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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住進顧宅

“什麼?!你為了報答別人的救命之恩去給別人的貓做僕人?”

“這怎麼行呢?春媽媽那邊怎麼交代呢?”錦言語氣堅決,要是被春媽媽現了,她們兩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你放心,只要到我演出的時候我立馬回來,只是我不在時你就幫我看著點,可千萬別『露』太多馬腳。”

玗兒拉住她,她知道這樣做讓錦言很是為難,可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是比較可行的了,她總不能背信棄義,忘恩負義吧。

錦言一臉不情願,她不是不願意替玗兒姐姐隱瞞,而是擔心她一個人住進別人家裡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要是玗兒姐姐走了,她就又要變成一個人了,想想心裡就心酸。

“好啦,你要是幹得好的話,我這兒的糕點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怎麼樣?”玗兒勾引著壞笑道。

“真的嗎玗兒姐姐?”

錦言兩眼放光,撲上去給了玗兒一個大擁抱:““玗兒姐姐你放心,春媽媽那兒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送走錦言後,玗兒就陷入了沉思,雖說是答應了那姓顧的,報答的只是救命之恩,她總不能一直住在他家替他照顧他的貓。

她尋思著,或許過段時間,他可能覺得恩情差不多還完了就放她回家了,嗯,沒錯,就是這樣的,玗兒心裡這樣想著,心情便覺得舒暢起來了。

她拿出自己的包袱,開始收拾東西,簡單地裝了幾套男裝的衣服後,又從精緻的飾盒裡拿出來一袋香囊和一塊玉墜。

香囊是她自己做的,她最喜歡的便是玫瑰花了,每隔幾日,她便到城外的汨流邊採集野生的玫瑰,自然風乾後研碎成粉,而後使香囊與花粉相互融合浸泡,便成了芬芳濃郁的香囊。

玗兒把那枚玉墜掛在脖子上,仔細的摩挲著上面的紋理,她只知道這玉是父親從小便讓她帶在身上的,玉的後面還刻著極其微小的“宛”字,她曾經問過父親這字的含義,可是父親每每都是笑笑了事,也不解釋,久而久之,她便也不再追問了。

翌日,玗兒便又來到了顧宅,只是那姓顧的居然不在家,迎接她的是一個管家。

“玉公子,我是顧宅的徐管家,我家爺出門前吩咐了,說是若是你來了,便先帶你到客房歇著,他過一會就回來了。”

這徐管家畢恭畢敬的,語氣也十分謙卑,但眼神卻是藏著一絲不滿。

“那有勞您了。”玗兒看在眼裡,也沒多說什麼,一路跟著他後面,穿過一座花園,來到客房。

“玉公子,這就是你的客房,旁邊的小客房是小魚兒的,爺說房間捱得近一些會比較方便。”

哼,這姓顧的想得還挺周到,玗兒心裡冷笑了一聲

“那徐管家,這怎麼不見小魚兒啊?”。

她找了很久也沒找到那隻白貓,“回玉公子,爺的小魚兒是從不離身的。”說完便抬眼看了她一眼,似乎對她更加不滿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爺為何要找這麼一個男人來照顧小魚兒,不僅來路不明,還什麼都不懂,真不知道爺是怎麼想的。

“原來如此。”玗兒似乎也感覺到徐管家的不耐煩,便也沒再多問什麼。之後徐管家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離開了。

玗兒走進自己的客房,客房裡佈置得簡單而不失風雅,只覺得腦袋暈沉沉的,玗兒也沒多想,便靠在床榻上暈乎乎地睡著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顧若白正在朝廷之上進行一場唇入舌戰。

朝廷龍椅上,顧翌手握竹簡,表情凝重,臉『色』變了又變,當,他看到“千餘人被騙至蒼宇國時”便再也忍不住,瞬間龍顏大怒:“廢物,全都是一群廢物!”手中的竹簡“稀里嘩啦”地摔在了朝廷之上。

“皇上息怒!”

百名官員齊刷刷地跪在了朝廷之上,眾人大氣不敢出,唯恐一個聲音就招來滅頂之災。

顧若白懷裡的小魚兒被嚇得不輕,一個激靈便從懷裡蹦到了顧若白肩上,顧若白並沒有下跪,修長的身子站得筆直。

然而一旁的玄『色』倒是嚇出來冷汗,他抹了抹額頭:“父皇息怒!”

朝廷之上無人吭聲,過了好一會,顧翌才稍稍緩和,“大皇子,你所查之事,可否屬實?”

“回父皇,現在我查到的確實如此,七年前突的饑荒確實與蒼宇國有關,但具體是何原因還有待查證,以及……”玄*言又止。

“說!”

“以及我國千餘難民是否已經流入敵國還未可得知!”

“混賬東西!”

顧翌大手一震,龍椅前的案桌瞬間被劈成了兩半。

“朕讓你去查,你就給朕查出來這麼一個東西?”

顧翌怒衝冠,指著玄『色』大聲呵斥,廷下的玄『色』雙腿一軟,早已是慘白的臉『色』,額頭上的冷汗更是一直流個不停,他一時間什麼話也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