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義聽到此話,不由得哭喪著臉,將記載服藥病人的小冊子遞給薛二河,他說道“爹,您看看病人自述一欄上我怎麼記的。”
薛二河狐疑地將小冊子拿過來,眼瞳一縮,他只看到了兩個字還行。
萬惡的還行。
做小白鼠還要當一個好好先生嗎?
“那還是去問一下吧。”薛二河決定將那些同行們當做小白鼠了,不過這事不能他去,“仁義,一定要成任務啊。”
“我去?”薛仁義眨麼眨麼眼,無辜地說道。
“自然是你去了。你爹我老胳膊老腿,還得在這裡研究藥草,哪有時間去做別的事。你就不一樣了,小廢物一個...說錯了,小閒人一個。”薛二河笑呵呵地摸著鬍鬚說道。
“你想說的就是小廢物!”薛仁義憤怒地說道。
父親終於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了...
“再多說一句,我把你埋入祖墳裡去!”薛二河隨手拿起一旁一個棍子說道。
薛仁義立刻噤口不言。
小廢物就小廢物吧,總比被老爺子埋進祖墳裡好。
反正他也沒有說錯。
薛仁義出門右轉,來到了專門屬於醫師的隔離棚裡。
“薛醫師!”一幫醫師向薛仁義打著招呼說道。
“各位同行好!”薛仁義也甚是禮貌地說道,“不用下床了,不用下床了,各位在床上和我打招呼就好了。”
眾人在心裡翻著白眼我們也沒有想下床。
“薛醫師來這裡是有什麼事情嗎?”一個醫師葛嶽問道。
“是不是新藥已經實驗成功了?”另一位醫師方大有興奮地問道。
“那個...新藥還沒有實驗成功,準確來說,我和我爹現在平常百姓的身上做新藥實驗,得到的文字資料比較蒼白,所以我想...”薛仁義組織了一些詞語,說道“所以我想問一問各位誰能踴躍地為醫道做奉獻,試一試這個新藥。”
話一落。
整個棚裡都清淨了。
“今天天氣不錯啊。”
“這地上怎麼有一隻螞蟻?還挺大的。”
“困死了,得睡一會...”
每個人都自言自語起來,直接忽略掉剛才薛仁義說的話語。
“......”薛仁義無言以對。
其實他已經想到了是這個結果,但是他依然心存僥倖,可是現實給了他一個棒槌。
“讓我來吧。”
角落裡有一個聲音傳來。
“孫醫師?”
薛仁義驚呼喊道。
沒錯,這句話自然是傳自孫千年的口中。
孫千年是這一幫人當中資歷最高的、家世最淵源的,醫術最好的醫師。
現在看來。
也是這幫人當中最樂意為醫道奉獻的醫師。
“您來?”薛仁義低聲問道。
“是啊,讓我這一副殘軀來做這試藥人,畢竟我是最先接觸此病的醫師,對這個病相對而言也算更為了解一些。”孫千年躺在床上,臉色臘白地說道。
既然孫千年都這麼說了,那薛仁義當然是同意了。
因為除了孫千年之外,也沒有其他醫師願意當試藥人。
於是。
孫千年開始嘗試新藥,然後薛仁義記錄著孫千年每天的狀況。
七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