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溫親自訓練出來的廚子。
“有點感慨。”時一趁著朱溫還沒來,嘴上不停地說道,“想當年,咱們還是一群連狗都不如的傢伙,而如今竟每個人都封上高官,享上厚祿了,嘖嘖,真的宛如一場夢啊。”
“是啊,這麼多年以來,你的話癆毛病依然沒變。”方小月白了一眼,說道。
“這輩子變不了了。”時一環抱著胳膊,盯著方小月說道,“我當初真沒想到你這小妮也能活下來,話說,你當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與人苟且唄。”谷廉咧開嘴巴,說道,“我記得當年方小月為了求生,還與我歡樂了一宿呢。對,不僅是我,還有朱無忌和蕭蕭竹。”
“可惜王彥章這幾年征戰英明,到最後竟然淪落成一個接盤俠,而谷廉他們也上升為槍王王彥章的連襟。”時一打抱不平地說道。
“你們再敢亂嚼舌頭根子,信不信老孃弄死你們。”方小月猛拍桌子,怒聲喊道。
“怕了怕了。當然了,我主要不是怕你,我怕的是你那老實人夫君,王彥章可是教導了三支火槍隊,到時候你夫君再一怒之下拿起一把火槍把我殺了,那就完蛋了。”時一縮頭哈哈笑道。
方小月咬牙切齒。
“好了,都閉嘴。”餘光平靜喊道,“咱們畢竟是出生入死的隊友,何以唇舌相譏?”
“餘光,我們的確出生入死過,但在任務下,也互相刀劍相對過。所以,哪有什麼戰友情誼?”莫長安淡淡地說道。
餘光眉頭一皺,冷笑道“莫長安,多年不見,你還是當年的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彼此彼此。多年不見,你還是一副裝作是我們之間的老大的樣子。”莫長安回懟道。
“好了,不要吵了。”莫長星出聲緩解氣氛。
妹妹一出聲勸阻,莫長安也沒心思在聊。
反正兩人的地位已經不在一個層面上了,幹嘛要和朱溫的一條狗計較這麼多。
“話說回來,王上將我們都找來是想幹啥,是想繼續給咱們布任務嗎?”蕭蕭竹疑問道。
布任務?
每個人心中聽到這四個字,都打了一個冷顫。
他們都想到了訓練時候的陰暗歲月。
“不會吧?咱們每個人幾乎都有自己的職責所在,王上應該不會讓咱們再去以命相拼吧?”張白皺眉不確定地說道。
“長星,你平時都在王上身邊服侍,那你可知王上將我們共同找來是為了什麼嗎?”蕭蕭竹把目光看向莫長星。
蕭蕭竹這一問,眾人的目光都看向莫長星。
“我什麼都不知道。”莫長星苦澀地一笑,說道。
而在一旁的谷廉和韓遠,心知肚明地知道朱溫為什麼要組織這一場宴席。
但是他們不說。
“嘖,今天用來吃飯的桌子也奇怪的很。”時一打量著眼前的桌子,嘖嘖說道。
眼前的這張桌子不同於平常吃飯的大圓桌子,而是一張很長很長的長桌。
“我要是坐在邊上的話,是隻能夾到邊上的菜,另一邊的夾不到了。”時一摸著下巴說道。
“王上在場,你還想下場夾菜?你以為你還在亳州城當你的守城將軍啊?”張白無語說道。
眾人也對時一譏諷了幾句。
就在這時。
上菜了。
一個個丫鬟端著一道道的菜上桌。
“這是什麼?我沒吃過...”時一舔舔舌頭,問道。
“這叫火雞,我吃過一次,蠻好吃的。”長星肚子也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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