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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揭曉

上次金珠雖然對金楊、金柳說了一番讓她們經濟獨立的話,可那是為了減輕點金柳掙錢的壓力,其次也是敲打一下金楊和金牛,告誡他們兩個不要有依賴思想,倒並不是說她就真的這麼無情要丟下她們兩個。

黎想回來後聽說了這件事,當時便責怪她太心急了,說是金楊三個剛到帝都來,還沒有適應這個陌生的環境,金珠的話落在三個弟弟妹妹耳朵裡,難免會有失落恐慌之感,以為她這個做大姐的要推開這些弟弟妹妹過自己的小日子,所以他特地跟金楊三個解釋了一遍。這次他主動提出替金楊三個出入股的錢就是想用實際行動告訴金楊三個,金珠和他沒有拋棄他們的意思。

金珠明白黎想的心意,不過她現在擔心的不是這件事,而是另外一件事。

“阿想,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說,楊靜也喜歡阿晟,喜歡很多年了,我擔心她會不會因此和我生分了。”

她已經因為劉晟生分了一個楊琴,不想再失去楊靜。

“真是個小笨豬,阿晟不是一件衣服,也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你可以用來送人或者做人情,他是人,他想做什麼不是你能左右得了,所以你大可不必這樣,難不成將來有人喜歡我了,我也打算拿我去送人情?”黎想站住了,忽地想到了什麼,清亮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你好像很開心?”金珠看著黎想,總覺得自己似乎被算計了。

“開心,我總算卸下了一副擔子,不用再瞞著你了,也不用再為阿晟打掩護了。其實。阿晟真的不錯,很有經濟頭腦的,將來金柳跟著他肯定不會吃苦,我有這樣的一個連襟也不錯。”

黎想說的是實話,別看他跟別人合夥開了一家公司,可那也是大四才開始的,而且還是曲封拉著他下水的。要他自己一個人是絕對沒有這麼大的魄力。更別說像劉晟似的一下敢砸進去五百萬創業,這得多大的壓力?

金珠倒是也承認這點,劉晟上高一的時候就敢拿五十萬去做股票。所以現在敢砸五百萬去投資實業金珠也就不覺得稀奇了。

只是有一點,金珠覺得這劉晟未免有點太少年老成了,金柳捱打那年,他也才不過是十五六歲吧。竟然把心思隱藏得這麼深,不光金珠沒有現。身邊的這些人誰也沒看出來,大家都以為他是放不下金珠呢,要不然後面也不會搞出這麼多事情來。

想到這,金珠覺得有點忿忿不平的。她不能太便宜了劉晟。

“金柳還小,我看她對阿晟並沒有這心思,誰知道她將來會喜歡誰?所以我打算讓楊靜去學駕照。等她學會了我們再買一輛車,讓楊靜接送金柳。”

黎想聽了抱著金珠悶笑。“好,只要我家珠珠高興,就這麼定了。”

他也想看到劉晟吃癟的樣子,誰叫他害金珠白白擔了好幾年的虛名!

金珠果然說到做到,回去之後就跟楊靜交代了這件事,楊靜一聽是為了接送金柳方便,倒是什麼也沒問,拿著金珠給的報名費去報了一個週末駕照班。

劉晟這段時間一直忙著和田方舟去考察市場,談租房子的事情,並沒有現楊靜去學開車了,就是現了他也不會想到這麼遠,因為他並不清楚金珠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意圖,黎想答應了金珠暫時不告訴劉晟,省得大家尷尬。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了,醫院檢查結果出來的這一天依舊是黎想開車拉著金珠去的醫院,也依舊是金珠一個人下車去醫院取的化驗結果。

化驗結果驗證了金珠的推測,黎想和李睿釗果然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至於是親兄弟還是堂兄弟醫生沒有給金珠一個明確的答覆,因為有的時候堂兄弟之間的dna也很接近,所以這就需要提供兩人父親的dna來比對。

可是不管怎麼說,黎想的生父肯定是李家人無疑了。

“阿想,你還想繼續查下去嗎?”金珠問他。

黎想搖了搖頭,“算了,這樣的人家我高攀不起,我的存在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恥辱,他們也未必願意認下我,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好,這件事我們就此丟下。以後,我們兩個好好地生活,做我們自己想做的事情,我想外婆她老人家也是這個意思,不然的話也不會特地託個夢給你。”金珠搬出了麻婆來勸黎想。

事實也如此,黎想的存在對李家人來說確實是一個恥辱,像他們這種家庭,對外一直是一團正氣道貌岸然的正面形象,如果被人抓到了有私生子的把柄,肯定會想方設法地隱瞞,到那個時候對黎想來說很有可能就是禍不是福了。

而且金珠猜測,當年的事情對黎想的生父來說不過就是一場旅行時療傷的豔遇,說白了跟現在的一夜情差不多,恐怕他現在連麻春雨的樣子都未必能想起來,當然就更不會知道黎想的存在。

只是有一點金珠不明白,那天李老特地把他們兩個叫到他家讓他們看那兩幅畫究竟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他也在懷疑黎想?所以也想試探一下黎想?

聯想到那天李睿釗說的話,說李老這些年一直沒有畫過他的家鄉,見黎想畫了很多家鄉的美景,於是也拿起了畫筆畫下他記憶中的家鄉。

黎想的畫裡有金珠,李老的畫裡有小師妹,小師妹,

金珠覺得自己猜到了點什麼。

多半那位小師妹就是李老的青梅竹馬,當年兩人肯定是有過雲雨之歡的,後來可能因為什麼不得已的緣故兩人分開了,對了,應該是因為進城,因為李老的父親找到了他,不可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鄉下。

而李老見黎想對畫畫有天分。眼眉又有些像李家的人,於是便多心了。

金珠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了黎想,黎想聽了冷笑一聲,“難怪他會讓我去看那兩幅畫,原來是想套我的話呢。敢情這李家人喜歡風流喜歡到處留情是遺傳的,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

金珠一想,從李老到李睿鐘的父親再到李睿鍾。可不都是這個風流性子。再往前翻還不定怎麼樣呢。

事實確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