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落的‘朝華宮’被埋在一片片的枯黃中,這場景真是;秋黃亭已衰,落花入泥散……
“朝華宮怎麼都變成了這個樣子?”
靈昆跟在他的身後,看著這蕭瑟一片的‘朝華宮’到處是枯黃的秋葉滿地。稍有一點的風聲,就激起了一地的哀色。
“呵”
夏北豪一聲冷笑。
“這人世間,豈是一個‘朝華宮’如此,繁華盡退時,誰人不滄桑?浮浮一生,到底人該守住些什麼?崇高無上的王權?金山銀山?呵,都是過眼煙雲,猛然回,才現,這一路走來,真正讓你心痛過的、恨過的、愛過的、快樂過的、除了人還是人。”
夏北豪的眼神似這秋葉般枯黃。
“說白了,人離不開人,一旦離開了人,什麼王權、富貴都演給誰看?還不是想得一人之心,有一人之心與你共享這人世浮華。富貴也罷,貧賤也好,都是過眼匆匆,能守著一心之人,此生也就算是無憾了。”
靈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殿下的話這麼多,而且滄桑的如同這個秋天一般,讓人心裡冷冷的。但是他知道,殿下的一心之人,是韓拂曉,
繞過庭院裡在風中亂飛的枯葉,他們奔著一處假山而去。這裡依舊是被一堆的枯葉填充著,他們不得不淌著枯葉向裡面模去。一座假山的石體上有一道裂開的縫隙,走進才看清楚那是一扇並沒有關閉嚴實的石門。
“殿下這是?”
靈昆問他。
“這是拂曉現的一處密道,也只有她和靈兒那丫頭知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靈兒那丫頭一直都躲在這個密道里。是我疏忽了,走,下去看看。”
說著夏北豪猛力推開那扇裂開的石門,嘎吱一聲,石門被全部開啟。
越往裡走,越是黑洞洞的,兩個人不得不開啟火摺子,一邊小心前行著,一邊仔細的觀察著。很明顯的現,這地道上經常有人走,滿壁的灰塵,而腳下的路卻被踩的光亮,一定是有人經常出沒這裡,而且就在最近還一直在這裡走動過。
終於在一點光亮裡,他們來到了洞口,推開那些掩蓋著的雜草,是一堆凌亂的石頭堆。夏北豪大手撫上頭頂,遮擋著刺眼的光線,眼神在四野尋找著。
“殿下,您看這裡?”
靈昆在不遠處喊著。
他走了過去,也看見了那是一堆凌亂的馬蹄印記,順著這些印記找下去,就是一排延伸到更遠處的馬蹄印。
“看來我們都被夏北轅給騙了,”
他眼神也順著這一路的馬蹄印,延伸著。
“殿下是說,太子裝瘋?”
靈昆張著嘴吧,吃驚的問著。
“呵,”
又是一聲習慣的冷笑,眉頭終於舒展開了,也許他離開了反倒對誰都是一種解脫,希望他不要在做傻事吧。
“誰能想到,那麼一個暴躁的夏北轅,為了活下去,也可以忍耐這麼久,看來我們真的都是小看他了。”
“太子一直以來就瘋瘋癲癲的,這想要騙弄大家,對於他來說應該很是得心應手的,只是我們誰都沒想到他的心機竟然如此之深。”
靈昆說著。
“那些太子訓練過的死士,都清理乾淨了麼?”
夏北豪不得不突然擔心起這些來,也不得不擔心,太子的賊心不死,有朝一日在殺回‘臨夏’也是有極大可能的。
“當年絞殺太子那些死士的時候,就跑了一部分,這麼多年竟消失的無影無蹤。對於這些無名無姓的人來說,想要在一時找到他們,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嗯,我也清楚,哎!”
他輕聲而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