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哈哈哈大笑起來“秦使說的有理。”
“一個國家要想富強,必然是民強才能國強。”
“貴國秦王在諸臣的鋪助下,施行仁政於民,貴國富強也是自然之道也。”
“秦王得此忠臣良將,秦國富強是必然之道也。”
“如今貴國與魏國聯姻,兩國消兵止戈,魏國當效仿貴國施行仁政,完成富民強國之道也。”
魏王說到這裡,他高舉酒尊對著焱闇道“秦使,喝。”
焱闇舉杯“魏王請。”
焱闇和魏圉的對話讓大殿之上的群臣心中活絡起來,這裡面不包括信陵君魏無忌。
魏無忌看著焱闇,眼裡的忌憚越來越深。
秦國的目的他已經全數明白,可惜魏國終究不是他說了算。
一場宴會散去,焱闇坐著馬車回到使館。
魏無忌回到府上之後,怒氣十足腳步匆匆的走進大殿,然後抽劍開始劈砍著大殿几案、紗簾、燈拖。
洩完情緒,魏無忌坐在狼藉之中,仰望著屋穹,他心裡明白,魏國完了。
驚鯢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輕輕的坐在他身邊將他拖起,然後拿起茶杯給他喂水。
驚鯢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安靜的服侍他。
魏無忌朦朧的看著驚鯢“你知道嗎?魏國完了,真的完了。”
驚鯢搖頭“奴家並不在意國家大計,奴家只在意君子一人。”
魏無忌眼裡流出淚水,他已經無力迴天了。
驚鯢“君子何不如…。”
魏無忌愣在原地,他抬眼看了一下驚鯢,沒有什麼現。
魏無忌不知道剛剛那句話是幻覺還是自己腦海中的潛意識又或者真是身邊人所說,但是這句話一直徘徊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魏無忌做起來,他眼裡看是散出光芒,冷冽刺骨。
焱闇醉眼朦朧在坐在閣樓之內,身前是一杯熱茶。
雪姬將魏無忌地上的情報讀給他聽,聽完之後焱闇手指敲打著食案,思索著下一步計劃。
雪姬“魏無忌的妾室應該也是其餘組織安插在他身邊的人,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誰?”
焱闇“魏國想要除掉魏無忌的只有魏王,可是那位妾室又為何要建議魏無忌殺掉魏圉呢?”
雪姬“會不會是那位女子對於魏無忌動了真情,所以才。”
焱闇將手指停下,轉頭看向雪姬道“那你說魏王有沒有猜到這種情況,又做了什麼反應。”
雪姬搖頭道“雪花在諸國依舊紮根不深,難以探視到這些隱秘。”
焱闇“不管如何,等明晚就能知道結果了。”
“明晚魏王沒有動作,就將今夜信陵君府上生的一切送到魏王宮。”
“讓他們兩虎相爭,魏國必然走向滅亡。”
雪姬點頭。
雪姬看著夜色道“夜深了,奴家服侍公子休息。”
雪姬攙扶起焱闇,將他黑袍退去掛好。
熠耀升起。
焱闇看著枕邊人碧藍的眼眸。
雪姬“公子醒了。”
焱闇“等一下和我一起去魏無忌府上拜訪,試探一下魏無忌的氣量。”
雪姬眼眸含淚點頭。
魏無忌看著手中的拜帖,他眯著雙眼雙手緊緊的捏著秦使拜帖,他是來羞辱他的嗎?
焱闇的馬車停在信陵君府外,等待著魏無忌的召見。
僕人開啟儀門道“秦使,我家君上有請。”
車伕放下車梯,一身黑衣紅紋的焱闇出現在車前,接著白衣青紋,頭戴飾的雪姬出現在焱闇身邊。
焱闇拉著她的手走下馬車,隨著僕人向著府內走去。
兩人打量著這座奢華程度堪比魏王宮的信陵君府,難怪魏圉容不下魏無忌,就憑這座府邸,就足夠魏王對他忌憚三分了。
僕人領著兩人在府上走了一圈,來到了魏無忌選擇會客的亭榭。
焱闇行禮道“秦使焱闇攜妻趙雪拜訪信陵君,唐突之處還望信陵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