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孫旨這個傢伙想要賴賬而買兇殺人了。
楊波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越來越微弱,而且漸漸的只有出的氣,而沒有進的氣了。
突然,一道白光一閃即逝,要合謀殺害楊波的幾個傢伙竟然瞬間就被撩倒在地,哼哼唧唧的好半天也爬不起來。
楊波睜眼細看,原來是白素娘趕到了。
奇了怪了,白素娘是怎麼知道楊波被抓進看守所裡關押起來的呢?
原來,白素娘每天晚上在燒烤店打烊後都回到楊波的臥室,今晚當然也不例外。
但她回來後卻沒有看到楊波,到處找遍了也不見人,打電話又沒有人接聽,心裡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於是翻出手機裡楊波的照片動起周邊大大小小的老鼠到處尋找。
正巧有一隻小老鼠看到楊波被抓進看守所的過程,於是就把這個情況告訴了白素娘,所以才出現了以上的那一幕。
“波子大哥,醒醒,快醒醒。”白素娘抱起楊波看到他已經快不行了,急忙俯身下去用嘴巴貼著他的嘴巴,輕輕把一股津液輸送到對方的體內。
楊波吸收了這股津液後,四肢百骸立馬就變得舒暢無比,渾身充滿了力量。
他站起來後看到地下躺著那四個還在呻.吟的傢伙,其中有一個居然就是號長,於是悄悄地問白素娘道“你有什麼法子幫我打敗他們嗎?不過,你最好不要露面,免得嚇壞了其他人。”
白素娘皺著眉頭說道“何必這麼麻煩呢,我直接幫你教訓教訓他們就是了。”
楊波的意思是要自己親自動手教訓他們,而且不想讓大夥看到白素娘,否則會把他們嚇壞了的。
白素娘想了想說“這個也簡單,只要我在他們身上施法,念一遍‘舉重若輕咒’,他們就會變得輕飄飄的跟紙糊的差不多;他們再怎麼用力打你也不會疼痛,但若被你輕輕打一下就會痛得要命了,嘿嘿。”
“好,就這麼辦。”楊波大喜過望,急忙吩咐道。
白素娘說罷以閃電般的度在躺在地下的四人身上各拔下一根頭,朝頭施法後對楊波說可以了。
楊波大喜,又附耳輕聲吩咐了白素娘幾句什麼,等她隱身躲藏起來以後,這才走過去踢了一下號長,要他們都站起來。
“哎呀,哎喲,痛死了。”那傢伙竟然象殺豬一樣大聲叫痛求饒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四個傢伙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愣愣的打量著楊波。
他們感覺自己好象是被一道白光所傷,恍惚中依稀是個白衣女子,貌似還被拔了自己的一根頭。
但站起來後卻又什麼也沒有看到,哪來的什麼女子,到底是眼花了呢還是見鬼了?
“說,為什麼要打我?”楊波一把揪住號長問道,“為什麼要謀害我,是不是孫旨指使的,給了多少好處?”
“我們只不過是想開個玩笑嚇唬嚇唬你罷了,嘿嘿,就算是個‘見面禮’吧。”號長立馬點頭哈腰的陪著笑臉說道,“其實嘛,也不光是你,所有初來乍到的新人都這樣。”
楊波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了,要不是白素娘及時趕到,恐怕自己早就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了。
號長一邊說一邊示意大家靠攏上去。
幾個傢伙突然一擁而上,抱頭的、抓手的、捉腳的,用力把楊波緊緊揪住按在地下。
其中一個傢伙拔出藏在身上一把打磨得又尖又鋒利的牙刷,狠狠的往楊波身上要害部位亂捅亂插一通。
他們現在已經顧不了許多了,先把楊波弄死再說。
可是,事情實在是也太奇怪了,打磨得如此鋒利的牙刷怎麼就捅不進去呢?
號長吩咐大家把楊波的上衣扒了,又叫那人用牙刷狠狠的猛插猛捅,可惜就是插不進去。
號長罵了句“廢物,你沒吃晚飯嗎”,一把奪過牙刷親自動手,可牙刷一接觸到楊波身上馬上就變得軟綿綿的插不進去了。
“臥槽,什麼破玩意?”號長見到牙刷傷不了楊波,就罵罵咧咧的往自己手臂上試了一下。
哎喲我的媽呀,竟然插進去了一寸多深,直痛得他齜牙咧嘴、鬼哭狼嚎的。
這傢伙也真夠狠的,拔出牙刷後也顧不得身上血流如注,又狠狠的撲向了楊波,同時吩咐幾個手下道“快點弄死他。”
這幾個傢伙就象幾條瘋狗,拳腳雨點般落在了楊波身上。
楊波就這麼一直笑嘻嘻的站著,任由他們拳打腳踢、頭擊肘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