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敵軍新任大將囂張喊話讓您出來,還說......”
那將士說著頓了頓,不敢往下說了。
帝凌淵一個陰鷙的眼神掃過來,將士嚇得打了個寒顫,才接著說起來。
“還說,只要您能親自向他們低頭,下跪,求和,簽訂割地賠款條約,那他們就撤兵放過咱們,否則......”
“否則,就別怪他們狂轟濫炸了,敵軍那新任大將還放下豪言壯語,說要將天燼國蕩平!”
一旁的張宇聽了這傳話,氣得咬牙切齒。
“豈有此理,簡直是太狂妄放肆了,待夜裡看咱們怎麼收拾他們!”
帝凌淵面色陰沉如墨,長眉一挑,“可是那製作炸藥之人?”
傳話的將士恭敬道,“是啊,皇上,這新任大將,從昨日下午起換上去的......”
張宇輕蔑不屑地解釋著,“和那秦淮一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此人羸弱瘦小不堪,沒有一點大將之風,看起來倒像個細皮嫩肉的小太監!”
“起初,咱們還沒把他放在眼裡呢!”
“可就是這麼個毫不起眼的小矮子,哪想到卻極其擅長作戰,還會使用炸藥,又陰險狡詐!”
“耍得咱們團團轉,每當咱們以為他沒有炸藥了,衝上前去,就被他們炸得面目全非......”
“皇上,那小矮子詭計多端,咱們根本就無力招架......”
帝凌淵聽著屬下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深邃瞳仁微微一縮,眸底冷冽的寒光一閃即逝。
跟隨帝凌淵前來支援的東部將領蒙將軍,好笑地調侃,“嗨,竟敢讓咱們英明神武的皇上低頭,下跪,求和......那小矮子有點意思啊!”
張宇沒好氣地道,“我看他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夜裡吧,等到了夜裡,看咱們不照皇上的吩咐打得他滿地找牙,讓他再也不敢放半個屁!”
張宇只感覺時間過得賊慢,使他不能依照皇上的計謀來施展拳腳。
帝凌淵面無表情地立在書案前,眸光晦暗不明。
那小矮子可能是想吸引天燼國高層的注意,而那高層極有可能就是自己。
想到這,他重重冷哼了一聲,挑著涼薄寡情的嘴角道,“朕倒要看看,那小矮子何以如此張狂。”
話落,便起身出了帳篷,不顧屬下勸阻,來到了最前線。
對面,雲朵站在高地上,想著狗皇帝那麼自負,必定會受不了她的激將法而來見她的。
果不其然,就見帝凌淵真的出現在了遠處的城樓上。
她並不知道,帝凌淵其實並不是被她激怒了,才和她見面的。
雲朵看著一身戎裝還裹著披風的狗皇帝,只覺得嘔心反胃。
如果是以前,她還會覺得他這樣的裝扮挺酷。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了。
如今他在她心裡,就是一坨狗屎。
喔,都不如。
就在雲朵瞅著狗皇帝帝凌淵憤恨冷哼的當口,帝凌淵冰冷的視線,也遠遠的落在了被一群彪形大漢護著的雲朵身上。
他的聲音雖在數百米之外,卻清晰地傳送了過來,然而卻冷得讓人毛骨悚然。
“你便是赤焰軍大將慕容雨?”
雲朵身邊的彪形大漢,聽著這冷如冬水的嗓音,皆情不自禁顫抖了一下。
雲朵才不怕他那冷酷樣。
她臉上戴著面具的,又是男兒裝扮,還刻意壓低聲音,手裡拿著擴音喇叭。
取笑道,“正是在下,原本還以為大暴君你手上沾染的血氣太重,害怕受到老天爺懲戒,和我軍的炸藥,會繼續躲著做你的縮頭烏龜,不敢出來見我呢。”
張宇一聽氣得就要站出來,被帝凌淵攔下。
帝凌淵只覺得遠處那小矮子像個女人。
那聲音壓低了的不太正常,那瘦小的身段有點像某個人......
看著,想著,腦海裡閃現出雲朵那該死妖女的身影來。
但他很快就搖了搖頭,揮走了這不可能的聯想。
最近他走到哪,總能看到那妖女的身影,看誰都像她。
怕是中了那妖女的妖術。
他收斂了心神,冷笑一記,對小矮子道,“說吧,有何事求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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