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燈最近活躍不少，所以表面上還是有人和他打招呼。

靈瓊跟在沈寒燈身邊，也會受關注。

不過大家都不知道她什麼來頭，就不敢多談論——至少明面上不會。

靈瓊跟著沈寒燈見了第三個人後，瞥見周婧帶著人進來了。

周婧進來就和人說話，沒有注意到靈瓊這邊。

沈寒燈突然湊到靈瓊耳邊，低聲問“想看好戲嗎？”

“什麼好戲？”靈瓊懨懨的神情被八卦熱情取代，清透的眸子彷彿有光。

沈寒燈示意她看。

周婧和人輪流交談，沒什麼好看的。

就在靈瓊準備移開視線的時候，周婧突然被人擋住。

靈瓊認出攔住她的人，略驚訝，“那不是她那個情人嗎？他怎麼會在這裡？”

以潘修良的身份，應該進不來這種地方。

靈瓊眸光微轉，偏頭看他，“你弄來的？”

沈寒燈抿了一口紅酒，淡淡的‘嗯’了一聲。

那邊潘修良不知道和周婧說了什麼，情緒突然激動起來。

周婧明顯是想讓潘修良換地方談。

但潘修良情緒不太穩定，並不聽勸，動靜越鬧越大。

“周婧，我告訴你，做人不要太絕，你做的那些破事，我可都給你一筆一筆記著，你給我等著！”

潘修良放下狠話，甩開周婧，揚長而去。

看戲的眾人沒太看明白。

不過最後那句話，令人深思。

靈瓊好奇的戳戳沈寒燈，“你對潘修良做了什麼？”突然這麼暴躁，看上去和周婧鬧翻了呢。

沈寒燈皺眉，按住她亂戳的手，攥在手心裡，“潘修良和周婧之間有利益牽扯，想離間他們不難。”

潘修良上次被周婧抓姦，沈寒燈只需要稍微運作下，讓潘修良認為周婧是在針對他就行。

周婧不承認也沒關係，有前面的事做鋪墊，潘修良會自己腦補。

所以周婧越是否認，潘修良的反應會更大。

只要他看緊潘修良，不讓周婧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到時候潘修良和周婧之間……

不說能起多大的作用，但是能讓周婧分心不少。

靈瓊用另外一隻手給自家崽崽比個贊。

果然給崽崽一根槓桿，就可以翹起整個地球。

沈寒燈把她的手按下去，“走了。”

“哎？不待了嗎？”

“沒意思。”

“那我們去玩有意思的唄？”

沈寒燈大概猜到靈瓊說的有意思的，是什麼意思。

但他也沒拒絕。

這個時間點，大型商場還沒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