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格格有的時候會在您家裡過夜,看來您真的是很喜歡她。”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女人臉上顯現出一抹慌亂,但,很快就被淡定的一個笑容掃過了。
“哦,不經常,有的時候麻將打的太晚了,張旅長也是同意後她才住下的。”
“看來張旅長真的是對格格不錯,”
“這倒是的,”
女人這敷衍的回答,完全將見面時給安九靈的那種好感減掉了一半。
也許她從心裡是疼惜格格的,可畢竟人死了,她還有自己的日子再繼續,這就是現實。
“那,朗太太就沒現格格有什麼異樣的地方麼?”
安九靈試著慢慢的問著她。
“異樣?”
女人用力的翻弄了一下眼珠,好像很是用力的思考著,可在安九靈的眼中,卻越的印證女人知道自己問的是什麼。
“出事前我們還打了麻將,沒看到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啊,真是不好意思安探長,大概是我最近身子不舒服,沒太注意她,唉……誰知道竟然會出了這樣的事情呢?”
一說到這裡,女人又變得很是低沉。
安九靈終於將身子向後用力的靠了靠,似乎是想更遠的看著眼前這個很是矛盾的女人。
本來是個善良的人,卻以為某種現實的壓力,而違心的說著一些雲裡霧裡的話,所以,自己必須要給這個女人下點猛藥。
“馬警官,麻煩你到樓下等一下我,有些話我想單獨和朗太太聊一聊。”
馬曉宇先是一愣,接著很快他就很是明白的一笑,站起和郎夫人打了招呼這才撤了出去。
當身後的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安九靈明顯的看到了女人眼中的慌亂,這讓她更加的確定這女人似乎知道些什麼。
“郎夫人,現在就只剩我們兩個,我可以作為一個很同情格格的旁觀者,而不是一個警察的口氣問您一下話麼?”
“呵……當然,”
儘管臉上還是那善默的笑容,卻變得有些僵硬。
“我們屍檢的時候看到了格格身上有很多的傷疤,都是陳年舊傷,不知道郎夫人可有看見過?”
女人的表情變得越的慌亂,甚至扭捏著不很舒服的身體在椅子上挪動了好一會才算是停了下來。
“那個啊,不會是她在那種地方被人欺凌留下的吧?”
她不敢抬頭看一眼安九靈,只是盯著手中的茶杯說著。
“來,”
安九靈起身,手執茶壺給朗太太倒茶。
“您說的也許是對的,可我們現有些傷口卻只是最近幾個月的,朗太太就沒聽格格說些什麼?”
放下茶壺安九靈緊緊的看著女人那不停閃動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