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來晚啦,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還請各位多多見諒、多多見諒,”
凌靖宇一邊拱手施禮,一邊和同步比肩的夏北豪坐到了正中的座上。
“昆王嚴重了,能在此處一邊看著、這‘斐厲’的‘踉蹌舞’豈不是一種享受,”
裘天君滿臉堆笑而語,
一邊‘炴霍’的‘連城王’尚炎臉色鐵青,心裡狠狠的啐了一口,呸,諂媚之人,此乃小人一個。拿起酒杯對著上座的凌靖宇眼目狠瞪,粗聲大氣的說著。
“既然是昆王上個月就確定的日子,如何就耽擱呢?昆王是不是要給我們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說完,自顧的又是一杯下肚,置杯而落的聲音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他這裡。
這就是‘炴霍’的連城王——尚炎?夏北豪從走進這‘碧月閣’裡就一直冷眼旁觀者。在這些小國裡,展最是迅的就是這‘炴霍’。而這‘炴霍’最是有名的人,就是底下坐著的這個五大三粗,體壯如牛的‘連城王’尚炎。此人力拔山河,英勇無敵。人也是仗義好爽,脾氣更是大的出奇,今天這種場合,也就他敢這樣說話。
夏北豪看著凌靖宇的神色並沒有絲毫的變化,他想看看這個‘斐厲’多情王爺,會怎樣對付這個蠻牛。
“連城王說的極是,至於為什麼耽擱,本王自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凌靖宇早就耳聞這尚炎脾氣暴躁,目裡無人。這種人他凌靖宇見的多了,也就是一些力大無腦的蠻牛而已,端起酒杯對著座下的各國的王爺、侯爺笑而不卑的說到。
“各位遠道來我‘斐厲’就是看得起我凌靖宇,來,為我來晚,自罰三杯。”
說著就是連喝滿滿三大杯的酒,臉不紅,心不跳。俊目掃弄一下在座的各位,又看了看身邊的夏北豪。
“這位也不用我多做介紹了吧,‘臨夏’的清王,夏北豪。”
說過,他的眼神掃射各位的神色,除了那個蠻牛,個個是滿面堆笑的對著一臉面無表情的夏北豪示好著。
“話不多說,今天把大家召集到這裡,就是為了最近頻繁生的偷襲事件,各國也都是傷亡慘重,不知道大家有何看法?”
凌靖宇話落,看著下面的那些人的反應。
夏北豪更是冷眼旁觀,他要組織一個對抗這些‘人屍’的人手,就要從這些人裡挑選。觀察了一通,也只有那個尚炎還可,至於那個裘天君,眼神閃爍,定然是個奸詐之輩。其他的各國王孫公子,個個是養尊處優慣的樣子,怕是一見到‘人屍’自己都要暈過去。
“明人不說暗話,昆王是知道什麼訊息,還是已經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尚炎早就按耐不住,粗聲大氣的說。
“讓我知道是誰幹出這偷雞摸狗的勾當,我定然讓他狗頭搬家。”
“好,有連城王這句話,何愁滅不掉這些邪術。”
凌靖宇浩然正氣的大喝一聲。
“邪術?”
裘天君,眉色閃動,看著凌靖宇問道“昆王口裡這‘邪術’又是何意?”
“是啊,這‘邪術’是何意。”
其他幾個王爺、侯爺也被這個詞彙給嚇到了,臉色沉暗的看著凌靖宇。
“這?”
凌靖宇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語的夏北豪,
“還是讓清王說一下吧,”
夏北豪緊閉的嘴角,冰冷的眼目在下面掃視著。如同暗夜裡的一陣風雪瞬間就冰凍了所有人的思緒,讓下面的人鴉雀無聲,個個的沉下臉色,被他這種冰冷感染著,莫名的一種沉重感在他們的心裡氾濫著。
“簡直是駭人聽聞,匪人所思,”
“這是要人間煉獄麼?”
“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