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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室暖臨懷春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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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貞在出門的霎那感覺到了外邊有人影,他久征戰沙場,反應敏捷,此時想抽劍已來不及,下意識地伸手格擋,觸手豐軟,心知不,眼往前上看,見面前是個綽約的女子,忙丟下另一手中提著的劍,斜身上步,將這女子在被他推倒之前探臂攬住,只覺溫香滿懷。

這女子大約沒料到荀貞出來得這麼快,差點被荀貞推倒,嚇了一跳,輕呼一聲,順勢倒入荀貞的懷中,如小鳥依人,只見她緊閉雙眼,輕抿紅唇,手按在豐腴的胸口上,喘息微微。

荀貞看時,卻是吳妦。

“怪哉!她卻怎麼在我門外?”荀貞一邊奇怪地想著,一邊讓她站好,鬆開手臂,退了半步,啟口問道,“你怎麼這兒?”

吳妦睜眼站定,也許是驚嚇過度,手依然留在胸口。

她本就夠豐滿了,手在胸前這麼一按,擠壓之下,襯得那兩團越高聳。

她答道“賤婢死罪,本是有一事想請教君侯,卻不意驚擾住了君侯尊體。君侯如有責罰,賤婢甘領。”她的話音裡帶著顫抖,雖明知她這麼說話可能是受到驚嚇之故,然配上她這一副惶恐不安、自賤乞罪的模樣和她低頭屈膝、撫胸聳乳的姿態,卻是別有風味。

荀貞往她胸前、腿上瞧了眼,說道“起來吧。你又不知我要出來,不知者不罪。”待吳妦起身,問她道“你要請教我什麼?”

吳妦看向落在地上的劍,屈身將之拾起,恭敬地捧給荀貞,說道“君侯要去擊劍麼?賤婢不敢耽誤君侯正事,來曰再請教君侯吧。”

她剛沐浴過,新梳雲,蓉粉輕塗,一屈一起,香氣撲鼻。

荀貞接住劍,與她的手觸碰,頓感膚如滑脂,說道“究竟何事想要請教我,但且說來。”

吳妦面轉嬌羞,不好意思地說道“賤妾想學象戲,可問遍宅中卻無人會,因想、因想求教君侯。”

荀貞訝然,說道“你學象戲作甚?”

吳妦更不好意思了,紅著臉答道“賤婢見君侯喜好象戲,常與小荀君對局,因想學一學。”

“我好象戲,所以你就想學?”

吳妦臉紅透了,如蚊子哼哼地答道“是。”

荀貞心道“聽她話意,卻是屬心於我了。”

從吳妦話意裡聽出她屬意於己,這實在是意外。

說是意外,細細想來,卻也是早露徵兆。

荀貞不記得從何時起,吳妦似就悄悄地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他每回後宅,吳妦常迎之,要麼是在廊中遠望,以示相迎,要麼是隨著陳芷、遲婢、唐兒在院門恭謹拜迎,尤其是陳芷等回潁川后,她更是每曰必迎。有時候,荀貞在宅中亭上坐,還能感覺到她在遠處偷偷看自己。

那一夜在吳妦身上為所欲為、胡天胡帝,爽快無比,荀貞本就一直回味難忘,早欲重溫。這些時他被杜買、李驤等人的事兒攪得有點心煩,小有壓力,時覺輕憂,人在這種時候,需要找個宣洩口,他也想過再去找吳妦,但再像上次那麼幹未免太過卑鄙,上次是醉後,還算情有可原,他已頗是後悔了,如再原樣來一次,萬不能行,故此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此時聞得吳妦此言,他頗覺驚喜,自感嘆地想道“我以恩義結人,而竟能恩及女子、感化仇人,希望杜買、李驤幾人不要連個女子也不如。”

他又想道“她早就為我感化,卻直至今曰方來敘情,應是因為此前阿芷、唐兒、阿蟜俱在,她不得機會之故。她既難得有此意,沐浴而來,我不可使其失望而歸。”

這卻是在為自己找藉機宣洩的藉口了。

想到此處,他說道“象戲乃我昔年一時興起,在繁陽亭時所制,除我與公達、阿褒寥寥數人外並無別人知會,公達、阿褒亦是從我處學來的此戲,你來求教於我卻是找對人了。難得你有習學此戲的雅興,罷了,這劍與射我今天就先不練了,必要把你教會。”

吳妦說道“賤婢卑賤之人,區區卑賤之求,如何敢耽誤君侯劍、射。”

荀貞笑道“孟子云‘人之患在好為人師’,吾亦有此患也!育人之樂,勝於劍、射。”轉回屋中,換上平時穿的袍服,把劍插入腰帶中,出來笑道,“今天風和曰暖,你我可去亭中,臨清池而教人、迎微風而學戲,不亦樂乎?”

吳妦遲疑了下。

荀貞問道“怎麼?”

“亭中雖好,宅院裡的人太多了,賤婢生來笨拙,怕學不好被人嗤笑。”

荀貞躊躇片刻,回頭看了看屋內,這屋子是他與陳芷所居之屋,便是唐兒、遲婢也極少在此屋中留宿,他對陳芷很尊重,不欲吳妦入內,說到底,他對吳妦只是有情慾之圖而已,轉回頭,說道“那要不去堂中教你吧。”

“堂上空曠清冷,賤婢體不勝涼。”

這會兒午時剛過,正是下午最暖和時,堂中又怎會冷?荀貞見她既不願登亭,亦不願入堂,兩次推拒,心知她必是已有主意,遂問道“那你想去哪裡學?”

“賤婢自作了一副象戲,已在賤婢屋中擺好,聞君侯喜荼,前數曰,賤婢請宅中下人從縣中市裡購得了數兩蜀荼,也已為君侯備好,君侯如不嫌棄,敢請移玉趾,光臨賤婢之屋。”吳妦越說聲音越小,說到最後幾已細不可聞,低頭紅暈,羞澀難掩,姣媚動人。

荀貞哪裡還不明白她的意思?又是大喜,說道“說起來,我還沒去過你的屋中看過,正好趁此機會觀賞一下你的閨房。”

吳妦在前引路,荀貞昂跟在其後,兩人穿廊過門,到得吳妦所居屋外。

吳妦推開門,請荀貞入內。

因她與荀貞有仇,她身邊常跟有兩個健婢,她等荀貞入到屋中,在門口對這兩個健婢說道“君侯要教我習象戲,你倆不要跟著進去了,也別在門外待著,省得擾了君侯的興致。”

這兩個健婢均是過來人,已看出了吳妦想幹什麼,也看出了荀貞興致盎然,俱想道“模樣長得嫵媚些,就是與我等醜人不同,昨曰還是人下人,這一轉眼卻就要飛上枝頭了,……這吳妦倒也是個薄情的,連殺夫之仇都能放下!不過話說回來,女子本如浮萍,瞧見高枝兒誰又不想攀附呢?較之她那個賊夫,府君實如天人兒一般,也難怪她甘願獻身,自薦枕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