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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不安分的心

“答案很簡單,因為蘇糖和楊姣處的很好,我曾經聽蘇糖說,楊姣說話的聲音和林鐺很像,後來我就注意了一下,現楊姣說話的音調確實和川蜀那邊的地方口音很像,而蘇糖和林鐺曾住在一起,這種天然的親近感,讓賊精的蘇糖吃了虧。後來,我知道常鎖和林鐺是老鄉,又現常鎖在案子中扮演的角色,似乎總和楊姣過不去,但卻又並沒有惡意;其次,我那次和小飛去找常鎖,早上剛見面,晚上一言就給我做法,很難不把他們聯絡到一塊。所以說,我就有了這個推斷。”

“這是個十分大膽的想法,一旦成立,將推翻今天我剛剛拼好的版圖!”一直不說話的高小飛表示,“如果常鎖和楊姣是一夥的話,那廖原為什麼幫著說謊呢?或者說,常鎖其實在欺騙廖原?”

“我猜,她是在保護楊姣!”平安說,“你們難道沒有現,涉案的所有人,幾乎沒有想對付楊姣的?奇怪不奇怪?直到小飛抓到了黃娟,我才最終想明白。”

“小飛?你現在也學著藏東西了?”向晚風怒氣衝衝的問。

“領導,實在是這個資訊太重要了,我怕提早說了,反而會造成不可預估的麻煩。”高小飛說,“黃娟其實也沒有得到過確切的答覆,我也是猜測的。”

“說吧,是啥?”向晚風迫不及待的問。

“那個黃娟,其實是被楊傑藏起來的。”高小飛說,“楊傑殺了人後,才現了一直躲在衣櫃中的黃娟,黃娟本以為自己會被滅口,但是楊傑卻沒有殺她,而是給了她一百萬的現金,讓她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等三個月後,她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回去了,但是前提是,她不能和任何人聯絡,哪怕家人以為她死了都不行。”

視財如命的黃娟,冷靜下來想了想,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就答應了下來,隨後,她也遵守楊傑的要求,在鄉下找了個住處,每天守著一百萬小心翼翼的過日子。而楊傑也時不時的去監督一下。

可沒想到,三個月倒是過去了,可楊傑還讓她在忍讓一個月,黃娟打死都不幹,楊傑見說不過黃娟,也就放之任之了。

黃娟出現在河川市的第一時間,就被片區的警察現了,然後沒等她回家,就被高小飛帶走了。

黃娟倒也實在,把她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原來,她和方鑫一直在外面做非法的器官移植手術,方鑫死前,讓她來提前準備一下藥物,說最早一週內就要手術。可黃娟去了,卻被楊傑堵住了。

“我問她,是給誰做手術,黃娟說不知道,她只收錢辦事,其他的一概不問。”高小飛說,“我隨後請教過專家,現器官移植手術和變性手術在一定方向上有相同的地方,所以方鑫沒有交代廖原做手術也能說的過去,可是平安卻有別的想法。”

“哦,什麼想法?”向晚風問。

“我記得費可卿說過,她見過楊姣的後背下方,有一個刀疤,我諮詢過大夫,那個位置是腎臟,也許她曾經做過什麼手術,當然也可能受過什麼傷。”平安大膽的說,“我的想法是,會不會我們都被廖家的財產迷了眼,一直以來,所有人,包括死去的水鋼、王幻安等人,其實都是為了爭奪楊姣,或者是,楊姣身上的東西。”

“有證據嗎?”向晚風已經習慣了平安天馬行空般的思考。

“我能不能分別見一下廖原和常鎖。”平安沒有回答,而是提出了新的要求。

“可以,但要和高小飛一起。”向晚風說,“那就這樣,抓緊時間,果斷出擊,我不想案子拖到年底,大家散了吧,平安留下,哦,一丹也留下。”

公事說完了,剩下的自然是私事。高小飛很聰明的站起來就走,別人不知道,可他心裡清楚,喬一言的死,讓平安很是意難平,尤其知道那位還是自己母親選出來的保鏢,和向晚風安排的臥底,那這個事要沒有個交代,平安能把公安局炸了。

“你們應該知道,一言的犧牲……”果然,外人離開後,向晚風主動提起了這件事。

“老向,一言畢竟是喬局家的親人,該有的慰問和交代,你給喬局說吧。”平安冷靜的站了起來說,“至於我,你這裡,交代不了,請你轉告你的夫人,等這件事結束了,我會親自去找她問個清楚。”

“平安啊,你母親也是好意,其實,這也是我的意思。”向晚風很害怕這位繼子會幹出出格的事情,所以開始大包大攬了起來。

“她收養一言的時候,你還和她沒有接觸不是嗎?”平安開啟辦公室的門,頭也不回的說,“向局,眼下我要好好破了找個案子,所以還可以給她留一點時間,這次,我不希望她敷衍我,最好可以直接面對我。”

