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劍宗,崖頂的一處巨型廣場上,此時正聚集著不少長老弟子。
為一人,紫袍加身,白飛揚,獨立於場中戰臺上。
“近日魚淵少主出世,各處妖物混亂,全依賴渚位長老了。”
“大長老放心,吾等必佑宗門安危。”四周不知多少紫袍長老躬身行禮,凌空消失。
“內門弟子聽令。”大長老語音不大,卻暗藏鋒芒。
猶如掃蕩,周邊靈霧霞氣盡散一空。
“弟子在!”一眾持劍白袍身影躬身。
“爾等坐鎮宗門,不得隨意離開。”
“遵大長老令。”
“外門弟子聽令。”
“弟子在!”一眾背劍的灰抱弟子躬身。
“爾等十人一隊,例行山下,斬妖除惡,清我劍宗山河。”
“遵大長老令。”
“先天劍宗,浩蕩千山,三尺青鋒,千載長鳴,渚位,做事吧。”
“是!”
“最近生什麼大事了?怎麼連大長老都出面了?”一處山腰,一群外面灰抱弟子下山遇上。
“不都說了嗎?魚淵妖獸亂行。”
“可每年不都是這樣嗎?”
“據說是魚淵冊立少主了。”
“哎,說起來都知道魚淵,可我還從未進過魚淵呢,真不知這到底是何勢力,連我原始皇朝皇主都不能殺絕。”
“要怪只能怪咱們實力太低,接觸不了。”
“不過,我聽說我內門師哥說,好像是因為這次魚淵少主出行,邀戰群宗,這才引的***。”
“魚淵少主什麼境界,敢這麼大張旗鼓的在我皇朝橫行?
“據說只有氣海境界,不過,身負特殊血脈,同階之間,難逢敵手啊!”
“同階之間,難逢敵手?問過我先天劍宗沒有?”
“就是,整個皇朝誰不知我先天劍宗功伐無雙?”
“沒錯,什麼特殊血脈,能抵擋得住楚陽師兄的一劍嗎?”
“走,我們這就下山去,看看是那些妖物畜生厲害,還是咱們手中的劍器鋒利。”
“走!”
“大長老,你這是怎麼了?”廣場天空上,紫袍老者負手站著。
“此次妖獸***,不知我劍宗又損失多少呢?”
“何必這樣悲觀,你看我宗弟子鬥志昂揚,能有何畏懼?”
“哎,若是以往,倒也罷了,只是此次魚淵出世,非同小可。”
“看似是邀戰宗門,實則是掂量皇朝勢力,若有一點閃失,只怕也會導致魚淵的大肆反攻。”
“他們敢對皇朝動手?”身後一位長老震驚。
“哼,皇朝下不了手,宗門勢力誰能擋住他們?”
“這?”
“他們難道不怕皇主震怒?”
“唉,只怕到時候木已成舟,為顧全大局又奈之不得。”
“風塵長老何故如此悲觀?”正當倆人安靜沉默時,更遠處一座絕壁奇峰上傳來一道劍音。
“啊?掌門,你出關了?”風塵子神色激動,周身風行旋轉,下一瞬,直接來至一處光禿禿山頭。
“風塵子,生了何事?”一道人影如凡人,一步步踏出山中洞窟。
其身上還落有一層灰塵,開口間也稍有頓挫,像是不適應一般。
“掌門,你,你真的出關了!”而大長老望著面前削瘦身影,更是激動的臉色紅。“呵呵,你這是怎麼了?”
“掌門,我,老朽,哈哈,哈哈哈!”笑聲如颶風,不大會兒,整個劍宗都聽見了他的笑聲。
“這是大長老?”
“生何事了,怎麼笑的這麼開心?”
不過,雖然有疑惑,眾人卻也不敢多問,但無疑也給他們一股特殊的安全感。
“掌門,你這是突破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