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仰頭看向秦墨,有些想去,“你給媽打個電話,問在哪裡打麻將?”
“不打,老婆,你不是說有題不會嗎?拿來我講。”
秦墨實在不想自己老婆打麻將,打贏了還好,打輸了他就遭殃了。
大晚上的陪她練麻將技術。
有一次打了一個通宵。
溫夏“……”
她想打麻將,他卻要給她講題?
她“失望”的搖了搖頭,“秦狗狗,我現你現在已經失去了做男人的情趣。”
男人情趣?
秦墨極有深意的看著她,溫夏秒懂“……”
這廝又歪了。
她踢了他一下,“思想不純潔。”
隨後她給江雨打了電話,江雨聽她要來,就把地址給了她,就在小區。溫夏看了一眼秦墨“走不走?不走我走了哦?”
秦墨坐在沙上沒動,懶散的靠在沙上,“老婆,一個字不漏的背出赤壁賦,我就讓你打麻將。”
“背不出來就聽我講題,嗯,睡覺也可以。”
溫夏“……”
赤你個頭。
她腦子轉了一圈,赤壁賦的全文怎麼也背不出來了。
這廝太腹黑了,現在不問她數學公式,問文言文了。
改天是不是要問達爾文的進化論。
智商不行,情商來湊。
她突然眨了眨眼睛道“老公,撒拉黑。”說著比了一個桃心。
秦墨滿意的挑了挑眉,下一秒,站起身道“走吧。”
“老婆,撒拉黑。”
他就吃這套。
秦家有個專門的麻將室,是用三室一廳的房子改裝的。
剛進門就聽見噼裡啪啦的麻將聲,溫夏一進去,好幾個小孩都喊她“表嫂”。
她哄了幾個孩子後,現林芊妤也在,她正在跟江雨他們打麻將。
她興趣更來了,咳,上輩子輸了好多給林芊妤。
咳,林芊妤的智商真不是說假的,每次都能算到她出什麼牌,或者還剩了什麼牌。
這就是為什麼她回家讓秦墨交她打麻將。
輸給了情敵,太沒面了。
秦墨看老婆暗戳戳的想大顯身手,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對著江雨道“媽,你讓夏夏打吧。”
江雨看了溫夏,笑道“夏夏會打嗎?”
溫夏摸了摸鼻尖,“會一點。”
江雨笑了笑,隨後讓她坐,“媽教你,或者讓墨墨教你。”
“不行不行,大姨,你別讓表哥打,他一打我的金庫都沒有了,表哥你不許幫表嫂。”江雨妹妹的女兒周茜堅決不同意。
秦墨坐在溫夏的旁邊,淡淡道“都喊表嫂了,心裡應該清楚。”
周茜“……”
溫夏不厚道的笑了。
第一圈麻將,溫夏運氣好到直接自摸了。
第二圈出去,打什麼都被林芊妤碰,她“……”
看著要輸了,秦墨突然伸手抽了一張牌出去,溫夏手裡還剩一張了。
金勾吊。
林芊妤看了秦墨一眼,隔了幾秒打了一張出來。
金勾吊了。
溫夏睜大眼睛的看著秦墨,隨後湊過去小聲道“哼,你親愛的表妹給你放水。”
秦墨抬手敲了她的額頭,“再胡說,麻將就就不打了。”
隨後解釋道“你記桌上的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