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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保安

範縣的一個破破爛爛的招待所裡,平安挑燈夜讀,連夜看完了王三、阿嬌、鐵蛋等人的資料,又從市局那邊要來了陳飛、陳美琪的資料。經過交叉對比,總算明白了這一系列案子的實情。

原來,當年被騙走的除了陳美琪,還有阿嬌。陳飛在找女兒的時候,與同樣找女兒的王三相識,兩個老父親,為了救回女兒,互相扶持互相鼓勵。後來,陳美琪和阿嬌都被救了回來,可是陳美琪卻死了,而阿嬌也被毀了容。

平安注意到,女兒救回來後,王三和陳飛依然在四處告狀,可是公安那邊卻需要按照程式來進行,比如私自出國,走私回國,這些問題如果交代不清楚,其他的事情也無法進行。而當時接觸到這些案子的警察,不知道是受程式影響,還是馬德祿背地裡做了手腳,竟然無人接手。無奈之餘,這對父子為了給女兒們討個說法,為了讓馬德祿及馬德祿背後的勢力落入法網,開始求助於社會力量,求助的物件中,就有幾年前紅的熱的記者偵探—一也就是自己。

就算是偵探,但自己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而作為一名記者,尤其是一名社會記者,與群眾打成一片不僅僅是職責所需,更是工作要求。平安回想過去,自付自己從沒有過拒人千里之外的情況,就連牛建那樣的普通計程車司機都可以一個電話找到自己,那這對老父親為什麼就聯絡不上自己呢?難道這也是馬德祿搞得鬼?

透過阿嬌殺人案的案宗和王三在天台說的話,可以推斷出,陳飛應該是在看護院,做出了用炸彈吸引自己破案的計劃。陳飛房間內被塗掉的東西,應該就是陳飛做的計劃。陳飛死後,警方一路調查到範縣,王三、阿嬌等人預感警方遲早會查到看護院,就安排對阿嬌垂涎三尺的鐵蛋去擦除陳飛房間的資訊。許是後來梅前來得突然,阿嬌在倉促之間,殺害了鐵蛋滅口,後在梅前眼前上演了“轉移證物"的戲碼被現,最後不想牽連父親,在審訊室自殺。

女兒的死,成為了壓倒王三背上的最後一根稻草。曾並肩作戰的陳飛自殺而亡,作為偵探的自己卻無動於衷,壓根不想碰這些案子。或許,女兒一死,王三心灰意冷,策劃了馬德祿和張四的死後,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了人世。也已這樣的方式,逼迫自己去探究背後的黑手。

現在想來,天台上,王三說早有人盯著他們,那這也就不難解釋,爆炸案後,和馬德祿有牽連的殺人小組會立刻夜探醫院,綁架自己了。如今,馬德祿已死,背後的勢力撲朔離迷,是柯先生死灰復燃?還是另有玄機?這攤渾水越渾濁了起來!還有一個石漢,是不是也是王三的人?記得陳飛死前唸叨過一個偵探,韓?

一夜未眠,平安一直在研究著案情。

“一看就是一夜沒睡,還得我給你從河川帶早點來。“一大早,高小飛興沖沖的來到了招待所。梅前不在,在範縣公安局協助王三案,他直接來到平安的房間。

大早上吃肉對於一般人來說,實在有點不敢恭維,但是對於"燒腦"了一夜的平安來說,眼前紅汪汪的紅紗肉正對胃口,也不就米飯,拿起筷子吃個痛快。

"你吃著,我說著——看護院這邊的情況算是有成效的,王三說的話,都被梅前錄下來了,應該能當做證據使用。"高小飛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後說,“黑豆那邊也有成果了,那晚被拉走的女孩找到了,在南海市的一條走私船上,目前兄弟部門正在加緊審訊,過幾天就會有訊息。"

“這個可以!石漢呢?沒有找到?“平安問。

"那小子跟著出了河川市就找不到人了。“高小飛說,“咱家蘇糖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已經造好畫像,準備通緝了。”

"嗯,還有嗎?要是為了這點事,可對不起你大早上幾十公里的來給我送飯。平安說。

"還真有,死者張四曾經患過精神病,也是從這家看護院出來的。"高小飛說,"

這個張四為了能找到工作,就把自己得過病的事情給隱瞞了。據我們調查,這個張四是透過一家勞務公司去上班的,幹了三年,聽說乾的不錯。"

“監控查的怎麼樣?技術專家有沒有現?"平安問。

“哎,不管是從體型、身高、長相,都確保是張四,你找到的那根鐵棍上面,也沒有其他人的指紋。”高小飛有些愁的說,“這個案子太邪門了。”

“要是這個情況的話,假如檢察院提起公訴,會不會基於張四被害的基礎事實,認定監控錄影不成立或者不能作為證據使用。“平安冷靜的說,"蘇糖,是不是就會成為唯一且只能是唯一的嫌疑人?”

