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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刺客對決

就在李維在芝加哥這座繁華的大都市中和x玩貓捉老鼠遊戲的時候,福克斯已經坐上了從紐約直飛芝加哥的航班。

靠坐在椅子上,看著浩瀚雲層在舷窗中不斷後移,福克斯放下手中的資料,不由得揉了揉太陽穴。

“克洛斯...韋斯利...x...還有李維·戴勒,情況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

因為李維的插手,克洛斯只能暫時放棄對x的刺殺計劃,從芝加哥輾轉千里重新回到了紐約。

人總是有弱點,而對克洛斯來說,他唯一的弱點便是那個出生七天後便‘失去’了父親的孩子-韋斯利。

就像他先前和x所說的一樣,漫長的時間下來,兄弟會已經變了,它不再是一個專心維護平衡的組織,而變成了斯隆一個人的工具。

叛逃之後,儘管他已經盡一切可能掩蓋韋利斯與他之間的關係,但相比起兄弟會的情報分析能力,克洛斯一個人的力量並不強大。

畢竟他只是一個以殺人為主的刺客。

雖然李維的存在為他分擔了不少壓力,但兄弟會步步緊逼,最終還是將目標鎖定為了紐約市一個看似普通的上班族韋斯利。

所謂燈下黑,在沒有得到確切的資訊之前,斯隆根本就沒想過他一直以來尋找的目標居然就這麼被克洛斯藏在紐約市。

而等到他想要對韋斯利動手以逼出克洛斯的時候,遠在芝加哥的x那邊又出現了狀況,李維的出現打亂了斯隆之前的全部計劃。

他本來想要讓福克斯出面完成對韋斯利的誘騙,最終導演一出父子相殘的大戲,但現在福克斯有更重要的任務,相較而言,父子相殘這出戏可以被取消了。

“槍械師,你有新的任務了。”

依舊是那間熟悉的辦公室,斯隆將有關韋斯利的資料夾放到了槍械師面前“我需要你去攻擊他,要求是傷而不死。”

槍械師是一個精壯的光頭黑人,他翻看了一下手上的檔案,現上面並沒有他想要看到的文字,於是又將其重新合上“我能瞭解一下為什麼要對他動手?”

“他是克洛斯的兒子。”斯隆平靜道“這些年,克洛斯將他隱藏的很好,如果以他為突破點,克洛斯將再也無法隱藏,叛徒終將付出代價。”

“我懂了。”槍械師點了點頭,再也沒有其他疑問。

刺客為了完成目標,可以採用的手段有很多,就好比槍械師將要執行的任務。

針對韋斯利的攻擊是明晃晃的陽謀。

要麼克洛斯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唯一的血脈在一次又一次的槍擊中越來越虛弱,最後死去,要麼就只能現身救下韋斯利。

而一旦克洛斯所在被捕捉到,等待他的便是兄弟會準備多時的埋伏。

他一個人確實有能力從兄弟會的追殺中逃脫乃至反殺,但如果帶上韋利斯這麼一個累贅,戰鬥力和靈活性要下降不少。

那個時候,再想要殺了克洛斯要簡單不少。

至於這中間是否會牽連到無辜的韋斯利之類的...刺客只需要跟隨信仰就夠了,世人所在乎的道德倫理無法成為動搖他們的理由。

為了秩序與平衡,韋斯利的犧牲在槍械師眼中完全不是值得操心的事情。

不同於狐狸福克斯的多變、修理工的內斂、殺豬匠的暴躁,槍械師的性格就像他手上的槍一般,冰冷無情、且穩定。

確定好了行動計劃,槍械師沒有耽擱一分一秒,從地下通道離開紡織廠,順著人群匯入了繁華的紐約市。

經過細雨的時運,紐約顯得有些潮溼,而在某些街頭角落,這種潮溼變成了兩人難以忍受的粘稠和骯髒。

晚上,結束了碌碌無為的一天,走在燈光稀疏的街道上,陣陣襲來的涼風令韋斯利頭腦清醒了不少。

沒有肥胖似母豬的上司,也不必面對和自己兄弟搞在一起的女朋友,韋斯利沉重的心情變得放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