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已經二十七歲,比公子殿下年長十一歲,怎就不成熟了?”邵莊河一臉不服,想他好歹是個年輕有為的朝廷重臣。一直被百姓、大臣們冠以正義、清廉的名聲,怎就被一個小輩說成是個不成熟的?
藍勝天:“不服?”
邵莊河:“臣不服!”
“不如打個賭,若你贏了賞黃金千兩。若是輸了,以命償還。”藍勝天挑眉:“如何?”
邵莊河懵了:“殿下,這打賭賭上微臣性命,不太好吧?”
藍勝天手中摺扇輕拍:“賭或不賭?”
見他藐視的眼神,邵莊河把心一橫:“臣賭!”這副自信源於他辦案至今從未失過手。
見他要走,邵莊河趕緊出聲問道:“殿下,咱賭什麼?”
藍勝天:“就賭誰能破案。”
“還能有誰?我邵莊河是也!”邵莊河自信地一拍胸脯說道。
藍勝天:“我猜,非小公子莫屬。”
“誰?小公子?小公子才十歲,怎能破此大案?”邵莊河嘿嘿一笑:“長公子殿下,您輸定了!”
“拭目以待。”藍勝天淡然說道。
當晚在分析完此案的重要人物之後,藍勝天便吩咐身邊的兩名死士,分別對重要人物進行跟蹤,伺機查詢證據。
邵莊河也領命,吩咐手下悄無聲息地做掉了齊家漁行十幾名夥計,並命他們易容成夥計頂替。
另外幾人則喬裝成強盜跟蹤齊家長子——齊佑海,伺機行動。
翌日,邵莊河隨藍勝天回了皇宮。
“大人,長公子果真回了皇宮。看來是真的要把此案交與大人全權查辦。”城中最有名的酒樓“海明樓”中,兩道身影靠窗而坐,望向下方隨行車隊,臉上難掩喜悅。
“呵呵……陣仗還挺大。長公子畢竟是在金窩裡長大,要真適應得來這裡的環境,才奇怪。”孟津笑道,臉上盡顯輕蔑之意:“你回去告訴齊老爺讓他不必擔心,該怎樣就怎樣。只要做好賬目,安撫好周邊百姓,就萬事大吉了。”
“多謝大人,這是我家老爺的一點心意。請您笑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揮手間,一個隨從抱著木箱從身後走出。
孟津接過木箱開啟來看,頓時喜笑顏開,一把蓋上木箱,笑道:“齊老爺客氣了,莫管家你回去告誡齊老爺,最近看好手下的人別鬧出什麼人命。等風頭過了,此事就了結了。”
“小人必將大人的話一字不差的帶到,那小人就先行告退了。”莫管家恭敬退下,關門時望見孟津貪婪的神色,心中一陣鄙夷。
“財嘍!”孟津忍不住驚笑出聲,四四方方的木箱裡裝滿了五十顆鴿子蛋大小的金豆子,伸手抓起一把,金光閃閃很是耀眼。
幻海城城郊外。
“殿下,孟津那個老狐狸果真與齊家有勾結。殿下,我們當真要回宮?”邵莊河坐在馬車外把屬下帶來的訊息輕聲彙報,掀開車簾大驚:“你、你是何人?!你把殿下怎麼了?!”
音未落刀已出,度之快令人咂舌。就在刀鋒刺向喉嚨前,車內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鋒利的刀鋒只差一厘便會割斷咽喉:“好身手。”
“殿下?”聽出聲音,邵莊河驚訝出聲,朝身邊幾個蓄勢待的侍衛擺手,幾人迅退回原位。
面前是一個面目普通的壯年,黝黑的面板、粗布衣,儼然一個職業漁民。
推開他的手,藍勝天問道:“如何?”
邵莊河訝然:“殿下這是幻術!”
面前就是一個面目普通、老實巴交,實實在在的漁民。若不是這聲音依舊清冷高貴,哪還有一點天人之姿的長公子形象。
他怎會忘了,公子可是幻界皇族擁有與生俱來的幻術修行天賦,這等小法術怎能難得了他!只可惜自己雖為幻族人,卻沒有一點修行根骨,不然也去國術院深造一番。
“你派人去把小公子請來,讓他以遊玩之名暫住齊家。”藍勝天勾唇一笑:“告訴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玩耍。”
“殿下……”還未等邵莊河開口,人已經消失不見。隨即他翻身上馬,大聲道:“殿下有喻,加快行程!”
仗隊人馬快朝著皇宮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