回道,“我這位袍下之臣原名謝光賢,乃是一名隱士。論起才華,雖比不上臥龍鳳雛,但謀斷天下也是一把好手。”
“我也瞭解過你手下的人,大多數都是武將,卻無文臣謀士,這樣不可。所以,我向你舉薦此人。”
“謝光賢...”朱溫唸叨一遍,說道“若他真如您口中所說一般,我當然願意將其收入帳下。可是,我這可是造反啊,以他隱士之名哪能願意跟隨一個反賊?”
“所以,這支木簪就能派上用場了。”蓮清眼神看向木簪說道,“這支木簪是當年他送給我的禮物,你見他時只需將木簪亮出來,他便會念及舊日之情來幫你。”
“畢竟,他是那苦命兒子的親生父親。”
朱溫手中的木簪差點落地。
這一個又一個驚人的訊息讓朱溫消化不來。
“您怎麼能夠確定,是他讓你懷孕的呢?”朱溫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算過日子,孩子就是他的。”蓮清面無表情地說道,“女人家的事情,你不懂。”
一句話就把朱溫想要繼續八卦的心思給堵絕了。
很明顯。
蓮清不想再提當年的事情。
“那這位隱士現在在哪裡?”
蓮清回道,“信上有寫,你自己看吧。”
朱溫不方便當著蓮清的面拆開信封觀看,於是默默地將信和木簪收了起來。
他與蓮清又聊了一會兒。
直到蓮清說她累了,朱溫才緩緩退出去,再讓巨女進來服侍她。
在巨女進去之前,朱溫問她“采薇呢?”
“小姐現在正和芃芃姑娘觀中的四角風亭裡。”巨女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回道。
回完後,見朱溫沒有什麼問題,便進門服侍蓮清去了。
“又跟徐芃芃膩在一塊了。”朱溫搖搖頭自言自語說道,“徐芃芃有這麼大的人格魅力嗎?竟然讓我的娘子和一個跟屁蟲似的跟在她的後面。”
所謂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朱溫可不能讓徐芃芃將張采薇帶壞了。
儘管這幾年張采薇一直和徐芃芃呆在一塊。
四角風亭。
亭子裡有三個女子在嘻嘻哈哈笑個不停。
一個是張采薇,一個是徐芃芃,還有一個妙語。
“不要再問了,羞死人了。”張采薇捂著臉說道。
“羞什麼羞,做都做過了,有什麼可羞的。”徐芃芃上前逼問道,“朱溫的活兒到底好不好,你告訴我嘛?”
妙語在一旁含笑不語,但卻也不攔著徐芃芃,因為她也是蠻好奇這個問題的。
“你再這樣,我就不和你聊天了!”張采薇捂著紅透了的耳根,說道。
“嘿,你這小妮子。”徐徐芃芃剛想繼續說話,卻被一聲厲喊喝住。
“喂,你們是在欺負我的娘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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