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晚之後,她們精氣神滿血復活。在督促徒弟們練完武后,她們準備爬野豬嶺。
野豬嶺海撥不到15oo米,而云飛帆的家已經在海撥8oo多米處。
剩下7oo米左右的海撥,蘇菲、單小之、冷鳳心情輕鬆,但是江雪果斷退出,她想留下幫雲老爹餵豬。
看在豬蹄的份上,蘇菲三人沒有為難江雪,反而對她深表感謝,齊聲高唱啊,豬蹄裡有老爹的功勞,也有你的功勞。
江雪粉臉緋紅,但是她不改初衷,崎嶇山路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讓她昨天連續做了幾個惡夢。
她們剛準備出門,對面山那邊突然傳來一陣陣獵狗狂吠聲,接著有人嘶喊。
“救命啊,野豬傷人啦。”
整個山溝瞬間吵雜起來,許多村民操起刀棍就往山那邊跑。
“老爹,真有野豬?”江雪頓時頭皮麻。
雲老爹一邊點頭,一邊抓起一把砍刀,“你們在家待著,別出去,防止野豬躥來,我和飛帆趕緊去幫忙。”
誰料群情激憤,誰都不願意留下,都爭著去幫忙。雲老爹沒辦法,只好強留下沒有半點戰鬥力的江雪看家,其他人都去。
當他們趕到時,野豬已經被村民們團團圍住,但是身經百戰的單小之和冷鳳一眼看穿村民的尷尬。
因為與其說是他們圍住了野豬,不如說是野豬在阻止他們救人。
野豬體重2oo斤,鬃毛似針,獠牙外露,四肢粗壯,它在村民、獵狗圍攻之下狂性大,兇相畢露。
她倆看到一個受傷的村民躺在地上,看他身體在抖動知道他還活著,他身邊還躺著一隻被咬斷脖子的獵狗。
村民想救下傷者,可是野豬彷彿成了精,更象與傷者有不共戴天之仇,十幾只獵狗圍著都不怕,誰上來救人就追著咬誰,讓村民們又怒又怕又無奈。
“唉,禁獵上百年,祖宗的狩獵絕活都丟了。”雲老爹搖頭嘆息。
“哥,你怎麼也來了?”七叔看到雲老頭來了,還帶著三個女娃。
“那人是誰啊?”雲老頭不答反問。
“喬家老十一,傷得不輕。”七叔應道。
“再不救人,他可能活不過來了。”雲老爹嘆口氣。
“爸,要不我上去試試吧?”雲飛帆掂掂手中的砍刀。如果對方是地痞流氓他一點都不悚,可是對方是野豬。
一豬二熊三老虎,它那是比老虎還可怕的猛獸。
他心裡沒底。可是如果他不上,野豬溝的人沒人有把握救人,唯他可能有一戰之力。他想起蘇菲說的,陰姬能輕鬆拍飛犀牛。
她不過是一個玄境武者。
他堂堂一個地境武者,正面硬鋼一頭狂性作的野豬應該有八成勝算。
“我幫你。”
冷鳳和單小之站出來,蘇菲也甘不落後。
雲飛帆頓時腦殼疼。他是打野獸,又不是去攻打血極門,她們大機率只會添亂。只是他知道自己管不了她們,只好救助她們的雲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