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女子,長得的確很是嫵媚動人,身段窈窕。
徐七舟收回眼神,告訴自己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也是最後一次!
李忠義上前,一把挽住了徐七舟的肩膀,笑道“徐兄弟,今天正巧有空,一起過來看看。”
話罷,拉著徐七舟,坐在了幾位將軍的身邊。
幾位將軍興趣正濃,徐七舟也不好意思打擾,只能耐著性子,坐在幾位將軍身邊默默等待。
等待中,只聽葉威小聲嘟囔道“這樂師可真動人……”
“是啊,看那小腰。”潘將軍也小聲嘀咕。
李忠義點評道“最妙的是那一雙撫琴的巧手了,真是修長玉手。”
“他孃的,好大……”劉將軍嘀咕道。
徐七舟聽得臉蛋微紅,有些忍不住了。
“幾位將軍,這是不是太俗氣了?”徐七舟嘀咕道。
葉威轉過頭,看向徐七舟,面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徐兄弟,勾欄聽曲的事兒,怎麼能說俗呢。”
“對啊,我們只是為了拯救這些陷入勾欄的女子啊。”
“你瞧瞧,她們多可憐啊,若非我們成為她們的衣食父母,她們可就沒飯吃了。”
徐七舟輕聲嘀咕“說得好似高大上,可不就是饞人家的身子……”
這話,徐七舟說得很小聲。
可是,竟然無意間,被葉威給聽見了。
葉威一臉正義,糾正道“徐兄弟,武人的事,怎能叫饞呢?我們那是欣賞!”
“對,欣賞!”
“你不欣賞,我不欣賞,人家的美誰來掘?”
幾位將軍紛紛湊在徐七舟身邊,葉威勾著徐七舟的脖子,鄭重道“認真體會,你會現裡面的美。”
李忠義咳嗽一聲,看向徐七舟道“徐兄弟,你來撫臨郡,是有什麼事情嗎?”
終於說到正事上了。
徐七舟立刻組織了一下措辭,隨後道“前段時間,我在南安縣的官府捐了兩千兩銀子,希望能幫助南安縣的災民,可誰能想到,前幾日我去看完那些災民,卻現那些災民,根本就沒有得到官府的救濟。”
接下來,徐七舟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完整地和幾位將軍們訴說了一遍。
葉威的臉色,當即勃然大怒。
“這知縣,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騙我兄弟。”葉威猛地一拍桌子。
李忠義眉頭緊鎖“南安知縣竟然如此膽大包天?竟敢明目張膽地騙人錢財?”
潘將軍冷笑一聲“這件事,徐兄弟,我們替你辦了。”
葉威冷笑道“就是,敢欺負我們兄弟,騙我們兄弟的錢,不想活了。”
“這南安知縣,真以為咱們撫臨衛的兄弟是好惹的?”
話罷,葉威看向了徐七舟“你跟那知縣說過,我的名字嗎?”
徐七舟點頭道“說過了。”
葉威眉頭一挑“既然說過了,那知縣難道不給面子?”
徐七舟輕輕搖頭,義憤填膺道“我說我大哥是葉威,可是人家不相信啊,還罵,狗屁的葉威,葉威是哪根蔥啊,說要是我喊了你去,統統把我們給抓進大牢。”
此話一出。
葉威頓時火冒三丈!
“狗知縣!”葉威怒斥,臉色鐵青。
“說過了,居然還敢欺負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葉威道。
話罷,葉威鄭重道“徐兄弟,你放心,我們這就隨你去一趟南安縣,到時候讓那知縣乖乖地把這兩千銀子還給你!”
“敢打咱們兄弟的主意,真是膽子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