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冊的故事在老夫人的一句後來被燒燬中結束了。
這個故事到底說明了什麼,安九靈和朗逸一時間是徹底的蒙圈了。
“那,您的爺爺怎麼說?”
安九靈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問著。
“爺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本畫冊他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只是和我說一定是外面買來的故事罷了。可我,看到他。”
老夫人那雙精銳的眼睛落在朗逸的身上。
“就突然想起了那畫冊中的大野狼,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什麼字,但畫冊的頁面上還是有幾個不太清晰的字跡我到今天依然記得。”
“什麼?”
不由得兩個人都是一陣緊張,死死的盯著女人。
“頭兩個字已經認不出來了,後兩個字是神君兩個字,這我記得很清楚……”
“神君?”
朗逸愣住了,這不正是夢中關二哥對自己的稱呼麼?
“而且我現畫冊的每一頁下面都寫著兩個字,朗月”
“朗月?”
聽著這兩個字,朗逸莫名的看了看安九靈,郎很自然說的就是自己,月?那是什麼鬼?
難道自己之前叫朗月麼?胡扯,這哪裡是個神君該有的名字。
難道會是一個女子的名字?仙女?對,也許那個仙女的名字就是月呢?
一切都已經說不清楚了,安九靈想,也許這件事情和朗逸有關係。
也許正如老夫人說的這般,只是一個外面逃弄的故事而已,誰又知道呢?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等一下,”
說好的事情,老夫人從寬大的衣兜內拿出了什麼東西遞了過來。
“這是紗廠的合同,我早就看出海龍動了歪心思,所以早就將這東西給換掉了,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謝謝,”
唐炎如果看到這個一定會高興壞的。
“您不要在最後看一眼您的女兒了麼?”
“不,一個死去的人不想在攪弄她好好的活下去,對於這個孩子雖然不是我所願,但畢竟是我生養的。說實在的我很是愧對與她,我更沒有臉去看她,那就讓我這個不死的老太太替她承受這一輩子的苦楚,將幸福和歡樂都留給她吧!”
畢竟是一個母親,不管是憎惡也罷,討厭也好,終究這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安九靈知道她是自己無法原諒自己,所以才選擇了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
“走吧,”
老夫人用力的拉了一下頭上的黑布,看了看遠處還殘留著星點亮光的老宅,不由得一聲感嘆到。
“終歸是物是人非,人如落水,罷了,罷了……”
朗逸看了一下安九靈對著自己一個點頭,立馬在地上滾動了一圈變回那隻大野狼。
安九靈扶著老太太騎在他的脊背上,自己也順勢騎上來,並抱緊老夫人消瘦而又冰冷的身體說到。
“走吧,朗逸。”
馱著兩個女人,朗逸很是輕鬆的翻閱矮牆,跳過那最高的牢籠,朝著城外揚長而去。
這一路上,風滌卷著兩個女人的絲,也讓她們各自的心事在這一刻被無限的沉默所代替。
除了朗逸那跑動起來沉重的呼吸聲,似乎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陷入了沉睡中。
終於,在城外的一處荒郊野外的樹林中停下來下來。