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了廁所看了看,沒有人,出來小聲地對我說“意哥,你小心點兒,那個女的是個老千,本事挺大,原來是劉勇勝那裡的老手。”
我心裡一驚,“你們在場裡認識的。”
“是,我剛去的時候,她還在,後來聽說跟了個大哥,就不在那裡做了。我幹了一個多月她才走的。”
“她知道你是飛賊?”
她倒是不在乎飛賊這兩個字,本來她就是,“不知道。場子裡的老千抓賊的有明的和暗的,我是暗的,除了劉勇勝和二哥之外,沒人知道我是抓賊的。這也是她走了之後劉勇勝跟我說的,還是在他喝多的時候。她叫風傾。”
我忍不住讚歎道“名字真好聽!”
“別扯,她來了,要小心。”
“看來要成老千局了,禿頂是個老千,又來個老千,我也是,巔峰對決呀。”
“還要不要繼續?”
“當然,要不怎麼對得起禿頂費勁摳的牌。”
“可是那姓風的。”
“沒關係,我正好試試她。”
回到賭桌前,堆上已經堆滿了錢。
錢到達上限後,三家開牌。
混子把牌亮了出來,JQk的順子,禿頂是同花,他最大。混子面不改色心不跳,淡然地罵了一句“草,這他媽的都輸。”
這話說的不對。
如果詐金花的玩家多,順子什麼都不是,有時候小豹子跟著都沒底。他居然以為順子挺大。很可能這話是故意輸的。
因為剛才我就在局,禿子給我了牌。
不用看都知道,雜牌。
我隨意拿起來假裝看了一眼,棄牌。
夏希程見我沒了剛才的激情,退局下來,收起了錢,陪著麻若晨聊天,幾個人在我身的嘰嘰喳喳,就連風傾都加入進去。
三個女人一臺戲,很快,夏希程的聲音就被淹沒。
風傾的到來絕對不是陪著混子來玩兒的,更不是出來聊天的。
又是禿頂贏,他和混子兩個人再次押注到上限,開牌一看,混子只是對6,我心想,混子很快就會撤。
他又罵了一句“這牌沒法玩兒了,五萬沒了。我去個廁所,小風,你替我打兩把。”
果然被我猜中,該換老千出手了。
我還注意到稱號也不正常,如果關係比較好,不是上下級的關係,是不會稱呼小風的。我敢保證,他們來這場子裡不是賭錢這麼簡單。
風傾還不知道我是老千,根本沒拿正眼看我。
她長得倒是不錯,沒怎麼化妝,就比麻若晨漂亮。
我就盯著她看,她也無意看到我,與我對視幾秒,就轉過頭去,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驚訝。
難道她認識我?
不可能!
突然,我心裡有點兒慌亂。
禿子示意卡牌,風傾跟我的手法一樣,最後切牌,感覺慢悠悠的抽出一張牌來,其實另外兩根手指以極快的度把牌換了,走馬觀花。
她在抽牌的時候表面看上去是一張牌,實際是三張牌,因為牌上有暗記,自然知道這張三牌是什麼牌,按照自己的需要放到合適的位置,想把這三張牌過誰就會給誰。
從她抽牌的那一刻,我也知道三張牌是什麼,a同花,肯定會給自己。
手法和我有些相似。
我自認為我的賭術高明,她比我差不了多少。
厲派的手法。
我突然想起來,王老頭跟我說過,他的師父收過三個徒弟,王老頭屬於外姓弟子,跟祖師沒有任何的親屬關係。另外一個是有親屬關係的弟子。還有一個,就連王老頭都不知道是誰。
難道她也是厲派傳人?
喜歡我不做老千好多年請大家收藏我不做老千好多年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