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話呢,聽了沒?”
月歌敷衍的“嗯”了一聲,“聽著呢。”
“你爸要是找你,別接他電話,躲不開,就回來住我這兒。”
月歌抿起唇。
平時都不樂意她回去住的霍心慧,這會兒居然能提出這種“邀請”,月歌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捏著眉心,低聲道,“我知道了。”
“對了,最近跟錦年聯絡沒,他都走了一個月了吧”
“還行,每週都有打電話。”
“每週?你這心也太大了吧?”
月歌……
“平時我們都忙……”
“再忙打個電話的時間總有吧,他不給你打,你就給他打,你山高皇帝遠的,他在那邊搞點小動作你能知道?”
月歌有點疲憊,“錦年不是那種人……”
霍心慧輕叱一聲,“男人就沒幾個能管住下半身,媽是過來人,那喬錦年訂婚這些年,陪你回來過幾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倆跟我演戲呢?”
月歌沉默下來。
“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拿當年的事兒不順,順不順,都過來了,你現在什麼想法我也不關心,喬家這門婚事我是認定了,別跟我整出什麼么蛾子。”
月歌抓緊手機,突然想笑,但是她笑不出來,這還真是親媽,當年她也是拿著這種理所當然的面孔,逼著她分手,逼著她回國。
霍心慧眼裡,除了丈夫,女兒不過是附屬品,如果不是她有所圖,這個家,她一輩子都不願意回來。
怎麼能有母親,把擺弄孩子的婚姻,說得那麼理直氣壯,那麼的理所當然。
月歌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底已經一片平靜,“我會達成答應您的條件,但您也別忘了承諾我的,還有,下次打電話的時候挑下時間,我並不是二十四小時候著您的電話。”
說完直接掐斷手機,關機了。
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是消停的。
一大清早被這種敗興的電話吵醒,月歌就再也睡不著了。
心煩。
她在**上沒躺幾分鐘,就起了。
洗漱化妝,戴飾的時候,突然一怔,飾盒裡那條青瑪瑙的鎖骨鏈不見了。
她清楚的記得昨晚洗澡前,她摘下放梳妝檯上了,現在卻沒了。
她在原地足足怔了幾秒,然後黑著臉去敲喬聿北的房門。
足足一分鐘,這傢伙才起**,頂著雞窩頭來開門。
月歌都沒等他喘口氣,就怒火中燒道,“你把我項鍊弄哪兒了?”
喬聿北迷瞪了半天,終於想起什麼,眸子一眯,面無表情道,“什麼項鍊,不知道。”
月歌磨牙,“你還跟我裝!這要不是你乾的,你現在早就跟我繃一脖子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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