看著平安,高小飛深思片刻,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走吧,我吃飽了,該幹活了,待會開車慢點,我得睡一會。"平安放下筷子,收拾行李,這就準備走。看書喇

“去哪?王三這邊了了?"高小飛問。

"讓梅前處理後事,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調查。"平安說,"帶我去找馬德祿的保鏢,我有事問他們。”

作為正規保鏢學校出來的學員,因為吃酒,害的老闆被人殺害,這對保鏢來說,無疑葬送了自己的職業生涯。王輝和萬佳就是那夜被灌醉的倒黴保鏢。自從老闆死了,工作也沒有了,如今只能靠在商場當保安。

按照這一對保鏢當時留下的資訊,平安和高小飛很快就找到了這哥倆。

“你們不要緊張,這不是警方的詢問。“中午時分,平安特意請這一對保鏢在飯店吃飯。

"你說,我們知道啥就說啥。"王輝看著滿桌子好吃的和一瓶二十年汾酒,口水都留下來了。

"先喝一口!來!"平安熱情的招呼著。

照著河川的規矩先來了一圈後,平安沒有問正事,而是打聽他倆的情況。

“別提了,工作沒有了,本來打算年底結婚的。"萬佳一臉鬱悶。

“哎,沒事,我有個朋友開金店,隨後介紹你們過去,工資待遇不必跟著馬老闆少。"平安端起酒杯,和喜出望外的哥倆碰了一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平安看著這一對開始搖搖晃晃了,這才裝著有話沒話的問,"聽說有個叫做王三的經常找你們老闆的事?會不會事他乾的?"

“不可能,那孫子之前找過幾次,還還他媽的跟蹤、拍攝,被我們老闆現後,安排我們哥倆給他就是一頓胖揍。"王輝眯著眼睛說,“後來老東西服了軟,我們老闆看著可憐,給了他五十萬,說不管有事沒事,不管是不是他的事,這五十萬,嗯嗯,徹底買斷!"

“什麼有事沒事的,別別別胡說八道,那是因為咱們老闆以前,以前,嘿嘿,睡過王三那老東西的女兒,嗝!萬佳說,“你忘了老闆怎麼交代的了,別人問起來要這樣說!”

“哦對!就是這!睡過睡過!“王輝後知後覺的說。

聽到這個訊息,平安悄悄給高小飛使了個眼色,高小飛立刻心領會神,藉口上廁所,實則安排人去查這筆五十萬的下落。

"那個張四,酒量應該不錯,你們哥倆都被灌醉了,是吧。"平安起身給兩位滿上,繼續裝作滿不在乎的說。

“屁!這個張四有慢性腎炎,早就不能喝了,一口都不行,他就是饞酒了,讓我們喝,他狗日的,嘿嘿,聞個味!”萬佳說。

“哦?慢性腎炎?那應該很嚴重吧?不對啊,我記得勞務公司那邊一向查的很嚴!

"平安突然問到,“他有病,怎麼能過了體檢,還優先上崗的?"

“嗨,勞務公司就是要掙錢而已,張四花錢找了個和他樣子差不多的人,用人家的皮'過的體檢,等工作下來了,他再繼續幹唄。"王輝又是不打自招,“我見過他做透析,胯下掛著個大袋子,和尿袋一樣,嘿嘿,他為了堵我的嘴,請我洗了一次媽媽桑!”

辦完了事,屁股剛坐下的高小飛,驚訝的聽著這個訊息,然後沒等平安給他使眼色,又藉口“剛才沒拉完”,匆匆離去。

兩個酒鬼終於不省人事,平安服了飯前,又多花了一百元,讓這對活寶在飯店沙上多睡一會後,才和高小飛離開。

“謊報軍情,這一對不要臉的,當初審訊的時候,問一個不知道,問一個不知道,現在倒好,啥也說了。"高小飛繫著安全帶,嘴裡罵罵咧咧到,"影響警方破案,就該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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