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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一樣的熱鬧

眼見著大婚的儀式終於完成,南宮珏牽著柳蘭心就要離開。誰成想,作為新娘子,已經成為了太子妃的柳蘭心卻是突然搖搖晃晃的,渾身癱軟的暈倒在地。

“還不快宣太醫。”南宮珏心裡一驚,急忙伸手將柳蘭心摟進懷裡,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便直接大聲怒吼著宣了太醫,甚是擔心若是再晚上一步柳蘭心腹中的孩子便會出現差池。

“快宣太醫。”便是坐在御階之上的柳皇后看見眼前生的這一幕,也是立即站了起來,不顧儀態的大喊著宣太醫。緊接著柳皇后便急匆匆的走下了御階,來到了南宮珏和柳蘭心的身邊。“珏兒,趕快將蘭兒送到偏殿去,這地上涼。”

柳皇后話音剛落,太子南宮珏便急急忙忙的將柳蘭心抱了起來,往偏殿而去,留下了一群面面相覷的觀禮的皇室宗親以及文武百官和家眷,就連高坐在御階之上的正德帝也是一臉茫然。

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模樣瞧著突然生的這一幕,誰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不過看眼前這情況就算是反應最遲鈍的人也都知道生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這太子妃大婚之日在大殿之上突然昏倒,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

而知道其中內情的右相柳毅和柳夫人看見柳蘭心突然暈倒雖然也很是吃驚,但是心裡更多的是慌亂和惱怒。不同的是,柳毅是惱怒更多一點,心中甚是責怪柳蘭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而柳夫人卻是擔憂多一點,很是擔心柳蘭心的身子以及她腹中孩子的安穩。

“哼。”坐在御階之上的正德帝看著柳皇后和南宮珏慌慌張張的模樣,心裡哪能還不知道這母子二人是有事瞞著自己,心中無比氣憤的怒哼了一聲。

“既然大婚的儀式已經完成,眾位愛卿便移步去大殿參加宮宴吧。”但是正德帝生氣歸生氣,卻也不能像柳皇后和太子南宮珏那般什麼都不管不顧的直接離開,看著御階之下觀禮的那些個官員和他們的家眷一個個都在竊竊私語,正德帝只得沉著臉下了命令。

說罷,正德帝又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一旁彷彿是沒事人一般的恆王爺南宮景恆,對著他說到“皇弟,你也帶著諸位皇室宗親們先行一步,朕隨後便來。”

眼下生了這樣的事情,在場的所有人心裡一定都會有一個疑問,即便是去了宮宴的大殿,也會忍不住好奇,甚至是互相猜測。此時若是沒有一個皇室的人在場,怕是也沒有人能夠壓住他們,所以正德帝便派了同他最為親近的恆親王南宮景恆去主持。

“臣弟領命,皇兄請放心。”南宮景恆突然被點名,有了一瞬間的呆愣,不過很快便明白過了,對著正德帝拱了拱手,便帶著在場的皇室宗親們先行一步。

而那些對於事情展很是好奇的文武百官見皇室宗親們都一個一個的離開了,也不敢耽擱,只得紛紛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緊跟在南宮景恆的身後往外走去。

於是,一大群想要看熱鬧的人便只好在正德帝陰沉的目光之下,不情不願的浩浩蕩蕩的往舉行宮宴的場所走去。雖然他們的心裡十分的好奇方才到底生了何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冒著正德帝的雷霆之怒留在此處。

“你們幾個也過去吧。”等到眾人走了之後,正德帝便朝著仍舊留在原地的眾位皇子擺了擺手,讓他們也都去宮宴大殿,然後正德帝便一個人陰沉著臉往偏殿走去。

“寧兒,走吧,在這站了這麼許久也該累了,咱們先去歇息歇息。”等到正德帝走了之後,南宮逸心情極好的伸了一個懶腰,攬著安挽寧便要離開去歇息。

“四皇弟,不知你可看清楚方才生了何事?這太子妃怎麼的好端端的就突然暈倒了?”就在南宮逸攬著安挽寧準備離開的時候,之前一直站在南宮逸身邊的二皇子南宮銳便悄悄的往南宮逸身邊挪了一步,隨著南宮逸的腳步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聽起來似乎是二皇子南宮銳是對太子妃柳蘭心很是關心,可是隻要一瞧見南宮銳隱藏在眼底的光芒,便知道他心中其實指不定是在打什麼主意。

要知道此時誰也不知道太子妃柳蘭心是出了什麼事情突然暈倒的,若是此時從南宮逸的口中說出來一言半語,倘若傳到了旁人的耳朵裡,便又是一番猜測。

一來,南宮逸要是不小心說中了,別人會以為南宮逸和太子妃柳蘭心之間有些什麼,不然他為何會清楚的知道太子妃柳蘭心是出了什麼事情;二來,南宮逸要是沒有說中,那麼到時候傳出去什麼不好的話語,大家就會以為是南宮逸故意散佈的謠言。

