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公益廣告都寫著珍愛生命,遠離毒品。
我曾經還像個傻逼似地問“真是這樣的嗎?”
王老頭說“你見過你開賭場被槍斃過的嗎?你就知道賭和毒差距是多少了。”
我不理解蘇思思究竟經受了怎麼樣的痛苦,能夠讓他心甘情願的留在這裡,我說“符玉桐應該不知道吧。”
她不以為然,“知道了又能怎麼樣?符家已經是外強中乾。他就算知道也不能怎麼樣,不要把符家想得那麼強大,有時候你看到的不是本質。好了,不該說的我都說了。”
我走向窗前,院子裡同樣有幾個人巡邏,有園丁打理著花花草草。
表面上一片祥和,實際暗流湧動。
外面的敲門聲響起,我起身開門,蘇思思只拉了拉被子。
我拉開門,兩名打手隨意掃了一眼道“孫亮請你去。”
“行,我穿上衣服。”
我知道昨天被人算計了,應該是被人錄了相或者拍了照片,管他呢。
江湖人!
孫亮正坐在池塘邊上釣魚,身邊還放著一罈子酒,旁邊放著碗,看到我來,指指旁邊的魚杆道“來,一起釣魚。”
我坐到椅子上,太陽昇起來了,溫暖地照在我的身上。
孫亮端起碗道“昨天呢,老大打來電話,想和你談合作的事。”
終於談到了正題,和我想的一樣,孫亮後面的人肯定不會現身,“你說。”
“因為你手裡有汪成明,只要你把汪世明交出來,就算合作。”
“你們知道的還挺多。我要是不交呢?”
“老大沒說,如果你不交,就多住幾天,等老大回來再說,不過我勸你交出來,對你有好處,現在你身邊就那麼兩個人,符玉安自己都腦袋大了,哪有心思管你。還有洛家,早晚也得完蛋。你是老千,應該有個大大的金主,這樣才保得住你,你說是不是。”
孫亮腦子比原來確實冷靜不少,這不是好事,不過想要完全的成長起來,是需要時間和磨鍊的,不是被火燒一下就變了。
鳳凰涅盤,浴火重生。
人肯定不行。
聽得出來,符家和洛家已經成了某些人眼中的釘子。
賭場地產在商人的眼中都是黃金,有人盯上了。
我能想到兩個人,一個人是萬幫年,一個人是蕭運來。
不過,我還是搖頭,“我要能出去,問清楚了,我再交。”
孫亮道“行,就當我沒說,來,嚐嚐,這是剛剛釀出來的高粱酒。”
我端起碗來,喝了兩口,很快我的意識就模糊起來,“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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