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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七章 大陣

“哼,你這老鬼倒是多心,我本也沒想指望你。等我先宰了這小子後在慢慢對付你。”血袍青年眼中的血芒一斂,輕聲的說道。

接著他就拿著幾十杆陣旗圍繞此山峰開始佈置,他也不求大陣能困死韓玉,只求阻攔一息或者察到逃離的方向就好。

黃袍老者此時已落到了峰頂,手中寒芒一閃,一把幽藍的匕就出現在手上,看上面的光芒只是一件普通的法器而已。

老者拿著匕用力一斬,“噗嗤”一聲,這把匕就將赤冰蚊口器給斬了下來。這老者看來經驗非常豐富,半柱香的時間就將口器,妖丹,表皮整整齊齊的趴了下來。

“這些材料你都留著吧,等出去找煉器大師。”看到老者想要飛過來,血袍青年出言打斷。

“那我就留著了,我正好認識兩個手藝不錯的煉器大師。這陣法要不要我一齊佈置?”男子也沒推辭應承了下來,將儲物袋收進懷裡笑說道。

“你說呢?”血袍青年有些不耐,臉色一沉將手裡十幾面陣旗丟了過去。

老者一把將陣旗都攝了過來,將一面印著朦朧海獸圖案的小旗往下面一丟,當接觸到一塊山石後,就好停留的鑽入了山石中,不見了蹤影。

於此同時,血袍青年又一連丟下了幾隻小旗,隨後手中多出了一隻陣盤,一道血光融進後消失不見。

幾面陣旗交相呼應,隱隱將山峰的一大片區域籠罩在其內。

血袍青年眼中露出一絲喜色,手極快的掐動了幾個法訣,那些陣旗上光芒一閃,當即湧出了大量的海水來。

血袍青年心中滿意至極,開始指揮老者繼續佈置其他的陣旗。

....

山腳下,四色光罩的靈池中,韓玉的手臂上正纏繞一截青藤,臉上神色如常,但小眼中隱有喜色閃過,在腳下的靈池中,參與的玄水已不足一半。

他的手在青藤上一拍,青藤乖乖的褪下手臂,表面上青光縈繞,一股清新的味道撲鼻而來。

忽然韓玉眉頭一鎖,想了片刻後灑然的一笑。

“汲取此地的靈氣你有把握進階,那我就去做好了。就算將此地毀掉又如何?”韓玉喃喃的自語道,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隨後,他就往儲物袋中一摸,手裡多出了一把鉤鎖一樣的法器,遠遠看上去就像一隻骨骸。

看著這些鑲嵌在池壁上的美玉,韓玉眼中閃過了一絲貪婪。

這些本都是上好的美玉,鑲嵌在靈池旁都含有玄天之水的氣息。無論是將這些美玉拿去拍賣行還是鑲嵌在洞府中,都是不錯的選擇。

唯一讓韓玉不快的是青藤吸收玄天之水的度太慢,這讓他心情有些急躁,但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來。

為了青藤,他壓住心中的急躁在等待,也不知道那老傢伙會不會難。

....

小半個時辰後,血袍青年漂浮在半空中,手裡拿著兩面陣盤,緩緩的將法力注了進去。

此山峰的周圍十幾道水柱沖天而起,周圍也開始颳起了颶風,風力將一些山石刮斷,碎石伴著狂風的嗚咽瘋狂旋轉,山峰周圍都蒙上了灰濛濛的色彩。

“好了,大陣已成!在加上這大陣輔助,可算的上萬無一失了。別說著小子是結丹中期,就算是元嬰期的修士前來,也要吃上一個苦頭。”老者看著聲勢驚人的大陣,有些恭維的說道。

“這也是我們佔據了地利。這小子身上有石靈,要是尋常的山脈他就去遁逃的無影無蹤,這大陣困不住他。在下面的洞天中被大能修士下了禁制,他的石靈無法施用,這也是我選在此地的原因。”血袍青年收起了陣旗,口中淡淡的解釋了一句。

“原來如此,我一直在想你為何如此花費周章。照你說的此人機緣不小,竟然有青藤和石靈兩樣逆天的靈物,恐怕連元嬰期的老妖怪也沒他的福緣深厚。一會我先隱匿在一旁,等此人不注意的時候偷襲。既然你說要謹慎,那就小心到底好了。”老者想了片刻,默然的說道。

“這樣也好,他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存在。要是能讓他施展不出我都心悸的手段,那自然是最好了。只要他一露面我就會施展雷霆之威,你就藉助大陣的隱匿效果伺機而動。哎,我本想用大陣困住此人的一絲精魄,這樣我就有了必勝的把握,沒想到只露出了一點點端倪都能察覺。我必須提醒你一句,此人的術法很強,和日城的那個老傢伙同出一源,你要小心些。”血袍青年彷彿想起了一絲,有些隨意的說道。

“什麼,他和日城城主還能扯上關係?你找死別拉著我!他要是日城之主的秘傳弟子,身上肯定有靈魂烙印,殺了他的宗門都跑不掉!“黃袍老者驚怒交加的說道。

血袍青年聽了此話,嘴角微微的一翹,老者的反應在他的預估之內。

在霧海的那一戰他就看出韓玉的術法神秒,絕對和日城之主同出一源,但他心裡估計沒什麼瓜葛。

第一是這小子的相貌醜陋,修行之人雖然對相貌不甚在意,但也不會讓這樣一個人擔任日城之主的。

第二就是這小子逃離霧海之後,並沒有人來找他麻煩,日城的管轄城池也都風平浪靜,無一絲波瀾。

第三的原因就是赤火,齊御風,田姓女修眼中露出的恨意和殺機,特別是田姓女修的暢雲拍賣行紮根在日城,肯定是認識城主和他的一干弟子的,這麻子應該沒有背景才對。

至於功法為什麼會相似,他才懶的追究。

“放心,這小子只是術法相似,和日城那個老傢伙應該扯不上關係。”血袍青年將自己的推斷說了一句,黃袍老者的臉色才漸漸變得正常。

聽了解釋心疑不定的老者看了一眼山峰,化為一團黃光,向山峰隱蔽的一角飛了過去。

片刻後,他身上的氣息全部收斂,再也感應不到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