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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這女子是誰???

話說周正誼被人擄走後,幾個人將他抬到了一座大宅子裡,這個宅子的大廳很奇怪,裡面佈滿了結婚用的各種東西,相必這家人要辦喜事了。。。

只見大廳的裡面坐著一位年紀約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這男子略微有些福,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周正誼,然後笑了笑。

然後吩咐了旁邊的人幾句,於是周正誼就被抬到了屋裡,換了一身結婚男子的衣服。

這時候從大廳外來了個人,此人穿了一身道袍,長的賊眉鼠眼的,第一印象就給人不好的感覺,他進入大廳之後就向坐在正位的中年男子道喜只聽他說“真是恭喜老闆了,如今得了一個女婿也算是得了半個兒子,這樣你也了卻了您家女兒的一樁心事了,真是可喜可賀啊。。。。”

中年男子對他板著起了一張臉,顯然是不喜歡此人,中年男子淡淡的道“我說陳缺兒,你不用和我說這些奉承的話,今找你來是什麼事想必你也清楚,也不用我多說什麼了,你只要記住把住你那張臭嘴就行,別在背後嚼什麼舌根子,如果要是讓我知道,我會讓你好看。”

這被叫陳缺兒的人滿臉討好的說“是,是,是。”

可是心裡卻把這中年男子罵了個遍“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有幾個臭錢麼?

要不是上面有人吩咐他要好好的伺候這個人,他何必這樣委屈求全?

早把他給費了,這個人只是活膩了,竟然敢叫他陳缺兒,在這個梁家屯還沒幾個人敢當著他的面叫他這個外號呢,哪個人不是對他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陳大師”,正所謂打人不打臉,這禿頭本來就是他內心的一道疤,這個人還不知死活的來揭他的傷疤,等著吧,等上邊的人利用完你之後,看我不讓你好看,我就不姓梁。”

心裡這麼想但是這嘴上卻沒這麼說,他示意及時已到,可以拜堂成親了。

然後一個丫鬟模樣的人拿著一個神主牌,還有兩個家丁模樣的人架著一個英俊的少年,這少年閉著眼好像是睡著了。。。。。

就這樣這個“睡著”的少年和那個神主牌就在這陳缺兒的主持下拜完了天地。

這陳缺兒對這中年男子低語了幾句,男子皺了皺眉,卻也沒說什麼。

於是這陳缺兒就把一包調好的藥給那個少年灌了下去,少年隱隱約約的有要醒的趨勢,於是陳缺兒就又給了這少年脖子一掌,這少年就又“睡了”下去。

陳缺兒對幾個家丁吩咐了幾句,幾個家丁就將這“睡著”的少年放在擔架上,抬去洞房了。

而這個洞房卻特別的很,那不是一個屋子,而是一座墳墓。

幾個家丁膽突的將這個少年從一座高大的墳墓後面的一個洞口,藉著梯子將這少年運了下去,把他放在了一個敞開的棺材裡,棺材裡有一個身穿著一身大紅喜衣戴著鳳冠霞帔的美貌女子,這個女子長得真是美極了,她靜靜的躺在了棺材中一動不動。

面對這美貌的女子,這幾個家丁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暫時的忘記了恐懼。

但是也只是暫時,他們放好了這少年,便匆匆忙忙的跑了,這裡太詭異了,他們可不想多呆一刻。

這墓裡是中空的,空間很大,同樣被裝飾的猶如喜房一樣,桌子上兩隻紅蠟燭還燃燒著,還有點心和酒。

棺材裡這對男女可謂是男才女貌了,真是絕配。

這對男女大家也不陌生,男的就是周正誼,而那個女人麼,哦,不,她不能說是女人,應該是女鬼或是一具屍體還才不多,她就是梁夜蕾。而那個中年男子就是梁夜蕾的老爸,這梁家屯最富有的商人。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無緣無故的周正誼和這個女鬼拜了天地了?這真是奇怪了,難道周正誼不是被劫走爺爺那個人劫走的?

這話還得說到幾天前,周正誼給這個女鬼上完香之後。

這女鬼也不知道怎麼的了就對這周正誼一見鍾情,她這幾天總是心心念唸的想著這個英俊的少年,他在她墳前的話還時常縈繞在她的耳邊,於是她把這些託夢告訴了父親,父親經過了一個高人的指點就幫他們準備了婚禮。

所以之前生的事情就明瞭多了,原來這周正誼被劫是這麼一回事,要明目張膽的來抓周正誼拜堂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得另想他法,還不容易周正誼落了單,這時不下手還等何時?所以就有了周正誼被人裝麻袋的事了。

這女鬼真是痴心,難道她不知道人鬼殊途麼?還是她想讓周正誼死在他的墓裡和她做一對鬼夫妻?如果是這樣,她還真是自私。

周川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哥哥派小鬼找他,他想肯定是哥哥還沒有想到這個法子,這個哥哥怎麼就不開竅呢?