想來,按照二皇子南宮銳的打算,是不論如何都要將南宮逸給拖下水,到時候不管事情的結果如何,吃虧的人總會是南宮逸。

只可惜,二皇子南宮銳的這些小心思雖然隱藏的夠深,但是卻瞞不過南宮逸的眼睛。

南宮逸看了一眼眼中不斷閃現著精光的南宮銳,心中對於他這種小伎倆很是不屑,面上也自然而然的帶了一些疏離,冷聲道“二皇兄這話問的奇怪,本王方才一直同眾位兄弟站在一處,又如何能知道這太子妃為何會暈倒。本王奉勸二皇兄一句,還是莫要多管閒事的好。”

說罷,南宮逸便攬著安挽寧離開了。在南宮逸和安挽寧離開之後,走在他們後邊的二皇子南宮銳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他陰狠的望了南宮逸離去的背影一眼,心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南宮逸,你就不怕把這二皇子惹生氣了,他直接同你翻臉啊。”安挽寧依偎在南宮逸的懷裡,微微的抬了抬腦袋,調侃道。

“翻臉就翻臉,反正我也從來沒有將他放在眼裡。更何況寧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背地裡的那些動作,簡直比那跳蚤還要煩人。”南宮逸嘴角扯出一抹蔑視的笑容,根本就沒有將二皇子南宮銳給放在眼裡過。

“你啊,還是注意一些的好,咱們現在沒有必要同他們撕破臉。”安挽寧也是笑著搖了搖頭,對於二皇子南宮銳確實是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雖然別人可能不知道南宮銳在背地裡做的那些事情,可是卻是瞞不過安挽寧和南宮逸,或許連正德帝也知道南宮銳的小動作,只是暫時不想理會罷了。

“放心,我明白。”南宮逸很認真的點了點頭,他既然知道南宮銳在背地裡做的那些事情,自然就不會沒有防備,他早就已經將事情都安排好了,只等著南宮銳自己跳出來了。

“唉,只是好可惜,咱們是瞧不見偏殿裡的熱鬧了,也不知道咱們的計劃到底能不能順利進行下去。”又往前走了幾步,離著二皇子南宮銳和其他的皇子們有了一些距離,安挽寧這才甚是遺憾的說到。

原本他們還想著若是能夠讓太醫當場將柳蘭心懷了身孕的訊息抖落出來,相信現場一定會十分的精彩。雖然正德帝一定會下令封口,不允許今日在場的人將事情宣揚出去,但是在場的除了皇室宗親之外還有許多的官員及家眷,更有一大群的宮女太監,人多口雜,一定會有風聲傳出去的。

話說另一邊,南宮珏抱著柳蘭心趕去了旁邊的偏殿,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床榻之上,柳皇后緊隨其後也進入到了偏殿之中。

此時,柳蘭心的蓋頭已經被揭開,將被遮蓋在蓋頭下方已經慘白如紙的蒼白麵容露了出來,柳蘭心就那樣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唇上即便是塗了殷紅的胭脂也難掩那毫無血色的慘白之色。

“這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暈倒了,太醫呢,太醫怎麼還沒到?”柳皇后在柳蘭心的床前坐下,拿起手帕將柳蘭心額頭之上不斷滲出的汗水擦淨,很是緊張的問道。

而南宮珏也是緊緊的握著柳蘭心的手,坐在另一邊,瞧著柳蘭心虛弱的狀態,甚是緊張的問道“母后,你說會不會是……”

南宮珏的話還沒有說完,柳皇后便立刻朝南宮珏使了一個眼色,此刻偏殿之中全是宮女太監,若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將柳蘭心身懷有孕的訊息傳了出去,那可就不好了。雖然說柳蘭心現在已經是太子妃了,可是這件事情傳揚出去,毀的依然是南宮珏的名聲。

而南宮珏看見柳皇后的眼色也終於反應了過來,急忙將話頭止住,到嘴的話變了變“蘭兒自打年後便感染了風寒,這身子一直未好全,想來是今日大婚累著了,這才突然暈倒吧。”

“蘭兒既是你的表妹也是你的妻子,這成了親,你可要好好待她。宮裡別的沒有,多得是補身子的補藥,你定要仔細地叮囑著蘭兒早日將身子養好,好為皇家開枝散葉。”柳皇后見南宮珏及時打住,換了一種方式,沒有將柳蘭心懷有身孕的事情說出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南宮珏的手,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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