話說完了,平安乾淨利落的離開了。

“我就怕這樣,我就怕這樣。”向晚風說,“小安也是一片好心,你是她的好姐妹,怎麼剛才也不幫我勸勸。”

“我一開始就不同意安大姐的這個做法,十幾年過去,本以為她該放下了,可她還是不死心,這娘倆,一樣的脾氣,各幹各的不說,還不許對方插手。”喬一丹憂慮的說。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放心把‘摺疊計劃’交給平安,而是交給了安靜,那丫頭,腦子不比平安差,又有梅前的幫助,哦,昨天已經給我彙報過了,已經準備收尾,公安部‘柯先生’專案組的同志已經部署完畢,看看嘛,穩穩妥妥,乾淨漂亮。”向晚風說,“如此關鍵的時刻,唯一能說動平安的人,就是安靜,可我又不能讓安靜趕回來,愁死人了。”

“照我說,就讓他們母子折騰去吧,大不了讓平安砸點東西,反正安大姐又不在乎這些。”喬一丹說,“向局,聽我一句,索性別管了,就讓平安直接去找他媽,死疙瘩不解開,永遠都是仇。”

得到了向晚風允許後,平安拽著高小飛直接去了看守所,時間緊迫,如果他的推斷是正確的,那楊姣就會有危險。

看守所內,常鎖作為殘疾人,得到了特殊照顧,不但住著單間,還不需要做勞動,日子倒也悠閒。

“常鎖啊,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說說看,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楊姣就是你的女兒的?”詢問室內,平安的開門見山,如同一記雷劈,讓常鎖嚇得差點坐到了地上。

“你當年丟在老宅子的出生證明被我找到了,鐵證如山,你也別想狡辯,這樣說吧,現在楊姣可能有危險,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可就不管了”平安威脅到。

果然,平安的威脅讓常鎖害怕了。

“到底被你知道了,哎,怨我們父女倆貪財,報應啊!”常鎖一聲長嘆,揭開了楊姣的身世。

原來,常鎖之前的確在風電公司打工,後來也的確是因為工傷,住進了醫院。那段時間,他的妻子,帶著四歲左右的楊姣到河川來照顧他。當時他正在和律師打交道,希望可以多要一點錢,律師出招,就說可以讓他把孩子的年齡寫到3歲以內,因為3歲以內是嬰幼兒,可以多要求一些賠償。後來,又趕上當時河川市進行人口統計,派出所來給他的老婆孩子辦理暫住證。當時案子正在調查,他索性就在女兒的年齡上寫了個兩歲,並且修改了女兒的出生年份。

就在常鎖打官司的過程中,女兒意外生了病,在醫院又是抽血又是輸液,折騰了好久才病好。好不容易出了院,卻不了在一個雨夜中,被一夥身份不明的人給搶走了。

“我半夜傷口疼,老婆出門去給醫院給我開藥,我在出租房裡陪著丫頭看電視。”說起往事,常鎖豆大的淚珠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本是一個尋常的雨夜,父女倆看著電視,其樂融融。可突然,一夥人撞開了出租房的門,幾個蒙面大漢用刀威脅常鎖,然後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女兒抱走了。

“那是一夥禽獸!我失去了一條腿,雙手難敵,他們打了我,抱走我的女兒,還當著我面,說什麼‘放心吧,你女兒會賣給一戶有錢人家,她這一生不會受苦,不必跟著你這個殘疾強?’”時隔多年,常鎖說起這一幕,然後咬牙切齒。

女兒被搶走後不就,常鎖的妻子回來了,一進門就見到了躺在地上的常鎖。再找女兒,四處都找不到。那一夜,常鎖硬逼著妻子先去了派出所報了案,然後才去醫院看了傷。

派出所接案後,期初十分重視,又是走訪又是調查,還貼出了懸賞令。可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警察卻不願意再調查,因為警方再調查中,現了一套領養資訊,而這些資訊顯示,常鎖是自願將孩子送給別人家領養的。

既讓是你當初主動把孩子送出去的,現在想要回來,就偽造了現場,騙警察嗎?當時的警方甚至找到了領養孩子的你家人,對,就是廖原家。廖原面對警察,擺出了資料,找出了證人,最後婉轉的表示,那家人曾經找上門過,還勒索了一些錢財,所以這件事不麻煩警察出動,他們兩家願意協商處理,如果是錢的問題,自然不是事,如果親生父母實在想要,那也可以還回去。

廖家的說法和做法,讓警方非常滿意,既然孩子沒有丟,親生父母也可以找到,那就自主協商吧。這就是警方給常鎖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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