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你繼續說?”汪平頭也不回。
“我說這個週末,好不好?”
“好!”
“真的?”任雪夢開心極了,拿起電話“我這就和同學們說好!”
“等等,什麼說好,你剛才說什麼?”
汪平這才回過頭來認真地聽任雪夢說話,為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自己是不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就是週末同學聚會的事啊,你剛才已經答應了,可不能返悔噢?”
任雪夢滿臉笑意,救媽咪之前可都是答應過她,現在只是最後確認一下。
汪平滿臉黑線,心想著到時候要找個機會,對任雪夢解釋清楚。
任母這邊,正在和許氏的夫人聊天。與許氏是老朋友了,經常在一個牌桌上,許夫人對任家的事,也略知一二。
現在見到兩姐妹,也是替任母開心,許夫人上下打量著兩姐妹。
嘴上不由誇道“多水靈的兩姐妹啊,就和你當年一樣傾國傾城!”
任母笑嘿嘿,一會眼眶又些溼潤“讓姐妹倆受太多苦了,以後一定不會再讓她們受苦了!”
“媽咪,原來你在這?”帶有磁性的男性聲音傳來。
兩姐妹也順著聲音看過去,一個身材相貌氣質,都絕佳的男人向她們走來。
從他口中的“媽咪”,說明這個年輕男人是許夫人的兒子。
其實說男人不太準確,他看起來面容稚嫩,應該比蘇曉北小好幾歲。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犬子,許子軒!”許夫人見到兒子來了,心情大好!
“任阿姨好,兩位姐姐好!”許子軒的嘴還挺甜。
蘇曉北和姐姐也儘量說著一些場面話,把臉上的笑容擠出來。說真心話,還真不習慣這樣的應酬。
但是迴歸到這樣的家庭就得習慣,尤其是蘇曉北以後嫁到秦宅,這樣的場合會見得更多。
許夫人又介紹道“許子軒還在國外上學,明年才會畢業。”
蘇曉北在一旁默默的聽著,以前做秘書的時候,或多或少是聽說過許家。
當時秦渃文與許家有生意來往來,是有所耳聞許家有一公子,在國外讀書。
據耳聞許家就只有一個兒子,將來是要回來繼承許氏的。今天一得見,原來就是這位公子哥!
不過這都是別人的傢俬事,蘇曉北不過也就是個聽客,聽聽就好!
“叮叮叮~”
蘇曉南的電話忽然響起,“喂~”
姐姐的臉色忽地變得不好看,原來是保姆通知她,說柯柯有點不舒服,在家裡鬧,要媽咪。
蘇曉北要和姐姐一同回去看柯柯,反正這派對很無聊,她也不想再繼續待下去。
“曉北,你留下,讓姐姐一人回去就好!”任母吩咐道。
“是啊曉北,我一人回去就好,如果我們都走了,這個派對還怎麼繼續?”
姐姐說的話有道理,柯柯生病了,做外婆的肯定也急。
可是聚會這麼大的攤子,也是需要人撐起來的,任家不可以傳出怠慢客人的流言。
於是蘇曉南迴去了,派對上就留下蘇曉北陪在母親身邊。
秦渃文雖然也在派對上,但早就被商界的其他朋友,拉過去喝酒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