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之上,幾人成對行走。
他們穿著統一,手指上都帶著一枚同樣形式的戒指。
這很明顯是出自一個勢力。
在此行走的路人見狀,也都紛紛繞道而行,不願去觸碰他們的黴頭。
畢竟這裡接近貧民區,大部分人也都知道這個區域時常會有幫派的人出沒。
所以一般看到這種很顯眼的場景,求生欲自然是極其的強烈。
他們可不想去賭那些幫派的人性格有多惡劣,因為語言衝突而被灌泥沙沉到河底的人數不勝數。
所以生活到這裡的人大都也養成了謹小慎微的性格。
至於那種刺頭要不就是在河底與其他人作伴,要不就是新的幫派成員。
因為挨近貧民區,所以這裡的房價也是極其的低廉。
住在這裡的大部分是一些從貧民區想要過渡到平民區的人。
不過他們一般都只能重新回到貧民區,所以要不了多久,房子就會重新被租出去。
這也是為什麼這裡掛著出租牌子的房子極多的緣故。
幾人直接略過那些門前掛著牌子的房子,從街頭開始一家一家地進行敲門。
很快門被開啟,出現了屋主的身影。
剛開始交談的時候大部分屋主還帶有怒容,但是在這些幫派成員的和善微笑下,就只能無奈的認命。
“哈哈,沒想到我們幫派也有接手平民區的一天。”
其中一個人臉上紋著花紋的男子有些興奮地說道,握緊拳頭狠狠地揮舞了一下。
他看著這條與自己以往生活環境截然不同的街道,閉眼深深的吸入了一口空氣,隨後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嘖嘖嘖,你們還真別說,平民區就是跟那些骯髒的地方不一樣,連空氣都是該死的甜美,就好像少女的體香一樣。”
“去去去,哪有你說得這樣過分!”
他身旁的同伴笑罵道。
“過分嗎?怎麼過分了!你是沒看到剛才那躲在屋子裡面的女人,面板真是白得跟牛奶似的,想讓人狠狠地撮上一口。”
臉上帶有花紋的男子伸出細長的舌尖,溼潤了一下乾渴的嘴唇。
“嘿,你別在這裡跟公牛一樣情,這裡可沒有那些陪-酒女讓你洩!”
同伴翻了一個白眼,顯然對他的性格瞭如指掌。
“沒事,等到我們的老大將這裡完全掌控的時候,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花紋男子神情振奮,在提到自己的老大時,還露出了一絲崇拜的表情。
“我們老大說這一次他已經傍上了一位大貴族,以後平民區都會交給我們接手。”
“那可是貴族啊,住的是純金的宮殿,餐具也都是純金製作的,甚至連馬桶,聽說也是純金的……”
他們用著貧乏的想象力,試圖去拼湊出一位貴族的生活。
在用真誠地微笑震懾了幾家人之後,幾人又開始聊著其它的內容。
“話說感覺那個剛剛興起的勢力真的勐啊,能硬生生地從幾位老大手中搶肉吃。”
“是挺厲害啊,瞧那架勢似乎都想統一整個貧民區,不過也就只有一個空架子罷了。”
“那是,我們老大好歹也是經營了那麼多年的存在,區區一個剛建成的勢力就想與老大平起平坐,也想得太美好了吧。”
“不過話說他們那裡的待遇是真不錯,不僅有各種保險,因傷退下來也會好好安排一份湖口的工作。”
說著說著,花紋男子的同伴就露出了一絲羨慕。
畢竟像他們這種沒人在乎的小嘍囉,為了前途只能經常衝殺在前線。
因此也容易落得一身傷殘。
而這種對幫派沒有什麼價值的人,如果是有良心一點的,還會一筆遣散費。
但若是那種黑心一點,往往結局都不怎麼美妙。
畢竟總有那麼一些術士想要強壯一點的實驗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