真是愁人,希望哥哥不要太著急的好,他這樣的勸著自己,但是卻連自己都不信,這怎麼可能呢?哥哥不著急,連鬼都不相信。

不行,他必須得回去,不能讓哥哥擔心,只要自己慢慢的找出路一定會找到的,總得先試試才好,不能幹等著,現在就得靠自己了。

周川慢慢的摸索著,走著走著他好像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好像總是在一個圈子裡打轉,於是他從身上扯下一塊布綁在了一棵大樹上,然後接著向前走,不斷的注視著周圍的樹木,等到他走了一段時間的時候他就現他前方的一棵大樹上綁著他從身上扯下來的那塊布,這一刻他才意思到他遇到了“鬼打牆”了。

所謂“鬼打牆”,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時,分不清方向,自我感覺模糊,自己認為自己是一直向前走的,但是卻不然,最後還是會回到原地,總是在一個圈內轉悠。

周川真是苦惱,這都是個什麼事啊?怎麼他越急,越趕時間的時候就越給他添點麻煩出來呢?

現在不是抱怨這些的時候,他得想辦法破了這個“鬼打牆”,還好和爺爺以前走腳的時候也遇見過,這“鬼打牆”的作用就是迷惑人的方向感的,要想破了它,就得想辦法找到這個陣的陣眼,但是這樣做就會耽誤很多時間,他現在缺的就是時間,如果要是在平常他不介意把它給破了,但是現在不行他得趕快回到梁家,要不然哥哥一定會急死的。

於是他就想用一個簡單的方法,這個方法有點危險性,但是危害應該不算太大,這個時候他可顧不上這麼多了,他要是不早點回去,他那個直心眼的哥哥不知道會做些什麼呢。

他決定用祝由法術將自己的意識暫封,然後讓自己像屍體一樣蹦出這個陣,因為這個“鬼打牆”主要就是干擾人的意識和判斷的,自己把自己的意識封住那麼這個陣就對自己沒有辦法了。

由於沒有帶做法的工具,於是他就用自己的中指血來充當那些材料封住了他的意識,因為他用到的是祝由趕屍術中的屍跳術,這個法術算不上什麼高深的法術,甚至有些不如流,這個術也很好操作,但是卻有缺點,因為一旦自己的意識封住,他就會向屍體一樣蹦著走,一直向前,除非是撞到什麼東西之後才能改變方向繞過物體接著向前跳,這就是這個法術的危害性。

但是這個方法運用的時間有限制,只有一刻鐘的時間,這一點對周川來說就算是好事了。他不可能永遠的無意識的跳下去吧?一刻鐘他也應該能出這個陣了。

周川像殭屍一樣向前跳,一刻鐘後他的意識就恢復了,而先他感到的就是一陣的疼痛啊,他的手指都快折了,這肩膀和頭也受傷不小啊,還好是手部受的傷代替了頭部不少,也是他精明,讓雙手前伸著跳,這樣才減少了頭部的撞擊,這手傷大多是疼點,這頭要是撞壞了,他就有可能把小命掛這了。

可是這也太疼了吧,那句話這麼說來的?對,就叫什麼十指連心,真不是一般的疼啊。

還好他從那個“鬼打牆”中出來了,看著前面的一條條小道,周川憑著來時的記憶仔細的摸索著向出走。

周正誼感覺很熱,熱的有些受不了,被這渾身的熱給弄醒了,醒來他模糊的看見一個身穿紅衣的人,等他適應了一下這裡的環境,他才看清這個“人”,這個人是一個美貌的女子,周正誼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他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他這是在哪?

他有點懵,他不是被人給綁了麼?怎麼會在這,還有這個女子是誰,他們怎麼躺在了一起?

身體帶來的熱打斷了他繼續想下去,女子看他醒了,就笑著對他道“相公,你醒了?”

周正誼很疑惑不知道這個女子在說什麼,他也沒空在乎這個女子說什麼,他只覺得渾身熱的不行。

女子看他不舒服於是雙手捧著他的臉問他怎麼了。

周正誼只感覺這女人的手好涼,碰著他很舒服,於是他就抱住了這個女子。

真是太舒服了,但是這些並沒有滿足他,他想要的不止是這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之他現在就是不受控制,於是他翻身將這個女子,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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