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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尋找解救之法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主子,正如主子心中所猜想的那般,這湖城此番突然爆的疫病並不是因為天災,而是人為。經過屬下派人多日來的查探,這才現湖城的某一口水井是被人悄悄地下了毒。”半夏見安挽寧說起了正事,便也收起了笑容,冷著臉道。

在安挽寧到達湖城之前,半夏便已經派人出去查探,原本是想要找出疫病的病因,找到病的源頭,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在無意之中現有人鬼鬼祟祟的再往水井之中投放什麼東西。

只可惜,那人的動作極為熟練和迅,所以不等天醫樓的人上前制止,那人便已經完成了任務,轉身離開隱入了一片漆黑的小巷之中。

“所以說並沒有抓到是何人在井中下毒,也不知道到底下的是何種毒?到如今也沒有找出解毒之法?”安挽寧聽完了半夏的稟報之後,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眼下這什麼事情都不清楚,兩眼一抹黑,根本就無從下手,又如何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將此次大規模的疫病給控制住,又如何能夠找出幕後黑手?

“屬下等無能,至今也沒有將從此事查清楚。”半夏見安挽寧皺眉,也確實心知是自己等人的過錯,於是便立即跪倒在地,十分恭敬又自責的說到。

安挽寧輕輕地揮了揮手,讓半夏起來回話,頓了頓之後,對她說道“你們都是我親手帶出來的,對於你們的額能力我在清楚不過了。查了這麼許久竟然還是半點頭緒都沒有,不是你們的能力有問題,只能說明對方警覺性很高,並且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所以你們才查不到任何的東西。將我們的人都撤回來吧,不必再查下去了。”

既然什麼東西都查不出來,還是不要再白費力氣了,單憑眼下他們這般毫無線索的四處亂撞,肯定是不會得到什麼好的結果,說不定還極有可能已經打草驚蛇了。

“也好,屬下這便將手下所有的人全部都撤回來,以免壞了主子的計劃。”半夏見安挽寧緊皺的眉頭已經舒展開來,心知安挽寧的心裡已經有了新的打算,所以便很果斷的點了點頭。

如今安挽寧和天醫樓之間的關係還沒有暴露出來,所以天醫樓也算是安挽寧的一個底牌,半夏並不想因為自己還有手下們的一些行為或者舉動而為安挽寧增添什麼麻煩。

“嗯,將他們都撤回來吧,現在咱們來好好的說一說這被下到水裡的毒到底是什麼情況,半夏你坐下仔細地一五一十的將所有的事情,包括任何細節都不要錯過,全部都說給我聽聽。”安挽寧點了點頭,等著半夏將事情都安排好了以後,這才招手讓半夏在一旁坐下,事無鉅細的將她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說一遍。

“其實,屬下也不能確定那被灑進水井裡面的藥粉到底是不是毒藥。在現有人往水井裡面投放藥粉之後,屬下便命人取了一桶被下了藥的水回來,可是到現在都沒有查出半點不妥,屬下前前後後分析了數十次,也沒有從水中找到半點有毒的東西。但是,唯一能夠確定的便是,整個湖城所有已經染上了疫病的人都是因為喝了下藥的井水才導致病的。”

半夏皺著眉,面露擔憂的向安挽寧稟報自己的研究結果,只是不知是對方醫術和毒術太過高明,還是她自己學藝不精,所以這才沒有半點的頭緒。

“你去取些被下了藥的井水過來給我瞧瞧。”安挽寧聞言皺了皺眉,面色不由得有些不好,看來事情要比她想象之中要嚴重的多。

半夏得了安挽寧的命令,便立即去不遠處的藥房將自己剛剛帶回來的一些井水取了一碗拿過來,遞給安挽寧。

安挽寧從半夏的手中接過那碗井水,先是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地聞了聞,並沒有現有什麼異味,然後安挽寧又將那碗井水放在眼前仔細地瞧了瞧,一碗井水清澈見底,並沒有半點的渾濁或者異樣的顏色,最後從表面上覺察不出來半點異樣的安挽寧伸出手指輕輕地在井水之中蘸了一下嚐了嚐味道。

“主子,不可。”半夏瞧著安挽寧的動作不由得大驚,立即出聲制止。

“寧兒,你想要做什麼。”而南宮逸更是反應相當激烈的直接從安挽寧的手中將那碗井水給奪了過來,不讓安挽寧再碰。

安挽寧並不理會南宮逸和半夏的緊張還有焦急,她細細的品味著井水的味道,似乎要比平日裡她印象當中的井水味道要更加的甘甜一些,但是還有些不是很確定。

“你們兩個不用這麼擔心,難道你們忘記了,我從小是在藥液裡面泡大的,早就已經百毒不侵了,沒事的。”心裡微微的有了一些想法之後,安挽寧這才有時間理會在一旁一直十分擔憂的南宮逸和半夏。

笑著同他們兩個解釋了一番之後,安挽寧這才又轉過身對已經著急的站起身站在一旁的半夏吩咐道“半夏,你再派人去取一碗沒有被下過藥的水來。”

半夏心知安挽寧的心裡已經有了懷疑,於是也不敢耽擱,立即轉身便走了出去。而且因為事關重大,所以半夏還有些擔心怕被別人現或者是打亂了計劃,便自己親自去取水。

等到半夏從房間裡離開了之後,南宮逸這才沉著臉將安挽寧拉到自己的身邊,一聲不吭的便直接吻了上去,略帶懲罰的霸道無比的吻讓安挽寧毫無招架之力,很快便敗下陣來。

“南宮逸,你在搞什麼,眼下如此緊急的時候你竟然還有心情做這種事情,你這個混蛋。”安挽寧氣喘吁吁地依偎在南宮逸的懷裡,對於南宮逸突如其來的動作十分的不解,不由得有些埋怨。

“你以後還敢不敢如此不顧自己的安危了,以後你試一次毒我便陪你試一次,你死我便死。”南宮逸陰沉著一張臉狠狠地瞪著安挽寧,眼中壓抑的怒火似乎想要將安挽寧的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南宮逸,你不要胡鬧了好不好,我是毒醫,即便是染上了毒性也不要緊,還可以再撐上一段時間研製出解藥來。可是你和我不同,你從小身染胎毒,身子骨便不好,雖然說如今已經解了胎毒,但是你這副身子卻是經不起半點折騰的。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我該如何是好。”

安挽寧對於南宮逸的霸道和寵愛很是無奈,她心裡清楚南宮逸是在擔心自己,但是安挽寧也十分的清楚半夏的醫術並不差,連半夏都不能找出來病因,這湖城的事情便是十分的棘手,她若是不親自嘗試一番,如何才能找出解決之法來。

所以,對於南宮逸的如此任性胡來的行為,安挽寧還是十分的不滿的,對於南宮逸竟然如此不顧及自己的安危之事,安挽寧也是有些生氣的。

若是可以,安挽寧希望她和南宮逸兩個人都能夠好好的活著,一起白頭偕老,什麼所謂的同生共死,她一點都不想要經歷。

在安挽寧看來,和心愛之人同生共死雖然說起來偉大,但是實際上卻是一種極其不負責任的表現。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肩負著不同的責任,若是如此輕易的便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拋下了自己所應該承擔的責任,在安挽寧看來這就是一個懦夫,是一種懦弱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