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

靈瓊回蔚來學院上學。

米蘭好奇她怎麼請假這麼久，靈瓊隨便敷衍過去。

靈瓊又打聽了一遍上次和她一起的那幾個學生，無一例外，都已經轉校了。

“你知道嗎？賈瑞出事了。”

靈瓊稍微有點興趣，問“出什麼事了？”

米蘭神秘兮兮地看看四周，壓低聲音，“被吸血鬼給咬了。”

那天從會所離開，本來有同學送他。

但是快到家的時候，賈瑞清醒一些，拒絕讓同學再送，非要自己回去。

結果上週一上課沒來學校。

老師打電話去問，賈瑞父母卻說他週五就沒回去，以為他去同學家玩兒了，他們忙，也沒太注意。

雙方資訊一對，現不對勁，趕緊去找。

結果在賈瑞家附近廢棄建築裡找到昏迷不醒的賈瑞。

“這也不算什麼稀奇事吧。”靈瓊眨巴下眼，“死了嗎？”

就和人類有法律，依然有人犯罪一樣。

有的吸血鬼根本不在乎那些規則。

“沒有。”米蘭有點詫異靈瓊這麼淡定。

“那應該沒什麼事啊。”

“你不知道……”米蘭聲音壓得更低，“他瘋了。”

“瘋了？”

吸血鬼只會造成失血過多，或者……異變。

這瘋了是什麼操作？

米蘭‘嗯嗯’點頭，“醫生說是被嚇瘋的。”

“嚇瘋？”

吸血鬼又不是什麼神秘物種，課本上寫得明明白白，各種品種都有。

突然見到可能會被嚇到，但是嚇瘋……那吸血鬼是有多醜？

賈瑞這事已經過去一週，所以這周談論的人比較少了。

“這賈瑞的事之後，學校還下了通知，說最近不安全，讓大家放學最好和人結伴或者讓人接送。”

米蘭用手肘捅捅靈瓊，“你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靈瓊無辜聳肩，“我哪兒知道。”

米蘭嘆氣，“對了，你怎麼不住校了？”

“住校不方便。”上完課還得上班。

靈瓊為忙碌的自己點根蠟。

米蘭小道訊息多，靈瓊讓她幫自己多聽一些八卦。

“小盡，你奇奇怪怪的，以前你都不怎麼聽八卦。”

“就是因為以前不聽，現在要補回來呀。”靈瓊說得理直氣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