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溪郡主公然在壽辰之上出手傷人,有違昭國律法。須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殿下不如依法處置。”
琵溪郡主瞪大了眼睛,實在是不敢相信,
“依法處置、依什麼法?!”
不過是一個庶出的公主罷了,有什麼資格處置她。
荀曄諷刺,
“郡主一看便是在封地囂張跋扈慣了,怕是昭國的律法都不曾讀過。如何對得起大長公主治下的百姓?!”
琵溪郡主懵了。
還能上升到這個地步?
樓絮一個眼神,尚嫿便飛身到琵溪郡主身前。
一瞬間便繳了她的鞭子,將她壓制住。
樓絮面色平和,
“琵溪郡主當眾傷人,便受2o鞭,送回封地去吧。大長公主教女不嚴,我會讓陛下修書一封,責令好好管教。”
琵溪郡主惱恨,還想說什麼。尚嫿心領神會的點了她的啞穴。
樓絮站起身來,
“今日也是給諸位提了個醒,若再有人視昭國律法於無物,定不饒之。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眾人連忙應和。
樓絮滿意,這才對南陽侯說,
“侯爺的壽辰被攪擾了,我也甚是痛心。南邊進貢了一盆長壽松的玉雕,回頭讓人給侯爺送來。”
南陽侯喜笑顏開,
“多謝殿下。”
這是給他做臉呢。
“不必。我在這裡大家放不開,恰巧宮中還有些事情未處理,便先走了。”
“恭送殿下—”
樓絮帶著許淮清和月瀧離去,荀曄和6邪皈也接連告退。
眾人想著如今過了這一遭,誰敢和大長公主結親。
荀曄和6邪皈的作派,大家都習慣了。
那神秘的白衣男子又是誰?和辛夷公主關係很近的樣子。
樓絮領著人回了宮。
荀曄一路上和6邪皈使了使眼色。
這男的誰?認識不?
6邪皈輕輕搖頭。
看來他們兩個人都不知道。
殿下身邊何時有了這麼一號人物?
荀曄瞧著這人的樣貌,心生警惕。
6邪皈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心中覺得略微有些酸澀。
樓絮打算將這些人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