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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可悲的男人痴迷了一生

轉悠了一上午,拂曉都沒找到機會,王后就算中午打的這個盹都要待在王上身邊。牟海巖照例給王上請了脈,說不出什麼,也不見王上有好轉的跡象。

牟海巖前腳剛一踏出去門,太子那個死變態就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他還沒醒過來?”

他儼然就已經是一副王上的嘴臉,拂曉站在一邊低頭冷看。

“他是你父王”淩瀟兒臉色也是不好看的望著一臉滿不在乎的夏北轅。

“呵,這裡又沒有外人,演給誰看?”夏北轅完全不理會王后的話,湊到淩瀟兒的身邊,低眉順眼的說。“這都多少天了,母后,到底怎麼樣啊?”

“你……”淩瀟兒看了看一邊的拂曉,“你下去吧”

“是”拂曉躬身而退。

“你這樣會讓人怎麼猜想。”淩瀟兒壓低的聲音很是惱怒。

“她是你的人,我怕什麼?”

身後傳來淩瀟兒和夏北轅的說話聲,拂曉推開門走了出來。哎!心裡狠狠的一聲長嘆,孃的,一上午愣是沒找到機會。這會子,那娘倆到底又在合謀著什麼呢?

她四下觀看,今天夏北豪竟然沒給王上來請安?難道?她不敢細想,但是剛才夏北轅的話猶在耳邊縈繞,‘這都多少天了,到底怎麼樣了?’他這話什麼意思?如今的夏北轅根本就不把王上放在眼裡,拂曉不明白,就算是為了王位,難道父子的情誼就沒有了麼?帝王之家無親情麼?

拿出懷裡的藥丸看了看,這個要怎麼才能讓王上吃下去呢?這王后一刻不離的待在王宮裡,要怎麼辦呢?太子?王后?不知覺間她就走到了竹林裡,看見一個人行色匆匆的走過來,拂曉趕緊隱在竹林後。是靈兒,她這是要去哪裡?神色很是怪異。

她小心的在後面緊跟著,眼看著靈兒向園子裡的湖心走去,只見她走到橋廊處,四下看了看,撫摸了一下橋樑,轉身又離開了。這一串的奇怪動作都被拂曉看在眼裡,稍一見她的影子走遠,她就跑了過去,扶著她剛才摸過的橋樑看了半天,並沒有什麼異樣。

咦?靈兒她行色匆匆的跑到這裡就為了摸一下這欄杆?她不是這麼無聊的人,其中一定有事,可哪裡不對呢?拂曉仔細的在玉白的橋樑處細細的一頓摸索,突然在湖水裡她看見了一條不一樣的魚。其它的魚兒都不知跑到那裡去,只有這條錦鯉好像在橋底下吞嚥著什麼?附身細看之下,拂曉眼睛驚得差點掉到湖水裡。

這伎倆,真是沒誰了,誰會想到他們會用這種方法傳遞訊息,可這線下到底是什麼呢?拂曉拉起那條肉眼很難現的魚線,感覺很沉,拉起後竟然線的一頭拴著一個透明的水晶瓶子。

這是什麼?拂曉看著瓶子裡晃動的紅色血液一樣的液體,小心的開啟蓋子剛要聞一聞。

“她在這”突然一陣腳步聲將她嚇得轉回身。

“你在這裡幹什麼?”夏北轅奇怪的神色向她走過來。“你手裡拿的是什麼?”他一把從愣神的拂曉手裡奪過瓶子。

“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一個瘦弱謹慎的太醫躬身上前,接過太子手裡的瓶子,開啟一點縫隙,臉上就全都變了。

嚇得他立馬蓋上瓶塞,附身跪下恐著臉驚驚的說“這是鶴頂紅”

“鶴頂紅?”太子的眼睛細長,眸子盯著拂曉微怒的臉頰。“你要用這‘鶴頂紅’殺誰?”他逼問著她。

呵,拂曉她終於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給她安排好的。這根魚線吊起的不僅是水下的那條錦鯉,更是她這個傻瓜,她還能說什麼呢?

“說吧,你想怎麼樣?”拂曉瞪著他,扶著身後涼涼的玉石欄杆。

“好,韓拂曉就是韓拂曉,”夏北轅手一揚。“來人,將她押回我‘太清殿’”

“是”兩個侍衛走上來按住她。

對不起,殿下,沒有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

夏北轅此時的種種跡象都在說明他要有所行動了。可怎麼辦?殿下可知道這些,他今天根本就沒來給王上請安,難道他知道了夏北轅的陰謀?

拂曉又哪裡知道,一場腥風血雨早已在暗中波濤洶湧。‘臨夏’的天要變了。

“殿下,拂曉姑娘被太子壓到了‘太清宮’”夜色下,一黑衣人、面遮黑巾站在夜風裡。

“夏北轅”他厲聲而呵“他要幹什麼?”

“太子設計將拂曉姑娘抓了起來,是不是現了什麼?”黑衣人看著他冷冷的脊背猜忌著。

“他?呵”夏北豪轉過冷冷的面頰,望著,一望無際的黑暗處。“只怕是那個靈兒現了什麼,這幾日你多留意一些太子哪裡的情況。”

“是,”黑衣人眼神遲疑了一下,怒動了一下嘴巴,還是說了出來。“殿下,太子集結的人怎麼辦?”

“他這是等不及了,”仰望著無盡的暗黑,那盡頭也許就是光明吧,是該撕破這暗黑,讓黎明快些張開的時候了。“回去等我的命令,保護好她。”

“是,屬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