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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險處逢生

“沒想到那夏北豪竟然全然不顧及我的臉面,把你趕出王府,這口氣我一定會替你討回來的。”王后冷眉怒眼的說。

“王妃是夏北豪的摯愛,她一死,我這個側妃在他眼裡也就成了最礙眼的人了,他如何能讓奴婢繼續在府邸滯留?”拂曉說。

“哼,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他最好給我安分些,要不然……”儘管看不出王后臉色有任何的變化,但語氣已經很是生硬了。“我讓你留意他那些豢養的死士,你有點訊息沒有?”

“夏北豪明知道奴婢是王后的人,自然處處小心。但幾次奴婢夜裡跟蹤夏北豪,並沒有現他有什麼死士,倒是和家裡的侍衛走的近一些。”這也是雲朵早就教她的。

“你是我的人,他自然謹慎的很,死士一事我會繼續找人查。與‘昭和’人勾結的證據你拿到了麼?”王后顯然不想在繞彎了。

“屬下無能,並沒有現夏北豪和‘昭和’勾結的跡象,還望王后賜罪。”她跪地求罪。

“沒有和‘昭和’勾結?”王后瞪著眼睛看著她。“你確定沒有?”

這是什麼情況?拂曉腦袋裡此時有一萬個可能,但是她摸不準那種可能更是王后的可能。難道說從前自己說過什麼?或者王后囑咐過什麼?可雲朵並沒有告訴她這些。

“和‘昭和’倒是沒有勾結,但是和朝中幾位大臣走的卻是很近,”拂曉等待著她繼續問。

“大臣?可有什麼證據?”王后緊問。

“是,這裡有一分奴婢偷偷拓下來的一份禮單。是奴婢嫁到王爺府那些朝中大臣送的禮品,王后只要細心看,就會現,其中有好多大臣重金獻媚,各種珍奇異寶應有盡有。”當然這份禮單也是雲朵早就給她準備好的。

“拿過來”接過禮單,王后匆匆看了兩眼,臉上就掛不住了。“呵,這些該死的東西,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明著站在我這裡,這暗裡竟然如此巴結那個夏北豪。該死”啪的一聲,她將禮單拍在桌子上。“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我一會讓靈兒找個太醫好好給你瞧瞧,我今天也乏了。”

“是”她慢慢退出來,一掀門簾走出,狠力的吸了一口氣。這算是過了第一關了麼?看王后的架勢,她還是對自己有諸多的懷疑,好在自己把藥拿回來了,那是真的,而剛才呈上的禮單也是真的。當然那些阿諛奉承的朝臣也是夏北豪想除掉的敗類,藉助王后的手除掉不是更痛快麼?

現在她韓拂曉要做的就是乖乖的回去躺著,等著王后的那個太醫來給自己診病。診病?壞了,都怪自己光顧著怎麼給王后編故事了,卻沒想到這個陰險的王后給自己來這招,如果御醫一會沒看出來什麼病症,怎麼辦?

喘喘不安的回到了房間裡,關上門,不停的在屋裡渡著步子。這王后是有意所為,而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就掉入了她的圈套裡。自己確實是受了傷,可是牟海巖的幾服藥吃下去竟然好的差不多了。這宮裡的是御醫如何厲害,一上手就會看出來她已無大礙。怎麼辦?總不能說自己失憶了,才忘了以前的功法,呵,如果這樣說,那自己這些天編的謊話豈不是要被戳穿?

這真是沒事千萬不要撒謊,一旦撒了謊,這以後的日子就要用一百種謊言來掩蓋這個謊言,然後就有更多的謊言來掩蓋更多的謊言。啊呦,想想就累,到底這樣的遊戲什麼時候才能結束,真的是個折磨。

“拂曉姑娘御醫來了”門外靈兒敲著門。

這麼快?不得不懷疑王后是不是早把這個御醫放在口袋裡,就等著她自己跳進來呢。

“好,進來吧。”來不及了,拂曉幾步跳到床上,閉上眼睛在心裡祈求著。

咯吱一聲,門被推開。兩個腳步向她的床榻走過來,拂曉明顯感覺自己的心臟狂跳不止,怎麼辦?這個問題她從回來就一直問自己,還沒想出妥善的辦法,人已經到了。而今她只能躺在床上裝病,結果只有兩個可能,被拆穿,或者僥倖躲過去。但願這是個庸醫,他今天身子不舒服,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聽著靈兒放下一把凳子,御醫放好藥箱,坐下。拂曉閉著眼睛,硬著頭皮伸出了自己的手臂,如同案上待宰的羔羊,等著最慘的結果。

“嗯,”剛一搭上拂曉的脈,御醫就驚訝起來。“這脈象不對啊……”

這聲音?拂曉立馬睜開眼睛,一雙嬌媚的眼睛正煞有介事的看著她,一身灰白的衣服,簡束的髻也掩蓋不了他那盛世容顏。

這一看,驚得拂曉差點彈起來,剛要張開嘴巴,手腕處卻被他扣得生疼。。

“剛才走得急,在下的針具沒拿來,還望姑娘跑一趟。”他對著靈兒說。

“是,”

靈兒前腳一出去,拂曉一骨碌從床榻上跳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裡?”她瞪著眼睛看著他。

“我來保護你啊!”他竟然淡定自若。

“保護我?呵”拂曉真的是被他嚇到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你跑到這來保護我,這裡如何兇險你不知道麼?外一被王后現了,你有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就是因為這裡兇險我才要時時刻刻都在你身邊,”他眼裡竟然滿滿的都是喜容。

“牟海巖,你搞清楚,這是王宮內廷。你要怎麼保護我?”拂曉真的被他要氣暈了,自己一個人涉險已經夠了,還要搭上一個麼。

“我現在就在保護你啊,拂曉姑娘。”他的口氣像極了靈兒的樣子。

“好吧,”拂曉又坐回床榻,皺緊眉頭看著他,“說說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我還用混麼?”他竟然笑得那麼開心。“我的醫術在整個九州里也算是上乘,憑本事吃飯,不用混的。”

“呵,你這意思我是混進來的唄?”她真是討厭他這笑。

“我可不敢說你拂曉姑娘沒本事,”他竟然笑得那麼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