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淵少主,你還不趕快療傷,東張西望的,莫不是想跑了?”又有一劍宗弟子閃身上前。
此人身形高大,方正寬臉,一臉的絡腮鬍子,散著強烈的厚重力量。
“哼,區區低賤,也敢口出狂言?”
“哈哈,好,我潘安給你時間療傷!”聲如破鑼,宏亮震耳。
“看看,咱們到底誰是低賤!”
魚淵少主憋屈,之前療傷,現在又要療傷。
對於天之驕子的他來說,筒直就是奇恥大辱。
想著,也不知吃了一枚何物。
居然片刻時間,便恢復了完全,除卻傷口癒合無痕之外,就是自身缺失的氣血都大補有盈。
“說罷,你想怎麼死?!”他不在戲耍,周身氣血調轉著,竟是散著瘮人的惡氣。似風沙一般,吹打在人身上,極為不適。
“哼,你這該死的魚妖,先接我一劍再說!”
說著,潘安腳下猛蹬,‘嗡’的一下子就衝了過去。
“轟!”一下子劈斬在了地上。
原來,魚嬰早已決心,戰決。
身形遊動下,直接來至潘安身側,同時,如尖叉的手臂也是隨之捅了進去。
“啊!”劇烈疼痛下,再強壯的漢子都頂不住了。
他大聲蟖吼著,迅的虛脫著。
不過,正當魚嬰殘忍微笑,以為一切已經結束了的時候,那潘安居然又是一掌胡亂的拍在他的臉上。
“該死的畜牲,你潘爺爺就是死,也要濺你一身血!”
“山嶽成樽!”下一刻,他雙腳合併,手託天如牽引山嶽大勢。
“碎!”大勢灌體下,其身軀一陣膨脹。
“轟!”又是一聲巨響。
立馬,人影化作漫天血霧。
而魚嬰在此波動下,也被橫推了數米,血染全身。
安靜,還是安靜,所有劍宗弟子彷彿都已經化作一尊尊雕塑,死命不語。
“呵呵,呵呵哈。”
“哈哈哈,好!”
“我倒要看看,你劍宗能死多少弟子?”
“下一個,你們誰來領死!”
“死魚畜生,我來!”
“哼,化蛇,疾風惡殺!”魚嬰殺機已起,甚至不給來人說話的機會,就瘋狂的施展了自身寶術。
來上弟子,能走上三招就不錯了。
不過,任他如何兇殘,劍宗弟子始終無所畏懼。
一個接著一個,方圓百米的地方都被染紅了。
輕風浮動,腥氣刺鼻,正殺紅了眼的時候,突然劍宗弟子停緩了下來。
抬頭眺望著,原來是有一輪紫陽橫空而來。
“都住手,我來戰他。
紫陽淡化,一白袍俊朗少年現身而來。
“你是何人?”魚嬰冷眼相視。
“劍宗,高漸離!”
“好高深的劍道氣勢。”來人開口間,居然就能引起一陣劍鳴。
顯然,此子非尋常弟子。
“呵呵,這才有意思,垃圾殺得再多,都不如少了一個天才來得痛快。”
“高漸離,你將是本少主手下,死的第五十二名劍宗弟子。”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高漸離神色冷酷,盯著魚嬰,抑制著,一副平靜口氣。
但誰都聽出了,他聲音在顫抖,在狂怒。
“惡水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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